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小臉暈紅,推搡着抱着她的他:“我就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就爲了逞你的獸·欲,一言不合你就動脣,動手……”
轉身欲跑,又被鳳灼從後面抱住了。
他的舌尖在你的脖子、耳後遊弋,手順着腰肢,輕輕向下,“因爲是你,只有你,纔會禁不自禁,你應該感覺到高興,我要是對你沒有欲·望,那你才應該哭。”
陶夭夭冷哼一聲:“可你對我,只有欲·望。”
鳳灼扳着她的肩膀,讓她面前着自己,手指曖昧摩挲她的下巴,眸底帶着一絲略有嚴肅的笑:“我不想解釋,除非我的潔癖得到改善,不然說什麼你都只會覺得我是在敷衍你……如果是別人,我不會在意,但是我向你證明。其實我有個辦法可以驗證,就是不知道你願願意試?”
陶夭夭脫口而出:“什麼辦法?你不說怎麼知道我願不願意驗證。”
鳳灼愉悅地勾了勾嘴角,“你撩我。”
“什麼?”陶夭夭沒聽明白這話的意思。
鳳灼略帶倨傲地道:“我說你可以勾引我、誘惑我,就像我們剛剛結婚時那樣,次數不設定,隨便你撩我多少次,只要有一次我控制不住,因爲你的誘惑而對你有所行動,那麼我輸了,相反的我撩你,不需要很多次,只要一次,如果你不爲我所動,依舊是我輸了……相反的……”
說着,他上半身驀然傾過去,他向耳窩內輕吹熱烘烘的口氣,“如果你心有所動了,並且求我進入你的身體,那麼你輸了,以後就不能不相信我。”
陶夭夭眼眸裡透着震驚與不可置信。
空氣裡面,突然多了一絲詭譎的氣息,
可她對視着鳳灼的眼神,他一向魅惑的桃花眸,此刻卻是清澈如水,淡淡蕩蕩。
她想了想,詢問了一句:“我無數次,你只有一次?”
鳳灼淡淡的聲音,輕輕地嗯了一聲,然後又道:“你沒撩動我,都不算你輸,只有你被我撩死了你纔算輸,我只想告訴你,對着愛的人,誰都會情不自禁。”
陶夭夭嘟了嘟嘴,眸光狡黠轉動着,又問了一句:“那如果你輸了呢?”
鳳灼做了一個舉手投降的動作:“我輸了,以後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往西,總之,你想怎麼樣都成。”
這真是一個一點也吃虧的賭約,她那麼佔便宜,如果她不同意,似乎是說不過去。
但是她又有點小緊張,
陶夭夭呼吸,問道:“期限是……”
鳳灼勾脣:“一個月。”
在思考在糾結的陶夭夭,怔怔地凝視了鳳灼許久,許久,最後她咬牙點頭:“好,我同意。”
“真乖,”鳳灼的脣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接着,他什麼話也沒有說,突然轉身邁步,拉門離開了。
陶夭夭望着他的背影,細細回想了一下剛纔的賭約,好像沒有那裡不對勁,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又有一種掉進陷阱的感覺。
鳳灼這腹黑的妖孽,不會又在使什麼詭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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