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的話談得極其隱秘,談完蕭硯便開始準備愛女的婚事,似乎,墨理那邊,根本不可能不答應一般。
而這期間,寵光郡主拒婚太子的消息早就在金陵傳遍,與之一同傳遍的則是寵光郡主和墨七王爺再度笙簫的消息。
於是,這中間各種揣度和推斷,都是蕭寵光迷戀上了人墨理,所以拒婚太子,死乞白賴求着要嫁給人驚採絕豔的墨理公子。
當墨理被蕭硯請到蕭王府的時候,這種謠言達到巔峰,衆人對蕭寵光是諷之,笑之,辱之,罵之,卻也樂得觀摩一場好戲。
而墨理拒絕了寵光郡主的消息也不脛而走,金陵頓時一通嘲笑。
蕭王府內,當蕭硯很委婉地用了一個武將所能用到的修飾詞,將愛女下嫁,並希望他去皇帝陛下那請旨贏取愛女的意思說出來。
墨理只是坐在輪椅裡,神色淡淡,清華無雙:“不想。”
淡漠地兩個字,透着森然的冷意,沒有絲毫迴旋的餘地。
蕭硯和躲在屏風後面的蕭寵兒,頓時變了臉色。
蕭硯還好,畢竟混過官場和殺場的人,性子沉穩,蕭寵兒已經砸了一隻價值連城的瓷杯,從屏風內走出來。
卻是微笑着的:“喂,老墨魚,我摸了你那裡兩回,一人做事一人當,我是有擔當的女人,所以還是對你負責好了!”
一時間凌亂,蕭硯看着自家愛女,只覺得霸氣到不行,被拒了婚,還能說出這麼霸道理所應當的話,實在是令人歎服!
墨理微笑,風華淡靜:“我不介意的。”
蕭寵兒昂了昂頭:“可是我介意。”
墨理“哦”了聲:“那你克服下!”
蕭寵兒頓時黑線萬丈,她當年在山上,一張毒舌,威力無邊,戰便整個山頭的師兄師弟都未逢敵手。
可和墨理兩次交鋒,都落了下風,一時間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
可那人,依舊笑得如遠山浮雲,風輕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