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詩也保存了一張他在朋友圈裡發的照片,設置爲壁紙,心道果然很適合做壁紙。
副駕駛飄來一個不算很大的聲音:“主子,你們這叫敲詐狗仔的免費攝影勞動力。”
蘇詩詩擡眸問樑淺:“那個狗仔是你看上的人嗎?”
樑淺:“不是。”
“那就行。”
樑淺摸摸鼻子,就差聽裡蘇淺淺直白的問:吃你家大米了嗎?
沒想到才領證幾天,這兩人就有夫妻相了,都是一肚子壞水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結了婚之後,就特別忙,隨後幾天,樑淺查看主子的行程單,那真是隔三差五就要抽出空來應付出工作以外的繁瑣聚會。
比如,這週六,殷霆鈞和蘇詩詩,約了一大班各自的朋友到山間別墅,這一天,幾十輛豪車朝着平日裡鮮少能看到一輛豪車的盤山公路上幾次,惹得附近的村名頻頻探頭探腦。
比如,下週五,殷霆鈞與大舅子蘇崢約了一起打高爾夫球,她站得遠遠的雖然沒聽到彼此的對話,但很快就從殷霆鈞各項指派中感覺出來,主子肯定給大舅子甩了一項見不得光的好處,並且,之後與大舅子的接觸明顯平凡了很多,那些以蘇家的身份地位還差一截的商業或者政治上的聚會,他總能想起大舅子,時不時打個電話過去,問他願不願意參加。
比如,下下下週,蘇家老爺子出院回家裡休養,殷霆鈞又安排了一場兩家人的宴會,將自己的太外姥爺都請了出來,兩個大家族的人一起聚在一起吃飯聊天,似乎在商量兩人的婚事。
再比如,有一天她陪着殷霆鈞參加某個會議,會議中途,她接到一個電話,說蘇爸爸在哪裡玩的時候,玩得很不痛快,殷霆鈞會議一結束,就找人去把惹了蘇爸爸的人給收拾了一頓,比親兒子還孝順。
還有……樑淺沒有一一細數,只是在心中感慨,領了證的男人,也很不容易。
秋去冬來,除了關注自家老闆,樑淺也比較關心時政,比如,十一月底,本屆總統競選塵埃落定,十二月初,新一任候總統在電視上頻頻露面,讓她想起很小的時候,這位候任總統也曾在電視上如此風光後,但她記得小時候峰迴路轉,最後殷少的父親卻反敗爲勝。
依舊坐在副駕駛座上,今天樑淺下車前,特地攏了攏外套,剛剛下過冬天裡的第一場雪,太特麼冷了。下車後她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站在旁邊看殷霆鈞下車前,將蘇詩詩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摟着她進入酒店。
今天的酒店異常熱鬧,近處都是豪車,高大的新郎和漂亮的新娘子站在酒宴大廳的入口處接待客人,接待客人的還有男方的家長和女方的家長。
蘇詩詩和殷霆鈞入場前,與新郎新娘合影之後,殷霆鈞拉着冷珊珊來了張單獨的合影。
帥氣挺拔的男人,當着蘇詩詩和蘭庭的面,給了冷珊珊一個擁抱,樑淺站在旁邊遞上紅包等待登記,心道:真囂張,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