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家名爲安琪藥業,從事着數年避孕藥品生產的公司遭惡意收購,在一夜之間倒閉!沒人知道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只知道是美國的一個風投公司。
喧鬧嘈雜的酒吧裡,人山人海,年輕的男男女女醉生夢死地在舞池裡扭擺着身子,似是放縱,似是宣泄。
也有一些人坐在座位上,不停買醉。
角落裡的包廂裡,凌墨寒是買醉的一份子,濃烈的威士忌下肚,一股辛辣灌腸,那滋味,像是自虐,卻教他心口舒暢了很多。
有多久沒有放縱自己出來泡夜店了?
嘴角扯起一抹悲哀的笑,他其實是厭惡這樣頹廢奢靡的地方的,不過以前爲了氣蕭念昔,這樣的地方沒少來。猶記得,她在這裡捉過他好幾次。
“墨寒哥——”,這時,包廂的拉門被人拉開,一道焦急的女聲傳來。
“念念,你來了——”,凌墨寒醉意熏熏地看着安安,眼簾裡盡是念昔那張稚嫩絕美的小臉。
“墨寒哥!你醉了!”,安安聽着凌墨寒嘴裡喊的那句念念,心口一酸,皺着眉,對凌墨寒說道。
“哥沒醉……沒醉……”,凌墨寒梗着喉嚨說道,又要倒酒。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才醉成這樣?!
凌墨寒的酒量,她是清楚的,這還是她頭一次見到凌墨寒醉成這樣,往年,即使他生母祭日,他都沒這樣爛醉。
安安在心裡揣測,也不禁嫉恨起蕭念昔來!一定是因爲她,他才這樣傷心,醉成這樣!
“墨寒哥——我們回家好不好?”,安安拉着凌墨寒的胳膊,柔聲說道。
“回家——念念——我們回家——我們有家了——自己的家——”,凌墨寒起身,摟着安安,不停地說道。安安見他肯跟自己走,心裡一陣欣喜,欣喜地忘記了他將她當成了蕭念昔!
扶着凌墨寒出了酒吧,來到停車場,安安立即找到了他的車,從他的口袋裡找出車鑰匙,吃力地將他塞進副駕駛,她欣喜若狂地進了車……
“到家了,墨寒哥,我們到家了……來,躺下……”,將凌墨寒扶進她的房間,直接進了臥室,讓他坐在牀上。
爛醉如泥的凌墨寒沒了她的支撐,立即倒下。
看着心愛的男人躺在自己的牀上,安安心裡激動不已,迫不及待地覆上他的身子,“墨寒哥,我好愛你……”,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脣,在上面輕輕點動,安安大膽地說道。
“念念……我也愛你……”,凌墨寒出口的話,像是一盆冷水,從她頭頂澆落!
“念念,念念,那個蕭念昔有什麼好?!”,安安在心裡憤恨地嘶吼,隨即,雙手探向了他的衣襟,一粒粒地解開他的鈕釦,薄脣在那健碩的小麥色的胸膛上親吻開,一路下滑,雙手急切地解開他腰間的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