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車子全是經過改裝的,發動機震耳欲聾,到了後來,白香微記得自己哭了眼淚直飆,多次喊停車也沒有人打理他,直到龍炎和言朔玩夠了,把車速降下來。
天色已經徹底黑下來,言朔把車子停下來,看着旁邊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女人。
他抽了紙,遞給她,順手幫她整理凌亂的頭髮,捧着她的臉輕輕的拍打:“還好麼?”
好不好,看都看得出來,他惡作劇的哈哈大笑。
白香微用力的點了點頭,嗓子都啞了。
言朔擡手,拍了拍她的後背:“下車平復一下吧,我看你快要吐了。”
白香微推門下車,站都站不起來,腳軟得像是麪糰做的,言朔把她抱着下車,讓她屯在路邊吐個夠,自己則摸出煙,抽出兩根,丟給龍炎一根後,摸出打火機點燃。
龍炎從車子裡走過來,順手從他車子的後備箱裡拿出兩罐啤酒,一人一罐。
兩人一起靠着車身,一邊抽菸一邊看她蹲在那裡嘔吐的狼狽樣。
龍炎高調的吹口哨,挑撥離間:“哎喲喂,難得見你不憐香惜玉,不正常啊,都吐成這樣了你也不去遞一張紙,平日裡小白長小白短的,白香微,這種男人要他做什麼?”
言朔踹了龍炎一腳,這臭哥們心思歹毒,他也不忌諱,根本不怕白香微聽到:“本少爺也不能成天慣着,車技不怎麼樣,卻都學會一個人走神開車了,膽子那麼肥當然得讓我家小白過把癮。”
龍炎在心裡臥槽一聲,這擺明是想教訓老婆呢,他瞎摻合什麼。
白香微吐了半天,膽汁都快吐出來,嘴裡一股酸味,蹲在那叫:“言朔,水。”
言朔直接把自己手的啤酒遞過去,讓她漱口。
他站在旁邊又抽了兩口,然後把半根菸扔到地,皮鞋重重碾了兩下,一反手把人抱起來,龍炎順手替他拉開車門,好讓他把軟綿綿的女人抱回到副駕駛座去。
龍炎同情的瞥了兩眼,白香微果然名不虛傳,此刻連白的和紙一樣,行了,不做電燈泡,開車走人,留下言朔站在車邊,等着老婆平復心情。
等白香微簡單處理完個人衛生,他略微一探身,對準親吻她發白的嘴脣。
把她的恐懼全部吻走,吞到肚子裡去。
白香微像傲嬌的布偶貓那樣綿長的“嗯”了一聲後,便閉着眼睛,任由男人爲所欲爲,將每一寸早已嚐遍的口腔細肉再一次打他的氣息,她不但閉眼,全身都放鬆了下來,心頭的那股鬱氣早已隨着那一句句吶喊煙消雲散……
白香微又輕輕的喘了一下,享受言朔給她帶來歡愉,斷氣前推開他,聲音又喘又啞:“你也不怕臭。”她自己吹了口氣,都有點嫌棄。
“我嫌棄什麼,半夜你睡着時候放屁的聲音我都聽到過。”
白香微這下真想死了,都說豪門出貴少,最起碼有涵養吧,這麼粗俗的話他能張口即來,她嘟噥一句:“你還是不說話的時候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