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愁眉苦臉着,邢狂吩咐她要好好照顧子汐,可是看樣子,木子汐就是在和邢狂對着幹,這可讓照顧子汐的她很爲難。百度搜索
樓上收拾的傭人走了下來,衝張媽稟告:“張媽,夫人,早餐都沒有吃,一滴水也沒有喝,這樣下去,恐怕不行。”
張媽看了一眼傭人手中的早餐,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動過,端上去的是什麼樣子,現在就是什麼樣子。
“再做一份兒午餐給夫人,她要是不吃,你們就守着,不要從房間裡面出來。”
傭人再送午餐來的時候,子汐覺得真是煩人。
忍着飢餓的感覺,她衝面前的傭人命令:“端出去,我不吃。”
“夫人,你吃一點兒吧。”
“要我吃嗎?”
子汐想了想,衝門口的保鏢喊:“保鏢,給我進來。”
門外的保鏢,走了進來,態度和善地詢問:“夫人,有什麼吩咐?”
子汐伸手指着放在餐桌上的午餐,問保鏢:“你們都希望我吃了嗎?”
“夫人,身體最重要,所以你當然得吃飯。”那保鏢回答地特別地麻利。
子汐哦了一聲,目光落在保鏢的身上,看着他魁梧的身體,嘴角不由地就揚起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她問:“你身材看上去似乎不錯哦,多少斤呀?”
“回夫人,一百五十斤。”
保鏢回答地特別地麻利,子汐衝保鏢道:“那你把衣服脫了吧,我看看你身材到底有多好。”
她不是要特意如此流氓的,而是她真的是忍無可忍,覺得受夠了,連一個張媽都要欺負到她的頭上。
邢狂不是因爲她看男人才這麼生氣嗎?那就讓他更生氣好了,誰叫他要將她給關在這裡的呢?
對於一個沒有自由的女人來說,發起狂來,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她將面前的保鏢給嚇了一跳,保鏢動作迅速地拽着衣角,慌張道:“夫人,這樣的玩笑,請你不要開。”
“開玩笑嗎?有什麼玩笑可開的?”
子汐哼了一聲,走了過去,伸手拽住了那保鏢的衣服,她冷冷地問:“你是自己脫呢?還是我給你脫?”
“夫人,別這樣,求你了。”保鏢衝她懇求着。
“不行,今天我必須要看看不可。”子汐動作迅速地扯着保鏢的衣服。
保鏢竭力地護着他的衣服,兩個人就那麼僵持着,房間裡一下子就亂作了一團,一旁的傭人,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另一個保鏢見這樣的畫面,也沒得驚恐無比。
“你們在做什麼?”
邢狂的聲音突然傳來,偌大的聲音讓子汐嚇了一跳,她握着保鏢衣服的手,輕輕地鬆開。
邢狂走了過來,惡狠狠的目光盯了那個保鏢一眼,然後憤怒地吼:“出去,都出去,都給我滾出去。”
很快,房間裡面的閒雜人等,就都離開了,只剩下了子汐和邢狂兩個人,邢狂站在她的面前,讓她覺得頗爲不自在,有着一種呼吸都要凝滯的感覺。
他偌大的聲音衝着她砸落下來:“木子汐,你在做什麼?”
做這誰人,似乎是有點兒出格哦,不過,這一切都是邢狂逼迫她的,要不是這個男人將她給關着,不給她自由,她幹嘛要出此下策。
爲此,她一點兒也都沒有反省的意思,仰頭,對上邢狂的目光,一本正經地衝着他喊:“邢狂,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拜你所賜。”
她的話,讓邢狂更加地憤怒了。
幸好,他回來地及時,要是晚了一分鐘,她還真要將那保鏢的衣服給脫掉嗎?這還是他認識的木子汐嗎?他認識的木子汐,什麼時候變成了個這麼個女變態?
邢狂腦子亂亂的,張媽給他打電話說她不肯吃飯,連早餐都沒有吃,一聽這消息,他整個人都抓狂了。
用最快的速度趕回來,卻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
“木子汐,到底在你的心裡面,我是什麼,到底在你的心裡面,我算是什麼?你怎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在你心裡面,到底有沒有我?”
邢狂衝子汐丟了一連串的問題,聽着他偌大的質問聲音,子汐頭有些暈暈的,不吃飯,果然是沒有好下場。
“誰叫你不給我自由的。”她沒有一點兒要認錯要妥協的意思,硬着頭皮,用很大的聲音衝着他頂撞。
“木子汐,你是要反了嗎你?”
邢狂衝着她吼,他甚至揚起手掌來,一副要打她的架勢。
看着他揚起來的手掌,子汐沒有要躲的意思,相反的,她仰起頭來,目光狠狠地盯着邢狂,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舉着的手掌。
“你打呀,你打呀,你倒是打我呀你……”
邢狂的手掌衝着她的臉頰而來,那一刻,邢狂真恨不得要將那一巴掌衝着她的臉頰招呼過去。
不過,就在那一巴掌即將靠近她的臉頰的時候,他頓住了動作。
臉頰上裹滿了失望,他衝她喊:“木子汐,我對你真是失望透頂。”
邢狂鬧不明白,他怎麼就愛上了這麼一個女人?一個明明和他已經確定了關係了,卻不顧及他的感受,甚至讓他懷疑,到底她是真的愛他,還是在玩兒他?
憤怒的他,放下了手掌,轉身,怒氣衝衝地往門口走着。
邢狂的手握着門把手,就要將房門扭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撲通一聲聲響,偌大的是聲音,讓他嚇得轉身。
回頭,看到了仔細倒在了地攤上。
邢狂焦急衝了過去,看着她倒在地攤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心一下子就亂了,剛剛的憤怒生氣,立馬變成了擔心。
他真是拿自己沒有辦法,明明覺得這個女人不太在意他,可是他根本就放不下她。
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邢狂焦急詢問:“子汐,子汐,你怎麼了?子汐,子汐……”
子汐暈了過去,根本就聽不見邢狂的話語。
焦急的邢狂快速地將子汐抱着往門口衝,他的心亂得要命,腦子嗡嗡作響,那一刻,他只有一個想法,木子汐絕對不能夠有事兒,絕對不能夠有事兒。
看着木子汐躺在病牀上,邢狂整個人都不好了。
醫生說她是因爲沒有吃飯所以低血糖暈過去的,一想起她不吃早餐,午餐也不肯吃的事情,他就覺得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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