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因爲快遲到的原因,陶夭夭出來很是匆忙,連家裡鑰匙都忘記帶了。
她只得給鳳灼打電話,“你快點回來,我沒鑰匙進不了家。”
“嗯,”鳳灼淡淡一個字,便掛斷了電話,剛好一輛白色的跑車停在他面前。
車窗落下,車裡的男子俊朗的面容帶着溫和的笑,氣質清雅,如山間清泉一般純粹,能讓人神清氣爽。
“chuck,上車。”
“不去了。”
黎情歌意外挑眉,臉上寫滿了好奇和八卦:“你前兩天說結婚?是真的?還是鬧着玩兒?”
“你說呢?”鳳灼反問了一句,卻已經是答案。
黎情歌震驚了,鳳灼是一個愛玩的人,但他有嚴重的潔癖,絕對不會和一個女人玩結婚。
“她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黎情歌不是猜測,幾乎是肯定。
知道鳳灼的真實身份,對方是不可能,就這麼隨便和他結婚的。
“嗯,她以爲我是模特。”鳳灼懶懶應道,深邃的眼眸,冷沉有如潭水那般,讓人難以捉摸。
太難以置信了,黎情歌的聲音無意識地拔高了,“模特?”
他忍俊不禁笑了,“你是不是騙婚?”
鳳灼沒理他,轉身:“這段時間不要聯繫我,有事我會主動聯繫你。”
黎情歌狐疑極了,也好奇極了,兩人認識十多年了,可還是第一次見鳳灼這般小心翼翼。
到底發生了什麼?真愛嗎?
只用了七天的時間,真的能愛上一個人?
這人還是鳳灼?
一個集高冷、孤傲、霸氣、邪魅、奸詐、妖孽、和尊貴在一身的男人,鳳灼這樣子的男人,說的好聽是完美,說的不好聽就是變態,高危人羣。
那個與他結婚的小姑娘,希望她不會被他給危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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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灼回到居住的小公寓外時,陶夭夭正在和誰打電話。
“什麼?誰流氓,誰流氓了,我這怎麼會是耍流氓呢?我又沒有直接按在牆上,對他強吻,或者直接壓到牀,對他強上,我只是想想,想想而已,新時代的標誌性女性,誰看到帥哥,會沒有這麼個想法,哼哼哼,你不要告訴我,你看到你男神時,你不會想着撲上去。”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陶夭夭嘻嘻嘻地笑了。
“看吧看吧,就你純情盪漾的小屁樣,都知道要撲到,你是不是還準備把他綁在牀上,揮舞着小皮鞭,再點個蠟燭……”
她回身,便看到站在身後的男人,此刻正看着她,眼裡含着一種意味深長。
陶夭夭的表情,一下子便僵硬了。
她機械一般地,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我有事,先掛了!”
然後,又對着鳳灼擠出一抹笑,那笑比哭還難看。
蒼天啊,大地呀,她原本高冷的淑女形象呀,這下全沒了,猥瑣女形象,大概在此刻深入人心了。
她默默地淚了,簡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開門,進屋,一直低着頭。
所以她沒有發現鳳灼表情,雖然仍然冷冰冰,但眼神變得柔和了,帶着一抹不知名的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