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
看着李天佑這般擔心,傲雪心中也是各種疑問:“我待會兒再去問問白澤!究竟給他們解了還是沒解?”
“先別去問。舒睍蓴璩”李天佑立即阻止了傲雪再去找白澤,“反正明日要參加季舒玄的婚禮,屆時就知道了,也不差這一日兩日。”
傲雪笑,她的這個男人,佔有慾永遠這麼強,連她和其他男人多說幾句話都不舒服!
“對了,除了皇上和本宮,舒玄還請了誰?”傲雪側頭。
“回娘娘,季府只送出這一張請柬。”侍衛答。
傲雪“恩”了一聲,李天佑則點了點頭。這場小範圍的婚禮,不過是彼此認定對方,得到好友的見證。
……
季府。
便是送出請柬的這日,季府上上下下開始忙碌起來。
張燈結綵,紅綢掛滿樹梢。季府大門口,更是紅綢飄飄,紅燈籠高掛,任誰也看出這是要辦喜事了!
然而,季府究竟和哪家喜結連理,無論是街頭還是朝堂,皆是一點風聲也沒有。
……
第二日早朝。
朝臣們早已在金鑾殿等候,趁着皇上還沒到,趕緊將頭一日季府的變化討論一番。
“誰家女兒這麼有福氣,竟能嫁給季大人?”
“是啊!之前半點風聲也沒有呢!”
“難怪季大人許久不來早朝,皇上也從無一句責罰,原來是在忙他的終身大事!”有人露出瞭然。
“季大人的口風可正緊,皇上也從來不曾透露半分。對了,張大人,你收到請柬沒有?”
“沒有
。你呢?”
“我也沒收到!你們呢?”目光轉向圍在一起的衆人。
“沒有。”“沒有。”“沒有。”……
“好奇怪,季府裡裡外外都已掛滿燈籠,估計就這一兩天了!他不會連我們這些同僚都不請吧?”有人奇怪。
“是啊,老夫昨天也看見府邸外面的燈籠了,只不知娶的是你們誰家的女兒?”老臣目光從周圍轉過。
只見衆人一片茫然,竟無一人面帶喜色。
“估計……娶的不是女人吧!”說話之人頓了一下,待到衆人目光都朝他看來,他才慢悠悠的說,“誰不知道我們季大人是短袖,那拜堂之人,指不準是男是女呢!”
早在皇上尚未登基時,就有風言風語說季舒玄和戚昊厲在一起!隨着時間推移,那種說法越來越多!特別是前段時間從東南疆域回來後,更是不少流言說他二人根本不避諱衆人目光,當着將軍士兵都會接吻!
衆朝臣聽得這人提醒,皆紛紛靜了下來,關於季舒玄和戚昊厲的傳說,他們自也是知道,只不過,就算他二人有情,按照時下的做法,不也應該各自娶一房夫人掩飾嗎?
公然成親的可能不大!
“皇上駕到!”“皇上駕到!”……
層疊的傳令鋪來,衆大臣忙閉口,再次整理了衣襟,站在自己該站的位置。
早朝時間,自是議論國事,關於季舒玄府上喜事,衆人就算再想八卦,也不能在這時候說。
到早朝完畢,衆大臣從金鑾殿出來時,十分非常很吃驚的居然看見皇后站在殿外,顯然是在等皇上!旁邊停着對皇家而言最爲普通的雙人大轎!
看樣子,皇上和皇后又要出宮。
李天佑完全視朝臣無睹,快步朝傲雪走了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怎麼手這麼涼?”側頭,眉頭微皺對一衆宮人,“皇后有孕在身,你們也不知道請她在轎子裡等?萬一着涼了怎麼辦?”
衆宮人一見皇上皺眉,心裡已害怕起來,紛紛跪下,額頭磕至地上:“皇上恕罪
!”
“好了!別怪他們,是我想站一會兒。”傲雪說。
李天佑再狠狠瞪過這些人一眼,摟着傲雪弓腰走進轎子。
……
依然是低調穿過大街,到季府門口時,因得季府提前知道皇上和皇后要來,早已有人守在門口,見轎子到了,忙打開大門,讓雙人大轎擡了進去,很快又再關上門。
穿過外面院落的通道,轎子停在大廳之外,李天佑和傲雪這才下轎。
擡眸,觸目所及的地方全是大片的紅,將拜堂成親的氛圍襯托得十足十的熱烈。這場婚禮,無論主導的人是季舒玄還是戚昊厲,想來都是十分重視了!
“你家主子呢?”李天佑開口。一邊說着,一邊往待會兒拜堂的大廳走去。
季府管家忙上前一步,緊緊跟着李天佑,躬身回話:“回皇上,主子說了,等皇上來了,就可以進行儀式,方纔已有人去通知大人了。”
李天佑“恩”了一聲,擁着傲雪已跨步走進大廳。
這個大廳,平時本是用來招待客人,如今已佈置成喜堂,大紅的紅雙喜貼在大廳牆壁最中間的位置,兩側皆是吉祥的對聯。“喜”字前面,則擺着兩把紫檀木椅子,椅子中間是一張茶几。
正常的拜堂成親,這個位置坐的必是男方家的父母。然,季舒玄一家早已家道中落,後來幾經流離,根本是一個親人也沒,至於戚昊厲,從前江湖上赫赫聲威的風雲堡,更是慘遭滅門。
如今參加這個拜堂典禮的,除了季府一衆下人,居然就只有李天佑和傲雪兩個客人。
李天佑走進大廳後,毫不客氣的,帶着傲雪就坐在了原本應該是高堂坐的地方。既然雙方都無父母在世,便由他這個皇上和皇后一同接受第二拜好了!
然,茶水上了一盞又一盞,涼了又換,換了又涼,始終不見新郎出來
。
李天佑和傲雪坐在上座,先前的時候,兩人都還有些期待,畢竟是最好的朋友成親,多等等也是無所謂的。
可是,那等的時間一晃就半個多時辰過去了!傲雪都上了兩次廁所了,那兩個新郎還磨磨蹭蹭的沒出來。
李天佑已忍不住皺眉,那兩個人,該不會還在牀上大戰沒爬起來吧?!
下人們見皇上皺眉,原本焦灼的心這會兒更是戰戰兢兢,季大人究竟怎麼回事啊?!這會兒更是一輪輪跑去後院催促。
……
後院,寢殿。
李天佑剛進季府的時候,那兩個人果真還沒起來。昨夜大戰好幾回合,早上根本爬不起來。
最早李天佑出宮的時候,季府小廝就已經慌忙彙報過一次,然,那兩個人皆是答應一聲後,繼續大睡。
到小廝第二次催促的時候,李天佑和傲雪已跨入季府大門,季舒玄和戚昊厲雖覺得還沒睡夠,但依然不得不起牀!
今兒個是他們大喜的日子,總不能把客人晾在外面,他們兩人睡大覺吧!
說來也奇怪,自他二人從東南疆域回來染上xx癮後,每日xx幾乎是不知疲倦,到昨日夜,好奇怪兩人居然都睡着了!
這一睡,多日來被忽略的瞌睡似乎一下子都回來了一般,這會兒疲倦得要死。
“耗子,起牀了!皇上來了。”懵懂的聲音,季舒玄伸腿,在戚昊厲腿上踢了兩下。
令人心動的肌膚的觸覺,溫暖而滑膩,戚昊厲完完全全是條件反射的,一手將季舒玄抱得更緊,另外一隻手則順着季舒玄沒有穿衣服的皮膚一路往下,很習慣的移動到某個位置後便一把握住不再往下。
拇指在蘑菇頂端有一下沒一下的颳着,大掌握着蘑菇長長的脖子或往上或往下的把玩,然後是蘑菇的長大,蓬勃的生命如雨後春筍般根本不受控制的生長着。
戚昊厲一個翻身,將季舒玄壓在下面,雙腿分開他的腿,某處抵在某處
。
經過這麼多天不斷的耳鬢廝磨,季舒玄的身體比從前更是敏感了太多,便就在戚昊厲握住他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已完全是炸開的煙花,不由自主的低吟出聲。
情人的低吟,是世上最烈的春藥。
此刻,戚昊厲無論眼裡還是腦海裡,都只有壓在身體下面的這個男人!
他們是被詛咒的人,這樣的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兩個人,完完全全忘記了大廳還有他們的客人,那是西涼的皇上和皇后啊!身體的索取,靈魂的顫慄,這世上還有什麼比更重要呢!
“咚咚咚。咚咚咚。”下人們再顧不得房間裡日復一日的曖昧的聲音,大膽的敲起門來。便就在兩日前,皇上才被氣走,難道今日又要再一次把皇上氣走!若說兩日前是皇上不請自來,今日可是季大人親自寫的請柬,邀皇上來觀禮的!
戲弄皇上,怠慢皇上,放皇上鴿子……每一條,那可都是鐵板上釘釘子的死罪啊!
“恩,舒……服……再快一點……”
身體與身體碰撞的聲音,令人面紅耳赤的低吟呢喃,敲門的人臉龐越來越紅,他真的很想退下啊,可看着院子門口不斷跑來的催促的人,任誰也猜到皇上快動怒了!
季大人和皇上關係好,興許不會被處罰,誰知道皇上會不會遷怒他們這些下人。下人們再顧不得其他,竟五六個人一起敲起門來。
敲門聲一大,那房間裡的聲音相對就顯得小了,或是這會兒催促的人多,衆人膽子也變得大了,直接一邊重重拍門,一邊大聲喊着:“大人,大人!別做了,皇上都等的不耐煩了!大人,大人!”
……尾巴傲嬌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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