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灼戲謔一笑:“這當然不是包子,包子比這大多了。”
他嘴角微勾,還真鬆開了手,一起緊抱着她,脣落在她頸窩間,然後毫不留情地啃了一口。
陶夭夭想吐血,又氣又羞。
她都能感到那裡,出現了一圈牙印,憤憤地道:“你有本事,你親我嘴啊,我嘴裡全是蝦味……”
話音還沒有落,他的吻便真落了下來。
起初很慢很柔,但是突然,沒有任何預兆,變得兇猛狂暴。
陶夭夭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完全動不了。
當他的脣,再次落到她頸邊,細細密密地啃着時,陶夭夭才難受地扭開頭,嬌喘出聲:“……鳳……鳳灼……嗯……你……色狼!”
她發出的聲音,軟綿無力,就跟嬌嗔一樣。
“鳳灼,你到底要幹嘛,是男人應該給個爽快。”陶夭夭恨恨怒視他,可是眸光迷離,再兇也沒有殺氣。
她想用腳踢他,卻是雙腿卻被他夾住,動彈不得。
陶夭夭只能氣呼呼瞪他一眼,轉過頭不吭聲。
他還在啃她脖子,這讓她有種,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覺。
眼神越來越迷離,不知不覺間腦子糊成一片,小臉兒也潮紅一片……身體那種寂寞,空虛,難耐,是飢渴,是慾望,她需要得到肆放,能幫她的人只有鳳灼。
可是鳳灼就只撩撥她,並不滿足於她。
這個男人,貌似在用慾望征服她。
她受不了了,她是正常的女人,有很正常的生理需求。
這種只能意會,而不能言傳的感覺,讓她太不知所措了。
她又不好意思開口求鳳灼,於是一個沒忍住,眼睛就大顆落下來了。
幾乎一瞬間,她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鳳灼嚇了一跳,頓時心疼不已,趕緊抱着她走到牀邊坐好,溫柔地哄着:“不玩了,乖,不哭了,也沒有怎麼你。”
“嗚嗚……”陶夭夭羞得,簡直想找地洞鑽進去:“你要怎麼我就好了。”
鳳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了。
陶夭夭只以爲他在笑話自己,粉拳掄起捶在他身上,委屈哽咽:“你混蛋!”
某人受下,身體卻一動也不動:“好,我混蛋!”
“就知道欺負我。”陶夭夭止住哭泣,兩手齊上,狠狠推了鳳灼一下。
鳳灼順勢倒在牀上,好笑地看着她:“你啊,打不得,罵不得,撩一下也不得,性子又倔……”
“你這是嫌棄我,”陶夭夭一個鯉魚大翻身,騎坐在鳳灼身上,還不忘反駁:“我天生麗質難自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她深知敵我力量懸殊,要制服鳳灼,必須得找幫手,不然分分種被反壓。
眸光機靈一轉,她挑眉一笑,伸手把鳳灼身上浴袍的帶子,“唰”地一下抽了出來。
鳳灼也沒有動。
他要反抗分分鐘的事情,可是他任由陶夭夭爲所欲爲,看着她把他的雙手壓到頭頂,並且用浴袍帶子綁住。
“呵呵……”陶夭夭獰笑着摸了把他下巴:“剛纔欺負我欺負的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