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寵兒剛起牀,有點小迷糊,這時候他一提醒她便記起了昨夜的仇恨,再加上他一臉冷酷的神色衝着她發怒,新仇舊恨,頓時也火了起來:“喲,墨理公子在南宮學會伺候人了?”
“怎麼,不想試試我的手段嗎?絕對會比別的男人更讓你爽。”
這話,已經下流了起來。
而墨理此時已經從輪椅移至牀上,身體,如野獸一般,撲向了蕭寵兒,也不管她跪坐的姿態,就這樣壓了下去。
沒有溫柔,沒有愛意,有的只是憤怒地發泄和報復。
他狠狠地咬上了她的脖子,撕咬着,狂啃着,一點點遮過別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
那些纏綿的愛痕,該是多麼的刺眼。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王妃,她的一切,都只能由他霸佔,就算他不愛,也不準人碰的。
對比墨理的瘋狂,寵兒很冷靜,只是心底大罵,他孃的她到底嫁了個什麼男人,陰晴不定,翻臉比翻書還快。
明明昨晚還說對着她作嘔,今夜就這樣撲了過來。
這男人,還真是賤啊!
“怎麼,墨理公子今天不想吐了?”
淡淡地發問,刺得墨理全身發顫,他終究是回了神,冷睨着眼前的女孩,微微有些惱,這不過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孩,當初娶她,也告誡過自己,她要什麼他給什麼就好,就算是自己也無所謂。
只是,怎麼會這樣?
因爲嫉妒嗎?因爲介意嗎?
墨理很訝異地發覺自己竟然在意她的過往,她是不是跟一大堆男人廝混過?是不是格外的浪蕩和花心?
那樣在乎的感覺讓墨理微微的慌亂。
怎麼會這樣?
一下子,像是被施了蠱,變得不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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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鳥,墨七不淡定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