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以從中作梗嗎?譬如說,殺了墨理。”
蕭寵兒沉默了,你丫這是在違規啊啊啊!
可架勢還是要擺出來的:“你殺得掉墨理,你儘管殺!”
墨邪這才悠然的轉身,繼續詛咒,蠟燭,快點滅掉,快點滅掉,可是那蠟燭質量超級好,非山寨版的水貨,居然越燒越旺。
他頓時有種拔刀把蠟燭殺死的衝動。
蕭寵兒困到不行,在牀上眯了會兒,醒來,迷糊地呢喃了句:“你怎麼還不走?”
墨邪:“……”
可還是有藉口的,“在等墨理回來,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就剝了你的衣服然後跟你戰在一起,他那人有潔癖,穿過一次的衣服絕對不會穿的,別人碰過的女人也不會碰的。”
蕭寵兒無語哽咽:“好爛的手段。”
打了個哈欠,往背子裡拱了拱,睡得酣天。
一旁,墨邪望着那凌亂的睡姿,眼神發綠,狼光灼灼。
約莫五更天的時候,墨理這才抽身離去,那翻窗離去的絕塵身影,讓大清早起牀的僕人驚嚇了下。
從洞房裡出來,不是墨七王爺,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不消片刻,這消息傳遍整個金陵,而與這謠言相對應的,是墨七早上從南宮出來的事實。
於是,整個金陵,沸反盈天,口耳相傳着這場婚姻的真實情況。
蕭寵兒照舊好色無良,而墨七王爺其實喜歡的是男人。
一時間,多少女人的芳心,碎得慘不忍睹,而多少龍陽男的眼眸,閃閃發亮。大人,您是我們的榜樣啊!
娶一個糟糕的妻子,然後順理成章地在斷袖之路上身姿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