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舉行的這麼隆重盛大的婚禮上,新娘的婚紗竟然會出差錯,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何況還有大批的媒體記者在。
一時間,全場譁然。
她在臺上,像是一個被全世界看笑話的小丑,狼狽至極,還好,凌墨寒幾乎沒有絲毫的猶豫,在神父的錯愕下,長臂一撈,將蕭念昔圈入了懷裡……
“念念?!”
“咳——咳咳——”
蕭念昔滿臉慘白,呼吸困難,凌墨寒緊張地大吼,她有哮喘。將她打橫抱住,下了臺。隨後,司儀以新娘哮喘病發作爲由暫停了婚禮。
臺下的蕭靖之臉色好不到哪裡去,倒是一旁的陸雪蔓嘴角噙着一絲嘲諷的笑意,滿臉心疼的駱七染離開座位……
一個女孩子,兩次赤|裸裸地被曝光在衆目睽睽之下,這是多麼深重的打擊?!
抱着凌墨寒的蕭念昔全身冰冷,止不住地顫抖,身上披着凌墨寒的燕尾服外套,整個休息室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他喂她吃了藥,哮喘的症狀已經緩解,那件婚紗散落在一旁,蕭念昔心酸地看了眼,又驚慌地別開,彷彿那是很可怕的噩夢。
她心心念念,期待多年的嫁紗,竟演變成了一場噩夢,不亞於豔照風波那樣的噩夢……
這彷彿是一個噩夢的開始。
凌墨寒看着那件婚紗,那掙脫的拉鍊,那明顯是被人動了手腳,腦海裡不禁浮現起安安那張臉,不過轉瞬即逝!
再看向蕭念昔那慘白痛苦的小臉時,內心裡,升騰起一股,愧疚與心疼。
宴會上,蕭念昔感覺自己就是一個全身赤|裸的人,接受着衆多目光的打量。她感覺那些男人總是不懷好意地看着她,而那些女人總是嘲諷地看着她。
被這樣的感覺折磨地近乎崩潰,許多次,她想跟凌墨寒說,她想提前離開,但,看着他陪着父親應酬那些商界政要,她還是放棄了。就像他安慰她的那樣,她要堅強,勇敢面對!
只有駱七染一直陪在她的身邊,安慰着她。
晚上九點半,賓客終於散去,蕭念昔累得快要虛脫,最後和凌墨寒坐車回去了他們的新房。
一身疲憊的她,泡了熱水澡出來後,在被大紅色渲染的曖昧旖旎的新房裡,她並未發現凌墨寒的身影,而下樓後,也沒找到他!
空寂的豪宅裡,只有她一個人!
滿心疑惑不安地打了他的手機,急促的“嘟嘟”聲傳來……
連續試了很多次,都沒能打通他的手機。
這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去哪了?!
只穿着一件睡袍的蕭念昔坐在沙發上,看着那復古的歐式風格的掛鐘,一顆心,慌亂不已。
新婚夜,他什麼都沒說,丟下她,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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