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會不會是你自己讓你自己得了體寒之症?如果找到根源,就能找到根治的辦法。不然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就偏偏我能夠靠近你,你是不是一開始就已經爲我量身定製,纔會設定了這個體寒之症,以此保證別的女人沒辦法靠近你的?”
不是她自戀啦,她覺得真有這個可能哦,她發現孤獨善眯着眼睛看她,看得她很心虛很沒底氣,好吧,其實就是她自戀。
她不自信的說:“我就是……猜想猜想嘛。”
孤獨善長臂收緊,把她抱緊在懷:“你還沒到美若天仙、傾城傾國的份上,哥哥會那麼腦殘,自己折磨自己,你又不是哥哥前世的情人。”
這話,真是不怎麼好聽!南笙情故作生氣的推他,鼓起嘴巴:“你覺得我不漂亮?”
孤獨善肯定的說:“一般般。”
南笙情翻個身不想搭理他,什麼人嘛,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那你去找美若天仙、傾城傾國的姑娘去啊,你抱着我幹嘛?”
真是的,她只是希望有辦法能夠治他的體寒嘛。
怕冷,真的是一件很難熬的事情。以前倒是不覺得,在聖彼得堡生活過之後,才深有體會,儘管家裡有暖氣,但是到了戶外,那個感覺,真不是人能夠承受的。
一想到他可能每天都在承受這種寒冷,她就心疼得厲害,本來想生氣兩分鐘,頓時便沒了脾氣,轉個身,緊緊的貼着他,貼得不想有罅隙。
孤獨善哪裡經得住她這麼依賴,怔忡着,眼角眉梢全是興奮和柔光。
她諱莫如深的笑:“不是不讓我抱着你?”
她立刻回嘴:“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
她摟着他的脖子,脾氣是真的見漲。
孤獨善笑而不語,心裡動情得厲害,放縱的眼神裡,全是寵溺。
她想溫暖他,他又怎麼可能感覺不到?被女人溫暖,確實不應該得了便宜還賣乖。
“寒假我們就住在這裡好麼,去年寒假前你答應我的,但是你食言了,今年兌現,我們白天到處浪,晚上你教我畫丹青,這樣的生活,我從去年,一直想到今年。”
南笙情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口,那些個想念他的日子,她總是在夢裡勾勒着他們幸福生活在夏威夷的日子,無憂無慮,纏綿快樂。
“你還可以教我下棋,在你悶的時候,我可以陪你下棋解悶你也可以教我彈琴,這樣你想要放鬆的時候,我也可以給你獻藝……”
尋常又簡單的日子從她的嘴裡吐出來,說不出的美好,她面上泛着傻樂的表情,聽她勾勒日常生活,孤獨善的面上也不由得多了幾分憧憬。
“先回去見你爸媽,也不怕他們擔心,爭得他們的同意,然後我們再來夏威夷避寒。”
“嗯,那說好了,我爸媽同意我們就來這裡避寒。”
孤獨善應了她,兩個人在露臺上躺了半個小時,天色黑下來,笙情睡得迷迷糊糊,孤獨善小心翼翼的將她抱起來,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