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璐掛了電話,心情更迷茫了,躺在牀上輾轉反側,她真的迷失了嗎?
夜,越來越深,辦公室裡的燈始終亮着,冷夜謹處理公務,一直忙到夜裡十一點半。
童璐看看時間,他什麼時候能夠忙完帶她回家?
她裹着浴袍遮身,踮起腳尖推門出去,隔着長桌站在冷夜謹面前。
“小叔,什麼時候回家?”
冷夜謹執筆於案前,怒意不能消,渾身都縈繞着一股冰寒之氣,聞言連眼皮都懶得擡,繼續批覆文件,聲音染着強大的疏離涼薄:“等我忙完。”
“你這裡有衣服嗎?”
“沒有!”還想他給她買衣服?做夢!
“那怎麼辦?我總不能始終這樣穿着。”她低頭看了看自己,一雙水眸寫滿抱怨。
冷夜謹終於擡頭掃了她一眼,只是這一眼,冷沉的目光陡然一黯,這女人大半夜裹着浴巾站在他面前是什麼意思?
一定是想勾引他!!!!
剛纔還在電話裡非常有自知之明的和前男友說愛上他會是一場噩夢,轉眼就想跳進火坑!!!!
以爲他是那種隨便撩一下就上當的男人?“誰給你的膽子穿成這樣站在我面前?”
童璐癟癟嘴,他還好意思質問她?“我沒有衣服穿,是你把我的衣服給丟到了窗外。”
所以這就是她可以放肆撩他的正當理由?“過來!”
“做什麼?”
“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童璐咬了咬脣,他的聲音雖然很平常,卻叫人止不住心驚肉跳,那眼神更是讓人無所遁逃。即便隔着幾米的距離,她都感覺不到絲毫的安全,彷彿只要她走去,就會墜入萬丈深淵。
人的本能,感覺到危險,就得逃!“小叔,既然你還要忙,那我進去睡一會兒,你走之前記得叫醒我。”
童璐腳步非常快的往休息室裡走,可是一腳還沒踏入休息室,手臂忽然被男人鉗制住。
童璐猛一回頭,他走路怎麼連腳步聲都沒有,轉眼近在咫尺?
他的眼神好可怕,優雅和危險並存,彷彿只要他有心,頃刻間她就會被生吞活剝。
“小叔,你、你做什麼?”
“你以爲我要做什麼,半夜寡嫂欲~火難耐,裹着浴巾跑到小叔面前,小叔就把持不住將計就計?”冷夜謹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逼他正視他的眼睛:“不要露出這副馬上就要被蹂躪的表情給我看!”
“我沒有!”童璐惱得臉都紅了:“你放開我!”
“沒有什麼?”冷夜謹偏不放,霸道的掌心忽然貼上她挺翹的臀,往上一使勁,她就被迫踮起腳尖,密不可分的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她驚得連呼吸都忘了,來不及開口又聽到他的聲音一字一句砸下來:“是沒有打算採陽補陰?還是壓根沒有在深夜撩我?”
童璐的腦袋轟然砸開,聲音都抖了起來:“你胡說什麼?我根本沒想過撩你。”
“還敢狡辯?罪證就在身下!”他猛地朝她挺了挺腰胯,貼着她的耳廓,三個字,咬字極重:“自己感受,硬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