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父母親一起吃過晚飯,深夜坐上私人飛機,從鳳都回到首都,到達首都機場,已經凌晨一點,北風呼呼的刮,冷得凍人。
冷夜謹一手抱着女兒,一手摟着她的腰,快步走出機艙,沒有搭理飛機下準備好的車子,黑影一閃,片刻的功夫就回到了冷家莊園。
從陽臺直接推門進去,將姍姍放在她的房間,就拉着她去浴室裡一起泡澡。
鴛~鴦~浴中,熱氣氤氳,吻從一開始就不能詮釋爲吻,而是兩個人彼此需要的一種肢體語言,小別勝新歡的迫切糾纏,一場情事~情,從開口激烈到結尾,童璐覺得,自己的腰斷了,“你就不能溫柔一點?”
“這個時候的溫柔,女人可未必喜歡?”
何況,他忍了十多天,每天晚上都被她在微信視頻裡撩撥得有火無處泄:“我怎麼說的?你當我是言而無信的男人?”
童璐想哭,他說回頭他要把她裡裡外外吃個遍絕不心慈手軟,哭着求他他都不會口下留情,叫她做好心理準備!
冷夜謹將她剛浴缸裡撈出來,兩人雙雙回到他的帝王之榻,剛休息片刻的男人,又復甦起來,童璐瞥見那巨大的尺寸,只覺得頭皮發麻,忙扯着被子蓋住自己。
“都兩點了,好睏啊,早點睡吧。”
男人啄吻着她的下巴,扯開被子和她展開拉鋸戰,最後,童璐抵不過他的力道,抓緊的被子被人毫不客氣的丟到一旁,童璐身體都顫了一下,噤若寒蟬。
她撐着他硬邦邦的胸口:“真的不早了,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你不累嗎?何況你明天還要上班,萬一起不來怎麼辦?”
“所以,你是覺得自己活得不夠長,想要被我做到半死?”冷夜謹眯眼,有意放過她一馬的心都散了去,竟然又挑釁他明天爬不起來?這女人確定不是想激怒他,然後享受一整夜?
童璐含淚,真心冤枉,她完全沒想到侮辱他好嗎?
打了個哈欠,眼睛一閉,裝死中……
直到男人將她翻過去,對着她的臀,不客氣的拍了下,輕笑間,發誓不將她做到半死不罷休的男人,拽回被子摟着她睡覺,這一覺,睡得無比舒暢。
與她,與他,都是如此,不用千里寄相思,睜眼閉眼,心中想念的人,都近在咫尺,那感覺,彷彿心被填滿,抱緊了就永遠全世界。
翌日,清早,眼睛尚未張開,鼻息間就縈繞着一股清幽的花香。
睜開眼,牀頭擺着一個玻璃瓶,瓶子上插着幾支臘雪紅梅,身側早已無人,只有一絲殘留的體溫,和男人留下的氣息,告訴她他又回到了冷家莊園。
房間外,特別熱鬧,童璐光着腳拉開窗簾,隔着窗戶往外看:樓下站着好幾個青年才俊,才高談闊論。
女傭聽到動靜,推門進來:“童小姐,您醒了。”
“嗯,樓下都是些什麼人?”
“喔,家裡的少爺們啊。”女傭看了一眼:“聖誕節馬上就要來了,分散在各地管理事務的少爺們都回來過節,這會兒都聚集在樓下,等着謹少一起去打高爾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