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善動作一頓,泰然自若的頓住步伐,看着兩個不速之客,一大一小,小的好奇的學着他剛纔上躥下跳、走走停停的動作,隨後停在他的腳下。
他揚起小腦袋,機靈好奇的詢問:“哥哥,這有什麼好玩的?”
孤獨善輕咳兩聲,這孩子,只不過上次讓他喊自己哥哥,他竟然真的從此就喊上了癮,被一個三歲小孩喊哥哥,孤獨善有些心虛的將他抱起來:“無聊健身。”
冷夜謹信步走來:“孤獨前輩,打擾了,有些事想要諮詢一下。”
“進屋坐。”
冷夜謹頷首,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屋,孤獨善將南笙情藏的糖果拿出來給孩子吃,又不緊不慢的泡了兩杯茶,簡單招待之後,坐落單人沙發,不知道冷夜謹的來意。
冷夜謹大喇喇的坐下來,開門見山的問:“是這樣的,我手底下有人在南非見到慕梟,這個人知道一些我的事情,之前大舅子說幫我把人處理了,我似乎理解錯了他的意思,昨天詢問了他才知道,前輩把慕梟的記憶消除了所以對我構不成威脅,我想了解一下,這個過程是永久性的,還是暫時性的?”
畢竟他兒子也曾抹去慕梟的記憶,但一個月後慕梟就記起了所有。
“另外,我的人和他在南非接觸過,他對於自己這幾年的記憶好像全部都存在。”
“你擔心他還會想起來?”孤獨善長腿疊交,端着茶杯淺抿了一口:“我抹去的只是他有關你的記憶,至於他其他的的記憶,原封不動,所以對你構不成威脅。這個過程,是不可逆的,抹去了就不可能再想起來。”
冷夜謹鬆了口氣:“其實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不知道前輩是如何做到的?我兒子只能讓人的記憶暫時消失一個月,如果前輩能夠指點一二,以後我們能夠省去很多麻煩。”
孤獨善聽出他的意圖,目光不由得落到小小夜身上,這小傢伙對糖果沒興趣,倒是抓着團團的小尾巴捉弄得起勁,團團已經第n次朝他發出“喵”的求救聲。
客廳裡安靜了片刻,孤獨善玩弄着茶杯蓋:“你想讓這小傢伙跟我拜師學藝?”
“確有此意,只要讓他掌控如何讓人的記憶永久消除就行,若是日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也好有除了滅口之後的溫和解決辦法。”冷夜謹喝了一口茶,往沙發後背慵懶一靠,半玩笑半認真的口吻:“俗話說,受人之魚不如授之以漁嘛。”
冷夜謹對兒子使了個眼色,小小夜立刻心領神會,撲通一聲,兩條小腿就跪下來磕了三個拜師學藝的頭,弄得騎虎難下的孤獨善:“…………”
“其實也沒什麼神奇的,不過是利用精神力,或者稱之爲念力罷了。”
冷夜謹洗耳恭聽,願聞其詳:“什麼是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