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忍者刀離韓雲腦門越逼越近,只聽“呯~~~”的一聲,忍者刀剛要刺入韓雲腦門時產生斷裂,如今韓雲的實力,哪是這些俗物能傷得到的,半截刀身往破廟屋頂掉落而去。
忍者刀的斷裂聲讓韓雲發覺上方黑影的存在,使出一招倒掛金鉤攻擊黑影而去,當韓雲右腳剛要接觸到那道黑影之時,那道黑影瞬間消失於無形,韓雲的攻擊撲了個空。
剛半截刀身往下方掉落時,韓雲注意到了,那刀身的的確確是伊賀一流所慣用的忍者刀上斷裂下來的,還有這些齷齪的偷襲行爲,也是伊賀流所慣用的伎倆。
“原來是一些老朋友前來拜訪,何不現身相見。”韓雲發出響徹天地的聲音嚷道。
“雲哥哥,你認識那些東西?”戒色不解的問道。
韓雲沒有說話,面目嚴肅得注視着四方,他知道那些忍者的攻擊還會不斷。
戒色也沒有繼續問下去,一向輕浮的韓雲如今會變成這麼嚴肅,戒色知道這次對手應該不簡單。
就在這時,漆黑的叢林裡傳出一陣陣滄桑的聲音,忽然間,一個ru白色的龐大十字架從天而降,將整片漆黑叢林照個通明,十字架直壓韓雲與戒色而去。
“雲哥哥,好強的力量。”戒色緊張的說道。
“教廷的人都來了?”韓雲說話之際,連忙舉起右拳抵擋那個龐大十字架的攻擊。
韓雲右拳與那個ru白色的龐大十字架剛一接觸,ru白色龐大十字架劇烈震動一下,立馬化爲ru白色的白光飛散四處,片刻過後,叢林又恢復一片漆黑,正在這時,地面又有無數六角形忍者標向着韓雲與戒色襲來。
“我們快走。”韓雲話音剛落,左手牢牢的摟住戒色,迎着暴風雨撞倒一棵棵參天大樹,快速往西北方向飛去,黑色忍者標的攻擊撲了個空,有的“噗噗噗”紮在大樹上。有的掉落到地面水坑,濺起水花與一圈圈的波紋。有的掉到破廟屋頂,發出與破瓦片撞擊的“呯呯呯~~”聲。
“狗孃養的,又給他跑了。”罵聲從破廟門前傳來,此時破廟前已站滿了皮膚各異,打扮各異的外國人,這些外國人好像根本無視打落在身上的暴雨,剛在叫罵的正是當日在英國暗殺韓雲不成的刀鋒戰士。
“刀鋒,這次就讓他跑吧,有我們教廷先知的能力,無論他躲在哪裡都能預測出來,下次我們一定給他致命一擊。不過那暗黑生物的暗黑能量好像絕不簡單,我們絕不可輕敵,居然以我們8名大主教形成的力量都被他一拳擊散,世間居然還有如此的強大能量。”一名身穿紅色長袍的紅衣大主教說道。
“不殺了這狗孃養的,我絕對不肯罷休。”刀鋒戰士狠狠說道。
“呵呵呵,刀鋒你也不用這麼動氣,剛要是沒那名小和尚阻礙的話,我放出的沙鬼定能對付得了那臭小子,下次你們要先對付那名小和尚,我用沙鬼定住那個臭小子。”一名穿着灰色和服,額頭綁着白色帶子的日本中年人說道。
“麻倉大師,這次還多虧你從日本趕來援助我們。”當日差點被楊最殺死的十字刀疤臉,日本伊賀流大弟子井上次郎說道。
“呵呵呵,我們麻倉家族與你們伊賀流一向情如手足,這點小事不算什麼。”
“狗孃養的,狗孃養的”刀鋒戰士一直在嘴邊罵道。
龍虎山山谷內,“師傅,我們這次也坐視不管嗎?要不通知其他門派去對付那些人。”林建毅對坐在寒冰牀上的張清問道。
“教廷居然聯和了這麼多高手前來對付韓雲這小子,看來他們的仇恨應該很深,只要那些人不與我們的計劃產生衝突,我們還是別去搭理。”
“是。”
清晨,羣霞山山頂,韓雲與戒色拼命逃亡終於趕了回來,其實也不可以說是逃亡,以韓雲對自己實力信任與狂傲,應該也不會怕那些教廷與伊賀流的忍者。
不過敵人在暗,韓雲在明,戒色又在韓雲身邊,這些都讓韓雲心有顧忌,要是跟的打起來的話,韓雲可沒有信心能保護得戒色萬無一失。
“啪~~~”的一聲,韓雲用力的踢了下廢墟里的木板,憤怒的罵到:“TNN,怎麼突然間冒出這麼多敵人,一個個還縮頭烏龜樣的躲起來,真TMD的卑鄙。”
“雲哥哥,那些都是什麼人啊?看上去很厲害。”戒色雙腿盤膝坐在廢墟旁問道。
“一時間我也說不清楚,小和尚,是我連累你了。”
“別說連累不連累的,我們現在沒事就好,都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找到我們的,好像事先都有埋伏。”
“事先都有埋伏?”韓雲在嘴邊輕聲說道,“戒色這句話讓他也迴應過來,戒色說的很對,那些人好像知道了我的行蹤,事先在那破廟裡做好準備等着我們到來。”韓雲在心裡想到。
“他們再來的話,唯有硬戰,大男人這樣躲躲藏藏也太齷齪的,真要是打起來的話,小和尚,你得好好保護自己才行。”
“對不起雲哥哥,我知道自己沒你厲害,拖你的後腿。”
“你TMD別說這樣的話,是我連累你的,哎~~~~可惜小誠與小最沒在,不然肯定滅了那羣畜生。”
“你在找我麼?”忽然間,一陣狂風從韓雲與戒色身邊掠過,熟悉的聲音在韓雲上空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