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眯眯眼,對王禹靖,冷冽的眸子裡透出一絲寒光:“你跟我來。”
轉身離開,期間完全無視還趴在地上,痛得哭天喊地的白念華。
王禹靖離開前,倒是瞥了她一眼,可卻沒有任何心疼,有的只是可憐。
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從來都知道,白念華糾纏自己,並不是爲了自己,他的目白從頭到尾都是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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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裡,鳳灼坐在書桌後面,他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表情,看起來很平靜,可要那雙深邃的眸子,卻是冰銳,還充溢着殺氣與陰霾。
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心情有多不好,陰霾得就像是沒有放晴的天空一般。
陶夭夭對他突然的冷漠,已經讓他覺得白念華極是礙眼。
女人的那點小心計,他一眼便能看穿,還好閻諾諾的肚子沒事,不然他真不會給爺爺面子。
不想,白念華居然還敢撲向他。
別說他有怪癖,被陌生人這樣碰觸會噁心反感,就算沒有怪癖他也會躲開。
要知道他現在,很想把王禹靖和白念華這兩人丟出去。
王禹靖在一旁站着,鳳灼不出聲,他也不出聲,垂着腦袋,陰冷的目光射出來,死死盯着地面,像是要將地上的磁磚凍結一般。
這時房門被人敲響,原本沒有跟他們同路而來的方能走了時來。
鳳灼讓他在一旁等着,他要先把王禹靖的事情處理好,聲音冰冷:“你還是回去吧。”
回去哪那兒?別人可能聽不懂,但是王禹靖卻懂,鳳灼是讓他繼續去訓練營。
巨大的震驚在他腦海炸開,他用從未有過的驚愕目光盯着鳳灼,心絃緊繃得快要斷裂了:“哥,你之前答應我,我只要過了二十歲,你就會允許我……”
鳳灼再次打斷他的話,聲音比剛纔還要冷:“你被自己的感情,都能搞的一塌糊塗,那麼一點小計謀你都看不透,你確定你能替你爸媽報仇。”
王禹靖攢緊拳頭,卻沒再說話,只是低着頭,一臉恭敬聽教的模樣。
鳳灼沉道:“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不要在沒有結束一段感情前,就開始另一段感情,你看你現在處理成什麼樣了。”
還把陶夭夭也欠進來,弄得陶夭夭現在一肚子怨氣。
王禹靖覺得挺委屈的,這事情也不能全怪自己,白念華的可都是他啊.
但是又讓他如何說的出口:我的前女友不喜歡我,從來都不喜歡我,他喜歡的一直是你,之所以和我在一起,是因爲可以通過我和你在一起。
他想,這話,估計沒有一個男人能說的出口。
待王禹靖出去時,方能輕聲說道:“sir,這件事情可能有點蹊蹺。”
鳳灼冷眸微轉,看了她一眼,意思是讓他說下去。
“在中國,白小姐去了別墅一趟,那天我無意間聽到了阿靖和她的談話。”
說着,方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我當時聽到便把話記錄下來,存在手裡面,就怕時間久了自己會忘記。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