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去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三點了,整條街道上面一個人影子都沒有,大家都睡覺了。
之前來的時候,陶夭夭覺得這兒悽悽慘慘的,晚風微涼,別是一翻美景,可當知道鳳灼曾經在這兒待,並且還有那麼深刻的故事,她只能感覺到它的髒亂,污穢,不堪。
陶夭夭拉住鳳灼的手,擡眸看着他:“你說的都過去了,不管治不治的好,你都不要在意,女兒長大了也不會怪你,她是一個貼心的可人兒,會體諒你的。”
話雖這麼說,如果能治,可爲什麼不治呢?鳳灼那麼愛女兒,當然還是想要好好抱一抱她的。
他不吭聲,陶夭夭就知道他的意思了。
“不過,要能治好病是最好的,不過這樣一不,鳳灼,你可以天天見到美女嗎?”陶夭夭語氣酸溜溜的,但是說這話,卻是有玩笑的成份在裡面。
“如果不是因爲有女兒,我根本不會在意,對我而言有你就足夠了,你跟個小猴子一樣上蹦下跳的令人操碎了心,實在沒有精力再去對付另一個女人。”鳳灼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什麼?小猴子,對付?”陶夭夭瞬間怒了:“鳳灼,在你的心中,我居然是這樣的。”
她的吼聲一落,便有一處地方傳來了“汪汪汪”的聲音,鳳灼輕笑出聲:“你把旺財都給驚醒了。”
“你討厭死了啊。”陶夭夭一把甩開他的手。
鳳灼輕輕地從她的身後,單手抱着她:“是,我很討厭,也就你喜歡,不過足夠了。”
他微微彎着腰,在她耳邊細語,晚風中,聲音像是浸了水一樣,渲染得比平時更感性了。
原本打算佯怒的陶夭夭,忍不住地勾脣了:“我性格也不好,蛇精病一個,也就你喜歡,不過,足夠了。”
鳳灼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挑挑眉:“好像有人說自己,桃花運很旺。”
陶夭夭纔不承認:“那是說你啊,我一直很奇怪,你校花那麼旺,咱就挑上我了呢?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是上天把我生的太完美了,簡直人見人愛,車見車截……”
“花見花開。”鳳灼接了她這一句話,手撫摸着她的臉,低下頭,沉靜的眸子鎖定她,如水的目光閃着溺死人的溫柔。
陶夭夭勾脣一笑:“如果人這一輩子,一定要有上癮的人和物,那令我上癮的肯定就是你。”
鳳灼手放在她的腰上,將她整個收入懷裡,輕輕的說:“很高興成爲你的毒,沒有解藥,你這輩子就準備中毒身亡!”
原本很旖旎的場景,被他這麼一說,氣氛就變了。
陶夭夭哭笑不得:“我說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明明我說的很唯美的情話,怎麼到你這兒就成了中毒身亡呢?”
鳳灼說:“誰讓我娶的老婆,是個蛇精病。”
然後鬆開手,邁步向前走,陶夭夭立刻追上去,在後面打他,踢他:“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老公,我當初到底爲什麼要嫁給你啊,真的是太過份了,這個毒傲嬌,你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