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看着林建毅居然流出淚水,雖然只是逢場作戲,但還是要附言說道:“叔叔,都說了我們是一家人,這天師府就等於是我們自己的家啊,保護自己的家那是我們的責任!”說完後韓雲在心裡想道,就算你們兩師徒有什麼陰謀陽謀,看在你將靈兒撫養成人,又對她那麼疼愛的份上,真要打起來我還是要幫的。
何況現在我們又要借你這地方落腳,現在住這裡說成是爲了維護自己的家,自己幾人住久點也能順理成章。
林建毅伸出右手輕輕得擦拭着眼角的淚水,頓時間破涕爲笑,道:“哈哈哈,小云說的對,我們都是一家人,這裡就是的你們的家。哈哈哈,你們今天難得歸家,呆會我叫人準備一下酒菜,我們四人晚上好好的喝上一頓,不醉不歸哈!”
酒過三巡,韓雲三人與林建毅告別返回廂房,本來林建毅也幫楊最與俞誠準備了自己的廂房,不過兩人沒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去了韓雲的廂房。
房間內酒氣沖天,淡淡的月光映照在房間,與紅木桌上的燭光融合爲一起,再配上廂房內牆壁掛着的字畫與詩畫,顯得那麼的詩情畫意,不禁得使人想起了李白的靜夜詩。
俞誠站在窗口,仰望着空中的半輪圓月,不知道是在充當詩人還是想着曾經的往事。
韓雲與楊最面對面得坐於木桌旁的木凳上,韓雲將小白狐抱在懷中,輕輕的撫摸着小白狐絨絨的白毛,雙目專注盯着木桌上的白色蠟燭一眨不眨,淡淡的燭光映照在臉上,看上去彷彿在思考着什麼問題。
一向冷酷的楊最在這時不冷酷的說道:“你們兩個怎麼了?兩在喝酒吃飯的時候還看你們兩個喝個興致沖沖的,走在路上也看上去也蠻興奮的,這麼一會來到房間就一聲不吭了?”
聽着楊最的話,俞誠轉過身來盯向楊最說道:“小最,你也太不懂氣氛了吧?在這樣詩情畫意的環境下,當然要懂得沉默,這樣才顯示得出我們有內涵。小云,你說我說的對不?”俞誠說完後,將目光移到一樣沉默的韓雲身上,期待着韓雲能說出跟自己一樣的想法。
只可惜天不如人願,韓雲目光還是專注得盯着白色蠟燭,輕輕得吐出兩個字,“幼稚。”
“切!裝B吧你!”
“剛纔在外面說的話,做的事,只是裝裝樣子。那龍虎山老頭一直在暗中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現在才停止監視。別以爲我們躲到這裡來了一點麻煩都沒,告訴你,過不了多久,麻煩就要自動送上門來了。”韓雲道。
“龍虎山老頭?你別以爲我就這麼沒記性,那老頭早在意境山就被黑魔將軍打死了。難道你拿鬼來嚇唬我?告訴你,早在北邙山一下子見到那麼多鬼,我早就對鬼魂產生免疫啦,現在要是冒出個比以前見到得更噁心的我也不怕。”
“不是我說鬼來嚇唬你,告訴你,那老頭至今一直沒死,還一直在暗中監視着我們,想利用我們對付崑崙派與蜀山派。”
“沒死?小云,這是怎麼回事?我們在不意境山明明見到那老頭被黑魔將軍給分屍了?”楊最血紅色的雙眼盯着韓雲不解地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我也搞不清楚,不過我可以肯定他還沒死,還在練習什麼天玄之術。你別看那林建毅對我們客客氣氣,其實那人心機重着。”
“哼,我們現在直接過去將那兩師徒殺掉不就一了百了!我又不是第一次殺這些虎山的人渣。”韓雲這麼一說,俞誠立馬想起了當日在山洞與龍虎山弟子的過節。
“你這麼衝動做什麼?難道別人可以利用我們,我們就不可以利用他們了嗎?你看我們現在安然的住在這裡,這就是在利用他們。”韓雲道。
“那假如他們要利用我們對付崑崙派與蜀山派,我們該怎麼做?”俞誠問道。
“那時候再說。”
“切,我還以爲你已經想到什麼辦法應付。”俞誠盯着韓雲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韓雲沒理會俞誠,對楊最說道:“小最,你快突破到不死魔功了吧?”
“是的,上次我在北邙山地底下吸收了那個結界的能量,那能量估計是吸收了那些軍魂上千年的鬼氣形成的,再過些日子我應該就能突破了。”
“嗯,那這幾天你安心修煉吧,儘早突破,還有你上次跟那火鳥人戰鬥的時候,我發現了你地麟劍的缺陷。”
“是的,自從那以後,我再也不敢輕易招出地麟劍對戰,地麟劍本就與我有血脈相連,劍毀人亡!”
“你沒事,你把地麟劍給我,我用冰凝之火重新煉化,保證能彌補地麟劍的缺陷。”
“上次那火鳥人不是也用火融小最的地麟劍,害小最差點有性命之憂,你再用你那紫火燒,小最不會出什麼事吧?”俞誠插嘴說道。
“你放心吧,我自有我的方法!”韓雲道。
韓雲話音剛落,只聽“叮~~~”的一聲,幽暗的地麟劍破體而出,在楊最周身環繞飛行。
楊最伸出右手,幽暗的地麟劍乖乖的飛到楊最手心,楊最順手遞到韓雲面前,韓雲接過地麟劍,道:“你們兩個先出去,替我守住房門。記住,任何人都不準靠近,我沒叫你們進來的時候也都不準進來。”
“嗯。”楊最與俞誠點頭示意,緊接着楊最站起身來,與俞誠一同走出房間,又將房門輕輕的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