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捂住被咬的地方,有點怒怒地瞪着他:“爲什麼要咬我脖子?”
鳳灼騎在她身上,沉下聲音問:“不然,你讓我咬哪裡。”
目光輕輕瞥了一眼她的胸。
陶夭夭立刻擡起雙手擋在前面,大叫道,“你別想,它們可不是白嫩嫩的饅頭,你看到他們,可千萬別像餓狼一樣,眼睛冒綠光衝上來,再狠狠地啃噬啊!”
鳳灼笑了,而且那個笑容,溢滿了戲謔的味道。
他只說,“你確定有饅頭的高度?”
陶夭夭張大嘴巴,卻說不出半個字。
誰讓她躺下之後,胸前的兩堆脂肪往兩邊流動,她自認華麗麗的34b,變成了平坦坦的一片。
她瞪着他,想要起來。
騎在她身上的鳳灼,跟餓狼撲食一樣壓了下去,又將她固定在身下。
他含住她的脣瓣,輕輕吻着,滑到頸脖,鎖骨,到胸前的蓓蕾……輕而柔,卻又帶着微微的撕咬。
陶夭夭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開始顫粟。
她緊緊咬住脣,盡力安撫着體內那莫名而起來的浪潮,可隨着鳳灼的撩撥,她的努力慢慢失去功效。
理智丟失,難耐的情‘欲之味將她吞噬。
她無意識地摟住了鳳灼的脖子,下意識地將身體貼近他,想要從他那得到更多……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懶惰地落在屋中,金燦燦的顏色照在他們身上,就像巴黎盧浮宮那美麗的油彩壁畫。
迷亂邊緣,陶夭夭緊緊閉上眼睛,繃緊身子,開始迎接他用盡全力進入她的體內。
可是突然,他卻停住了。
許久許久,在她身上的鳳灼,都沒有任何反應。
陶夭夭疑惑地睜眼,看見鳳灼雖然壓在她身上,可是眼中情‘欲的迷霧已經消失了。
他深深吸口氣,將她拉起身,然後坐到旁邊問:“餓了嗎?”
陶夭夭略微失落,眼睛紅通通的盯着他,帶着點怨氣道:“餓了,很餓,我要吃肉。”
鳳灼嘴角扯了扯,“給點正經!”
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下,陶夭夭驚叫一聲,怒視着他:“你……你再這樣,我真是要生氣了,我告訴你我生氣,後果很嚴重的。”
“………”鳳灼只是笑了笑,起身整理自己凌亂的衣物。
陶夭夭則半響沒動,就這麼面無表情地看着他,突然,她嘴角噙起一絲笑,嘲弄的笑。
“鳳灼,咱倆還是離婚吧。”她的聲音帶着無可奈何。
鳳灼見她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伸手想要去抱她。
結果,陶夭夭躲開他的手,神色冷淡疏離。
鳳灼低頭凝視着她,彷彿在讀一本深奧難懂的書,想要最深的含義,並且深刻地記在腦子裡。
陶夭夭不對視他的眼睛,她覺着心裡頭慌慌的,心中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她挺受傷的,在鳳灼身上完全喪失了一個女人的魅力。
此刻,趁着她的決心還算堅定,也趁着糾纏還算太深:“鳳灼,我們覺得我們真的不合適,所以還是離婚比較好,這對你我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