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左手下移,來到她的腰間,將那盈盈的細腰,圈在自己的臂彎裡。
然後他說了一句,特別怪異的話:“我怕我會我撕了你。”
“什麼?”陶夭夭驚訝了,我勒個去,她這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居然令他憤怒的想要撕了她。
鳳灼說:“我不想傷害你,我怕那天我出現在婚禮上,會忍不住殺了你。”
陶夭夭滿心不悅,略微推開他,“爲什麼要殺我,我都要嫁給我了,爲什麼要殺了我?”
鳳灼一使力,她就鑲到了他懷裡……
他緘默了許久,才說道:“我說了,是我對不起你,這件事情和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是受害者,是我……原以爲沒有什麼是我不會知道的,可是……”
沒有繼續說下去,他頓了頓又道:“兩年過去了,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停止過調查,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也不想多說什麼,說再多似乎都是狡辯,但是我答應過你,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而且絕對不會再繼續拖下去。”
語氣突然低沉了,陶夭夭從他的聲音裡,似乎聽出了他柔軟的一面,似乎那是他活到現在唯一一次落下的錯,或者說無能爲力。
總之,她不願意想起的那一些,似乎也是他心底最深的痛。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了,也猜不到會是什麼,心頭一陣空落落的,也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說,她好像還忘了點什麼,所以她不太懂他話裡的意思,更不懂他說的那件事,又到底是哪件事?
給她的交待?又是什麼……
或許,她想錯了。
他們當年會分開,他不出現在婚禮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而且只是事件的起源,而最大的原因最重要的那一部,是她還忘記着,還沒有想起的那一部分。
她現在心軟了,她想原諒他了,可是真跟他和好了,她會不會又想起了一切。
那時的真相,會不會又令她受不了,又想跟他分開呢?
所以,現在她做的什麼決定都是錯的,只要在她沒想起一切之前,一直保持彼此的冷場期纔是對的。
“要嗎?”他突然在她耳邊輕問了一句,拉回了她神遊天外的思緒。
陶夭夭看着他,呆懵了片刻,這才明白他說的“要嗎?”是什麼意思。
她滿頭黑線:“說好的賭約呢?”
“說好的潛規則呢?”
“我親戚還沒有走,你想用掉你這一次,那你繼續羅~~”
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幸災樂禍,她知道他絕對不會不顧不管,鳳灼彈了彈她的鼻子,“所以故意摸我?”
陶夭夭點頭,“對啊,就是要讓你……”
話沒說完,鳳灼猛地堵住她的嘴,氣息帶着霸道的侵略性,如疾風暴雨。
陶夭夭嗚嗚發不出聲音,渾身發軟,雙手,無意識……兩人的身體最後都着了火一樣,鳳灼發瘋似的要撞進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