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起比例,參半參半,實在不好說到底是季一鳴厲害,還是他厲害。
也許只是她異想天開,總是想把他往好的方向想;也許是他真的厲害,她怕自己誤會他的好意,畢竟他本來就不是正常人,那他是怎麼治癒她呢?總不會是男~歡女~愛?這也太……腦洞大開,沒了邊際!
“你是不是也像真愛如血裡的男主角一樣,餵我點什麼,就能給我治病?上次我被猴子咬,傷口那麼快恢復,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她目光探究,古怪看他,恨不得將他看穿,冷夜謹警鐘大震,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是唐僧肉,如果她一不小心泄露出去,後患無窮,這輩子都休想安寧!
“電視劇看多了,我說我是吸血鬼,你就真當我是神?”冷夜謹眯眼,森冷:“如果我有那本事,就不會發燒,也不會中槍差點身亡!”
童璐抿了抿脣,心思矛盾的分析,不想錯過任何蛛絲馬跡:“那你剛剛爲什麼說如果我退燒了,你就放過我;如果我沒有退燒,那對不起!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兩人四目相對,她一眨不眨直視他,他的眼神忽明忽暗,深沉深沉。
這女人還真是……欠虐!
冷夜謹眉頭一皺:“這句話的意思是,女人越羸弱,越能激起我的蹂~躪慾望!”
伴隨着這句話,他掐着她的腰,一劑兇狠的入侵,根本不剋制力道和速度,恨不得立刻叫她暈,再也無法思考任何事。
童璐在那一剎那連腳趾甲都繃緊,嚶嚀一聲,但她還想問什麼,他卻退出去,再次深重攻入,不溫柔真的不溫柔,是狠,幾番之後,她的心尖都要繃起來,他卻捧着她的臉,低頭叩開她的脣瓣,不弄暈她也勢必吻暈她,她再敢胡思亂想,他保證殺人滅口,奸~殺!
吻着,吻着,徹底吻得她全身融化,甚至情不自禁的雙手攀上了他的肩。
她眼角有淚,真的想知道原因,她是極其痛恨男人在她病弱的時候欺負她的,食物中毒在醫院,她病得都氣若游絲了他竟然獸~性~大~發,她一直記在心底,記得牢牢的!
這就是一筆賬,是她不該對他沉淪的賬,這樣的男人會叫女人痛恨;但如果是她冤枉了他,那這筆賬就是恩情了,她心底實在矛盾得很!
想着,苦澀裡纏着暖意,暖意裡又遊離着酸澀,五味繁雜,洶涌的在心頭翻滾。
她渴望答案還有個重要的願意,她真的不想死,自從被猴子咬過之後,她每天都異想天開,幻想有一場救贖,也就越發渴望他真有什麼本事,抽絲剝繭都恨不得理出他是神醫的證據來,救她於水火……
她甚至四處亂摸,摸出溫度計,想要現在量量自己的體溫。
“這是在暗示我不夠用力?”冷夜謹猛地抓住她手中的溫度計,狠狠的往牆上一眨,捏着她的下巴:“給我專心着點!不然讓你叫~牀一整晚!絕不身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