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老盤算了一下,此時的他處於劣勢,如果和刑狂硬來的話,自己必定吃虧。
“你想知道答案嗎?”洛老反問,見刑狂沒有要放開他的舉動,他道:“你想要知道的話,就放開我,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刑狂拽着洛老的手,一點點地鬆開,他冰冷的目光冷冷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洛老衝着他冷冷一笑,肯定道:“我對蘇萌的感情,是我們自己的事情,刑狂,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
“給我一個答案。”刑狂冰冷着目光。
“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我就離開了。”洛老起身,準備離開,卻被刑狂給拽住了手。
刑狂鉗制着他,目光冰冷。
洛老是怕了他那副樣子,只好妥協下來,衝他道:“好,好,我告訴你吧,我是喜歡蘇萌,是認真的。”
拽着洛老的手臂,刑狂冷冷地道:“你最好說的都是真話,最好對蘇萌好一些,要不然的話,我要你好看。”
做夢也沒有料到刑狂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所以在他的這些話出口之後,他面前的洛老很是詫異。
洛老真的很是奇怪,刑狂不是巴不得要和蘇萌離婚嗎?不是巴不得將蘇萌給甩的遠遠的嗎?那爲什麼,要說這樣的話?
聽上去,他對蘇萌可是充滿了關心,分不清他的情誼到底是真還是假。
“刑狂,你不是要和蘇萌離婚嗎?幹嘛還這麼關心他?”洛老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刑狂無力地跌坐在了沙發上,大概是因爲他心中的愧疚吧,就是因爲對蘇萌充滿了愧疚,所以希望蘇萌能夠好好的。
只要蘇萌能夠好好的,他心裡面就能夠稍微好受一些吧。
刑狂沒有回答洛老,而是道:“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洛老以爲,刑狂是來和他談論離婚的事情的,但關於離婚的事情,刑狂卻是隻字不提,這反倒是讓洛老有些不自在。
他問:“就這麼完了?你沒有其他的事情嗎?”
刑狂低着頭道:“你出去。”
洛老還是不相信,他再次問刑狂:“你確定,真的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
“沒有了。”刑狂肯定道:“你出去。”
洛老遲疑了片刻,才轉身往門口走了去,總覺得,刑狂怪怪的。
不過刑狂不肯提離婚的事情,他也不想問。
洛老伸手將房門擰開,就看到了木子汐在門口站着。
即使這個女人長得還算漂亮,但是他對這個女人生出來的心思,都是錢財,看着她,就如同是看到了大筆的鈔票。
只是,現在還沒有到下手的時機,他得找機會。
洛老在子汐的面前站定腳步,卻是什麼也沒有說,盯着她看了看,然後迅速地下了樓。
望着在房間裡面坐着的刑狂,子汐心中有千言萬語,卻是又像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走了進去,在一旁坐着,安靜地如同自己不存在似的。
刑狂低着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突然伸手過來將她的手給握住。
他突然的舉動,讓子汐一個激靈,擡頭盯着他,目光復雜。
“子汐。”他溫和着聲音道:“你給我一些時間,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將離婚的事情辦好。”
其實,只要他這麼一句話,就夠了。
心中的難受似乎都在一瞬間消失不見了,子汐望着他,嘴角一點點地綻放開了笑容。
她衝着他笑,笑着笑着,眼淚卻是掉落了下來。
看着從樓上走下來的洛老,蘇萌充滿了好奇。
到底刑狂和他都說了些什麼,她迅速地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奔跑着往洛老的方向而去。
跑到洛老的面前,蘇萌伸手抓着他的肩膀,情緒激動地問他:“怎麼樣?怎麼樣,刑狂都給你說了些什麼?”
洛老感嘆道:“我覺得他怪怪的。”
“怪怪的?”蘇萌奇怪:“怎麼一個怪法?”
“他沒有提要和你離婚的事情,而是問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你說,這是不是怪怪的?”
此話一出,蘇萌立馬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紮了下心似的,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說,他還在意她嗎?
不然的話,爲什麼會對洛老說這些話?
情緒一激動,蘇萌就迅速地從洛老的身旁走了過去,買動着腳步,迅速地往樓上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洛老奇怪地問:“蘇萌,你去哪裡?”
“我去問問。”蘇萌頭也沒有回,但很是嚴肅:“我想要知道,這傢伙是在發什麼瘋。”
蘇萌用力敲響房門,很快房門就被打開了,開門的人不是刑狂,而是木子汐。
一見着木子汐,蘇萌那充滿了激動的情緒立馬就遭遇了一盆冰冷的水,被潑得冷颼颼的。
她問木子汐:“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要和刑狂說。”
子汐站在門口,沒有一丁點兒要離開的意思。
而是冷冷地道:“有什麼話,當着我的面說,我和刑狂已經在一起了,沒有什麼話是我不能夠聽的。”
子汐沒有一絲要退讓的意思,充滿了冰冷。
可是刑狂卻衝她命令:“子汐,你先出去一下吧。”
那意思就是說答應了蘇萌,他要單獨和蘇萌談談,他如此的命令,讓子汐一萬個不爽。
子汐回頭,衝刑狂問:“我不走,要麼就讓我在這裡聽,要麼,她就別想進這個屋來。”
“子汐,聽話。”刑狂的口吻雖然是緩和了些許,但是卻沒有要妥協的意思。
“刑狂……”
“出去吧。”
她衝着他撒嬌也不起一絲的作用,再次被他給命令着。
擰了下眉頭,子汐很是不舒坦,卻還是隻好妥協。
她從蘇萌的身旁走了過去,冷冷地掃了一眼蘇萌,瞥見蘇萌臉頰上得意的笑容了。
這日子,真的是過得太過於壓抑了。
子汐低頭着,在院子裡面走着,陽光很溫暖,灑落在身上,讓人覺得心也變得暖暖的。
可是那種壓抑的情緒卻一直都在心裡面蔓延着,着實是讓人不舒坦。
她擡頭仰望着那棟龐大的別墅,別墅那麼大,卻是裝不下她和刑狂的幸福。
在這裡耗下去的話,到底還有沒有意思?
陷入迷茫狀態當中的子汐,很想打退堂鼓,她不確定,她會不會突然就撤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