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也怕快遞員搞錯,但快遞員說像冷夜謹這樣紅遍全國的人他怎麼可能搞錯,當時他寄信的時候特地戴着帽子和墨鏡估計就是防止人看出他是誰,但他走路時候不小心被人撞了一下,墨鏡掉了下來,快遞員看得真真的。”
郭穎屏住呼吸,心裡咯噔一響,父親早就知道了還幫她按照追查調丨教師的下落?陷害爸爸的人還是冷夜謹?她沒有聽錯?
心底又是驚懼,又是欣喜,她原本是不敢告訴父親的,怕父親知道後打死她,結果關鍵時刻還是父親靠得住。旋即又覺得憤怒,冷夜謹竟然要坑她父親?
郭穎想要離開,腳步聲被人聽到。
“誰?”郭啡部長厲吼。
“爸,是我。”郭穎走出來。
郭啡部長對手下襬擺手,手下躬身離開,郭穎攥緊手指:“爸,真的是冷夜謹?”
郭啡部長緊鎖着眉頭沉思:“現在還不能最終確定。”
郭穎一口氣咽不下去,火冒三丈:“我叫他幫我調查是誰設計害我,結果他和童璐兩夫妻,一個設計害我,一個設計害您,他們欺人太甚,我連姍姍都拱手相讓,我爲了獲得他的好感,連撫養權都不去爭奪結果到頭來,換來這樣的下場!”
郭啡看向女兒,沉着聲音:“我早就對你說過不要去惦記冷夜謹,冷家家大業大,你一個替他哥生過孩子的女人,和他是不可能有希望的。”
“我知道沒有希望,我雖然傾慕他,但也沒真覺得自己能夠嫁給他,況且我又不差,從沒想過要吊死在一棵樹上,但現在他們夫妻竟然要害咱們家,爸爸我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童璐藉助我生的孩子坐上冷家少奶奶的位置還敢陰我,我恨不得弄死她!”
“不要胡來!”郭啡覺得事有蹊蹺。
如果真是冷夜謹寄的匿名信,他不至於自己出手,隨便找個人寄出去就行,可郭啡心底又異常不甘心。
原本是可以爭取連任國防部長的,結果如今不但不能連任,因爲牽連進海外駐軍對俘虜的虐囚事件,他還得接受聽證會的司法審判,這樣一個大跟頭栽下去,他必須弄清楚自己栽在誰的手裡頭!
郭穎攥緊着拳頭:“爸你還記得上次殷家老太爺去世,你說你去拜祭的時候看見童璐作爲家屬陪在殷戰的身邊這回事嗎?”
“當然記得,當時就很奇怪。”
“爸爸我最近聽到一個消息,原來殷戰看上了童璐,在殷老先生去世前親自帶去給老爺子見見孫媳婦,結果求而不得,也不知道童璐那個狐狸精使了什麼狐媚手段,勾引一個不算,還勾引另一個,殷融和冷威爭奪總統之位輸給了冷威,如今他們的兒子爭奪同一個女人,殷戰又輸給了冷夜謹,你說殷家父子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郭啡沉着臉,沒有吭聲,只注意到女兒的臉,憤怒到極盡扭曲。“沒有穩超勝算的把握,這個時候不要給爸爸添亂。”
郭穎氣得癢癢的:“爸爸我自有分寸,我是不會放過這個童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