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是溫熱的,不燙,很快就將她的衣衫染溼。
看着溼了一大片的衣服,子汐在心裡面樂開了花兒,她倒是要看看,邢狂能夠把持得住嗎?
見她溼了衣服,邢狂擰了下眉頭,從她手中拿走了水杯,問她:“木子汐,你是故意的嗎?”
很顯然,她就是故意的呀,不過,她幹嘛要承認她是故意的呢?承認她是故意的話,那麼,她不就是傻帽兒嗎?
子汐一臉痛苦地望着邢狂,辯駁:“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弄溼衣服呀,好難受呀,邢狂,我得換衣服。”
看子汐佯裝可憐的樣子,邢狂真是欲哭無淚,他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明明就是故意的,卻還不承認,他不知道她要玩兒什麼花樣。
“邢狂,幹嘛還子啊這裡站着呀,趕快給我把衣服脫了,溼溜溜的,我穿着很是不舒服。”
看樣子,這纔是這個女人的目的。
邢狂真是對這個女人沒轍,知道她是故意的,但也無可奈何,畢竟溼的衣服穿着對她身體不好。
他修長的手指頭一下子就伸了過去,動作麻利地解着子汐的衣服。
子汐的目光亮堂堂地盯着他看着,心裡面滿是得意之色,她就不相信,她這麼大條條地擺放在他的面前,他會沒有感覺。
邢狂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脫掉,她就那麼四仰八叉地躺着,還特意擺了幾個優美的姿勢。
目的嘛,當然是爲了引起邢狂的興致。
看着她的舉動,邢狂的神色變化迅速,分不清是喜悅還是怎麼個意思。
子汐覺得她的準備工作很是到位,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等着邢狂的行動。
期待着期待着,盯着他的目光像是燈泡一般發亮,可邢狂卻很平靜。
他盯着她看了會兒,然後轉身,從衣櫥裡拿了衣服過來,在子汐充滿了期待的時候,他動作迅速地爲她套上了一條寬鬆的睡裙。
做完這些之後,邢狂默默地往臥室門口走了去。
他竟然是這種反應,子汐望着他離開的背影,腦子都要炸開了,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邢狂這傢伙,將她給當什麼呀?
她美好的身體,就那麼地沒有魅力嗎?他怎麼能夠平靜到了如此的地步呢?
子汐腦子都要炸開了,對於邢狂的舉動,她真的很是難過,覺得自己特別特別地失敗。
她身材雖然沒有荷花那麼地火爆,但是至少也看得過去呀,他怎麼能夠對她沒有半點的反應呢?
要不是他的身體有問題的話,那麼,就是她有問題。
子汐拽着睡裙,在臥室裡面鬱悶了半天。
出臥室之後,發現邢狂在衛生間裡面,衛生間裡面的水嘩啦啦地響亮着,也不知道他在幹嘛。
她站在衛生間的門口,一直等着。
十多分鐘之後,邢狂纔打開了衛生間的房門走了出來。
大概是沒有料到子汐是在房門外面吧,看到她之後,他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
繼而關切問她;“怎麼出來了?你不是頭痛嗎?好好躺着,好好休息。”
他的關心,子汐自然是開心的,但是此時的她,纔沒心情去在意他的關心,子汐仰頭,盯着面前的邢狂,臉色變了又變變了再變。
看着衛生間,她問:“你剛剛在裡面做什麼?”
“洗澡呀。”
“洗澡?”子汐詫異:“真的只是洗澡嗎?”
“那你覺得我會做什麼?”
“會……”子汐話僵住了,她會覺得他會做什麼呢?似乎,她對他想得太過分了。
“那個邢狂啊,你不要委屈自己,你看看我,這麼如花似玉功能繁複的擺放在你的面前,你可不要浪費了,想要用的時候,千萬不要客氣。”
子汐完全將自己給當成了商品在推銷,邢狂看着她,嘴角揚起了笑容。
這女人,明明知道他不能夠碰她,還對他百般跳動,要不是他剛剛洗了個冷水澡,他還真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湊了過去,樓主木子汐。
邢狂衝她命令:“給我安分點兒,乖乖養孩子,等孩子出生之後,你想怎麼來,我都奉陪到底。”
子汐被邢狂熾熱的懷抱給包裹住的時候,那叫一個驚恐呀。
關鍵的關鍵是,她肚子裡面沒有孩子呀她。
“邢狂,有一件兒事情我想給你說……”
也不知道,後果會不會如同她想象當中的那麼可怕那麼嚇人,子汐就要衝邢狂坦白一切的時候,邢狂打斷她;“吃飯。”
他放開她,率先往餐廳走了去。
子汐看着他的背影,那些即將從喉嚨裡面蹦出來的話,一下子就給她壓制了下去。
不能夠告訴他,她剛剛差一點兒就犯錯了。
如果告訴他的話,他們之間可能會爆發可怕的爭吵或者是什麼的吧,如果不告訴他的話,一切都還會很好。
他們剛剛確立關係,她還在這種幸福當中沉溺着,不想將自己給扒拉出來,她不想這麼快就失去她的幸福。
跟着邢狂的腳步進了餐廳,子汐拿起筷子之後,重重嘆口氣將筷子放下。
邢狂奇怪地問她:“你又怎了?”
“邢狂,我覺得你挺可憐的。”子汐聲音很大,望着邢狂特大聲地道。
“我可憐?”形狂不解。
“對啊,你不肯要我,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你怎麼受得了呀你?”
子汐一本正經,邢狂好不容易纔將那火焰給壓制了下去,這女人又給挑起,是故意找茬的吧。
她現在是個孕婦,要是不是孕婦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別胡思亂想啊,吃菜。”邢狂夾了塊菜放在子汐的碗裡面,衝着她命令。
子汐邊低着頭吃菜,邊很是奇怪地問邢狂:“那以後怎麼辦?你實在受不了的時候,你要怎麼辦?”
這女人怎麼就在這個問題上繞不開呢?非要問個一二三才肯罷休嗎?
邢狂放下筷子,目光嚴肅:“木子汐,你現在該擔心的事情,是要怎麼樣好好養胎,至於我,不需要你擔心,我都忍了這麼幾十年了,再忍個十個月絕地是沒有問題的。”
子汐依然擔心,擡頭問邢狂:“可萬一,如果憋壞了怎麼辦?”
“木子汐,收起你的亂七八糟的思想,給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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