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雨凝很生氣,她知道自己也是願意的,也是渴望黎情歌的,似乎也沒有什麼好氣的,可是她就是鬱悶,就是不高興,不明白,怎麼她總是被黎情歌牽着鼻子走。
不管怎麼說,似乎都是她的錯。
而且他每次欺負完她了,都還是那麼理直氣壯的,真是惱人。
接下來幾天,黎情歌私下來找她,都被拒之門外。
在片場,黎情歌什麼也做不了,也只能和之前一樣,除了拍戲之外,不做過多的接觸,他也知道某人在鬧脾氣。
他也就縱容着幾天,等這陣小脾氣完了,估計也就什麼都不好。
開始的時候,樑雨凝是生氣不想理情歌,後面是沒有力氣理會黎情歌。
八月正是高原雨季,氣候變化無常,明媚的天氣到下午就變了臉,到到晚上就下起了綿綿細雨,氣溫由中午的二十度驟降至零下十度左右。
環境惡劣,晚上的天氣也不佳。
可是他們,又有很多的夜戲。
出發的那天,樑雨凝的小日子來了,她到之後,身體又出現了高原反應,她整個人特別不舒服,但是依舊沒有抱怨和放棄。
她咬牙硬撐着,堅持不落下一場戲,就是希望能早點完成,大家能夠離開這兒。
因爲不舒服的,不是隻有她一人,很多的工作人員,也出現了高原反應。
有些比她還嚴重,可都在堅持工作。
樑雨凝想着,自己大概是因爲特殊的幾天,所以身體有點不適。
過了這幾天,估計就好了。
然那幾天過去了,她身體的不適反應卻一天比一天嚴重。
不管誰喊她消息,可她都說沒事,還是黎情歌這天發了火,命令她回去休息,她這纔回去的。
黎情歌真的是很頭痛,跟她細聲細語她都不聽的,非得要兇她兩句才聽,自己的身體都不會好好照顧,他確實是很生氣,早知道條件這麼艱苦,當時就不應該讓她接這個戲。
現在只能把必須需要實在取景的戲拍了,而其他的,全部都挪到室內。
下戲之後,黎情歌擔憂樑雨凝,直接到她臥室去了,樑雨凝睡得迷迷糊糊,醒來看着他,先是驚喜,接着又有些生氣:“你怎麼來了。”
黎情歌看着她明明高興,又要表現出一臉的不高興,不禁覺得好笑。
那麼久了,她還在和他賭氣。
他伸手在她臉上捏了一下,“樑雨凝我真沒有想到,你那麼久了還在生氣,難怪你會生病,沒聽到鬱鬱寡歡這個成語嗎?”
樑雨凝拍開他的手,氣道:“你大半夜的來我房間裡,就給我說些這些。”
黎情歌在她旁邊躺下,語氣含着揶揄:“大半夜的來房間裡,那要說什麼,說,我想要你。”
說着,他將她攬在懷裡。
如此蠱惑的話,再配如此曖昧的動作,樑雨凝的小臉變得緋紅。
大半夜的說這些,還抱着她,很令人浮想聯翩,特別是兩人早有過肌膚之親,她有些羞澀的偏了視線,“你煩死了你趕緊的走。”
看她羞澀臉紅的樣子,黎情歌眸光輕輕一暗,“樑雨凝,生着病就不要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