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火冒三丈,瞪着鳳灼氣定神閒的模樣,咬牙切齒:“我說你,究竟演的哪一齣啊?”
還有沒有什麼話跟他說,離婚吧!算嗎?
鳳灼盯着她氣得紅通通的小臉,揚起脣:“生氣了?雖然你說生氣老的快,但你生氣是,果然更漂亮。”
“什麼?”陶夭夭風中凌亂,怒火中燒,一點都不想理會他。
她拉他的手,拼命的拽拉着他,想要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你走你走,趕緊的離開我家,免得我被你活活氣死了。”
可是她就像個三歲兒童拉大人一樣,某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紋絲不動,還寵溺地來了一句:“放心,氣不死的,我會給你做人工呼吸。”
陶夭夭張大嘴,已經無語了,“鳳灼,你別太過分!”
鳳灼用手撫摸了一下她的臉:“你看……我的名字都讓你取了,整個人都是你的了,又怎麼可能對你過份。”
“我……”陶夭夭沒話說了,一把甩開他的手回自己臥室,想要來個眼不見爲淨。
可不想還沒把臥室的門關起來,就被鳳灼從外面給頂住了。
“你幹嘛你幹嘛……”陶夭夭被他緊緊抱住,當雙手碰上他的胸膛,溫熱的觸感教她手足無措:“你不要再耍流氓。”
他面色冷寒,徑直轉將她按到了牆邊上,“你對我耍的流氓還少了。”
“我沒有!”陶夭夭拔高語調,奮力地想掙離他的懷抱。
“需要我一一向你講明白,你都怎麼向我耍流氓的嗎?”鳳灼抓住她的手,就準備往自己某個地方放:“你最喜歡摸我這裡,別不承認。”
陶夭夭嚇了一跳,又驚又心虛,趁着空隙的時候罵他,“禽·獸!放開放開……不要不要……”
鳳灼俊容,猛然湊得更近了。
陶夭夭屏住呼吸,身子微微顫抖,彷佛能聽見自己強烈的心跳聲。
她穩了穩心緒,假裝鎮定地道:“鳳灼,咱們就不能好聚好散嗎?”
“好聚好散?說得可真輕鬆。”鳳灼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在她耳邊低吟,“我一點也不想放開你。”
他的執着讓陶夭夭心臟處,壓抑着有點難受,她言不由衷地道:“可是這段時間的相處,讓我發現了,我已經對你沒有感覺。”
“是嗎?”鳳灼扯扯嘴角,冷冷地問了一句,旋即封住她嬌豔欲滴的脣。
她的小嘴被他堵住,尺地睜大眼睛:“你……唔……”
他的舌尖原本在她的脣瓣外探索。
可在她這一張開嘴的空間裡,他的舌便肆無忌憚的鑽入她口中,手臂牢牢地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捧高她的下顎,貪婪地奪取她的甜美,趁她喘息時一次又一次纏住她,霸道地糾纏她青澀的小舌。
他知道所有的敏感點,總是能輕易地撩起她。
她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不曉得自己是怎麼就被他推倒在牀上,醒過神來時驚叫一聲:“你幹嘛?”
“分開那麼久,我有很多事要對你幹。”他的大手扯開她身上的襯衫,換來她一聲尖叫,他靜靜地凝視她胸前雪白的肌膚,然後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