許之懺悔着:“秦心,我知道錯了,我和她不過是逢場作戲,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好不好?”
許之能夠明顯地感覺得到,他現在的懇求,於事無補,他甚至都覺得,他的懇求言語蒼白無力。
但是他還是不甘心,還是希望能夠有一個改過的機會。
秦心看着他,臉上滿是失落之色,她伸手指着門口,衝他道:“你出去。”
“秦心,我……”
“我說了,叫你出去,你沒有聽見嗎?”
許之起身,緩緩地離開,到了門口的時候,懇求她:“秦心,我愛的是你,可不可以……”
“出去。”
秦心低頭重重地嘆了口氣,她沒有那麼難過,只是覺得氣氛,很是想不明白,許之爲什麼要傷害她,爲什麼會那麼狠心地要傷害她,難道在許之的眼裡面,她真的就那麼地不堪嗎?
想想,秦心就覺得火大。
之後的路,要怎麼走,她陷入到了一種茫然的狀態當中,感覺自己在一個十字交叉的路口,選擇很多,但是每一個都必須要謹慎,稍有不慎必定萬劫不復。
天氣晴朗,雲淡風輕,院子裡面的花兒開得正好,子汐在花園裡已經呆着了快一個小時了。
不遠處的邢狂在草地上坐着,撐着遮陽傘看着文件,看得有點兒累了,就發現子汐捧着一朵芍藥,低着頭,情緒低落的樣子。
他端了杯果汁走了過去,遞給她,然後問:“幹嘛這副表情,不開心嗎?”
子汐很自然地從他的手中將果汁端了過去,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果汁遞給他道:“我不要這個味道的,我要橙子味兒的,你去給我榨一杯,我就告訴你。”
這丫頭,竟然命令上他了。
不過,他樂意被她給命令,**溺地衝她笑着問:“那除了要喝橙子味兒的果汁兒之外,你還要不要吃點東西,比如桂花糕呀什麼的。”
子汐擡頭,擰着的小眉頭終於是舒展開了,衝邢狂點頭,開心地道:“要,要,最好還能夠有點兒瓜子兒就完美了。”
按着她的吩咐,邢狂張羅了很多的食物,放在遮陽傘下的小桌上,就衝她招呼:“過來,享用你的下午茶吧。”
子汐沒有動彈,目光盯着邢狂看着。
“幹嘛?”邢狂被她看得不自在,子汐砸吧了下嘴巴,衝他問:“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呀,過來把我給抱過去呀。”
女人撒橋的時候,總是讓男人招架不住。
邢狂看着她,不由地就覺得暖暖的,有着一種被她給萌化了的感覺。
他邁動着腳步,緩緩地走了過去,按着她的吩咐,用了公主抱的方式將她給抱了過去。
輕輕放下之後,問她:“現在可以了嗎?大小姐?”
“可以了,服務不錯哦。”她衝着他笑着點評。
邢狂白了她一眼,問她;“現在可以說了吧?你剛剛到底在想什麼?”
想着她剛剛那愁眉不展的樣子,邢狂就覺得揪心,他不希望,她會不開心,她不開心的樣子,會讓他覺得擔心,也會讓他覺得難過。
被他這麼給一問,她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擡頭,衝他問:“邢狂,你說,宋子鬱是不是很可憐?”
她竟然當着他的面,那麼平靜地談論她的前男友。
這事兒,可真是讓邢狂有點兒抓狂,他對她百般**溺,這女人怎麼還在擔心宋子鬱?
她的問題,讓他一下子就抓狂了,憤怒的他,忍不住衝她吼了起來。
“木子汐,你看看我,你好好地看看,現在,待在你面前的我,纔是你男朋友,他宋子鬱算什麼呀他?我纔是你男朋友,你給我看清楚,知道嗎?”
邢狂一下子就變得很兇,突然就衝子汐吼了,被吼的子汐,臉色一點點地暗淡下來。
她明白,剛剛她說話就是欠考慮,在現男友的面前提起前男友,這樣的做法,真的是會很傷人。
看着邢狂生氣的樣子,她有點兒慌亂了。
輕輕地對他說:“對不起,我錯了。”
他沒有搭理她。
她再次開口:“邢狂,你打我好了,我知道,我剛剛口誤遮攔了,該打,真的,該打。”
邢狂憤怒的臉色緩和了些許,他伸手舉着手掌,一副要給她一巴掌的模樣。
被他的舉動給嚇了一跳的子汐,本能地往後一縮,伸手捂着臉,驚恐地閉上了眼睛。
這小丫頭片子,他怎麼下得去手呢?
看着她害怕的樣子,不由地就一陣心疼。
邢狂手氣他的手掌,低頭拿着一份兒文件在看,若無其事的樣子。
子汐等了片刻,預料當中的巴掌並沒有落下來,她小心翼翼地將捂着臉的手給鬆開,目光怯怯地往邢狂的方向張望過去。
發現,他在看文件,根本就沒有要打她,就好像是,剛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樣的狀態,可真是讓子汐覺得詫異的。
盯着他,子汐小心翼翼地問:“你捨不得打我?”
這女人有點兒得寸進尺的意思,邢狂瞥了一眼,沒有搭理她的問話。
看了會兒文件,在子汐小心翼翼望着他,生怕他隨時會爆發的時刻,他突然問她:“你剛剛說宋子鬱可憐?有多可憐?”
沒有想到,他竟然主動要和她討論這個問題,被他這麼一問,子汐詫異地說不出話來。
等着他說話的他,等了半響都等不到,索性就將手中的文件放下,然後衝她問:“木子汐,你倒是說呀。”
子汐乖巧地端了果汁遞給邢狂,小心翼翼地道:“你先喝口水,喝了之後,我慢慢給你說。”
邢狂拿過果汁兒,喝了一口,然後放下問她:“可以說了嗎?”
“你不生氣?”子汐感覺自己剛剛就是在找抽。
“氣過了。”
“我說的話,你會不會再生氣?”她是真的擔心,畢竟,在他的面前提宋子鬱,這樣的舉動,真的是很過分的。
“不知道。”邢狂丟給她一個模棱兩口的答案之後,讓她更加地覺得不安,更加地覺得慌亂。
目光驚恐地盯着他,欲言又止了半響,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邢狂拿起手機,邊按着號碼邊道:“你如果不說的話,那麼,我覺得還是將宋子鬱喊來比較好,我們當着他的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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