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起你,他算哪根蔥,”周靈夢氣憤地道。
“以爲自己做點生意,就當自己是富翁了?也不看看你是誰的男人,氣死我了。”她又看向旁邊的助手,冷道:“你去查查他的底,我到要看看他有多了不起,眼睛居然放這麼高。”
陶子慎輕道:“算了,他是我妹夫。”
周靈夢不悅道:“可你也是我周靈夢的未婚夫,居然敢打你,氣死我了,要不是爸爸在忙一個重要的案子,我一定會告訴他,他那麼看重你,肯定比我更生氣。”
陶子慎隨意問了一句:“什麼案子,上次見爸爸沒聽他說起過。”
“其實也算不是什麼案子,不過爸爸要求那人辦事。”
“什麼人?”陶子慎真是好奇了。
能讓本市首富相求,可見那人有多不簡單。
周靈夢並沒有立刻回答,思考了片刻才問陶子慎一句:“你知道日本的經濟泡沫嗎?”
陶子慎點頭,那可是大新聞,怎能不知。
“那一場災難緣於西方油畫的購買與收藏,暴富的日本人在藝術品市場砸出400多億,從而引爆了他們的經濟泡沫……”
“這跟這個人有什麼關係。”陶子慎詢問,還輕輕笑了笑:“你是想說,是這人在背後操控?”
他原本只是想開開玩笑。
不想周靈夢卻非常認真道:“應該是他的家族和他的團隊,你以後跟爸爸學習久了,你就會知道,這在行內不是秘密,藝術品市場說被西方壟斷一點也不誇張,每一輪的市場熱點,都有人在後面操控。”
陶子慎算是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爸爸想找對方玩藝術品?”
“不是玩,是一種變相經營,國內拍賣行太不靠譜,弄不好就是大麻煩,我們需要的是沒有一點麻煩,而那位恰克先生,他手裡經營着最乾淨最無價的藝術品。”
陶子慎聞言,心裡忽然變得很緊張。
“恰克先生?”他念了一下這個名字。
莫名有一種驚心動魄的感覺。
一個能操控市場經濟的男人,這對於他來說,太遙遠了。
太不真實了。
當然他也不知道,對他而言不真實,卻並不代表不存在。
周靈夢說的有點是確定的。
就是日本那年的經濟泡沫,確實是緣於西方油畫,當時很多企業破產,很多人跳樓自殺過……
周靈夢:“對,我父親是這麼稱呼那人的,應該是個外國老頭,父親想約他很久了。”
陶子慎問:“他現在在本市?”
周靈夢點頭:“對,這人非常低調,爸爸說要見他非常難,還得要預約。”
陶子慎握了握她的手:“我也沒事了,出院看看能不能幫幫爸爸。”
周靈話不依道:“你好好養傷,那事情爸爸會處理,過兩天是訂婚宴,我可不想我準新郎帶傷出席。”
陶子慎抱着她狠狠親了一下,柔聲道:“靈夢,是這個世界上最溫柔最體貼的女人,我想不愛你都不行。”
周靈夢幸福一笑,柔弱無骨靠到陶子慎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