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想起了很久。
她那時剛鳳灼談戀愛沒多久,鳳灼帶她出去玩,讓她見識了他的城堡,見識到了他的紅酒莊園,見識了他的小島,見識了他的私人飛機……
她那時,很激動地問道:“哇,這些都是你私人的嗎?天啦,你居然是個豪富,你居然這麼有錢。”
恰克先生很是淡定,也很是謙虛地回了一句:“還行?”
“這叫還行啊?明明是很行很行好吧,話說你是幹嘛的呢?富二代?還是自已創業的富一代?”陶夭夭羨慕極了,兩眼放着光。
男人在女人又愛又崇拜的目光下,充滿了幸福感。
他笑笑地說:“幹嘛的?收入很雜,正業經營藝術品,副業是一些投資,我自己也記不得自己到底有多少產業,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讓方能列個清單出來讓你瞧瞧。”
她在震驚過後,流着口水說:“不得了啊,我好像傍了一個超超超超……無數個超有錢的大款!哇咔咔……哇我發達了……”
他有西方人的黑色幽默,向她敞開懷抱:“還不趕緊過來討好我。”
她立刻撲到他身上,用力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討好可以,得問問你,真的都是你自己掙的嗎?”
他挑眉:“不然呢?我像是那種被女人保養的男人嗎?”
她搖了搖頭,然後壞笑地說:“你不像是被女人包養的男人,但是你像是被男人包養的男人。”
他擡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說:“腦洞小姐,是不是應該適當收斂一下。”
她嗷嗷叫着,把他撲到在沙上,伸手去撕扯他的衣服,一副我是大壞人的樣子:“都叫我腦洞小姐了,我怎麼可能還收斂的了,卡殼先生,知道我現在想怎麼你麼?。”
他雙眸寵溺地看着她:“知道,在想着怎麼禽獸我,不過……我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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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陷入回憶時,鳳灼一直看着她,深邃的眸子彷彿承載了,能吞噬整個暗夜的溫柔之光。
“你不是覺得我小氣……”他捏了捏陶夭夭的鼻子:“目光怎麼不能放長遠一些?”
陶夭夭回過神來看向他:“所以你就把你全身的身家,例一份清單出來,然後轉給我,你是不是瘋了?”
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捲走了。”
如果和他在一起只是爲了他的錢,那麼她也不會那麼痛苦。
鳳灼毫不在意地說:“你的人是我的,再怎麼卷還是我的。”
陶夭夭眼神無比複雜,完全不懂地看着他:“鳳灼,你是被誰下降頭了嗎?”
不是被下降頭了,怎麼會把自己全部的財產給她。
鳳灼輕描淡寫回了一句:“被你下了。”
陶夭夭氣笑了:“我沒去過泰國啊。”
鳳灼緊抿着嘴脣不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
額……陶夭夭覺得頭好痛,一股酸澀涌上心頭,她突然間很想很想哭……
她把鳳灼例出來的轉讓清單,雙手一扯,全部都給撕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