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八點的時候,白領們陸陸續續地從寶馬旁邊經過,偶爾有人會停下來,好奇而羨慕地打量或撫摸車身。
郎野和虎珀相擁着躺在車座上,身上只蓋了一張毛毯。擋風下班前的車簾已經掛了下來,外面看不到裡面,裡面卻可以看到外面。在這樣的環境下親熱,真的很刺激。
他們才平息不久,虎珀睡着了,氣息拂着他的胸口。他很累,流了很多汗,但睡不着,手心撫着她的身體,眼睛望着外面的行人匆匆,心裡很平靜。
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得滿足,也許只有她才能與他並駕齊驅。
打倒她時,他覺得痛快,但過後看到她臉上纏着紗布,一動不動地躺在病牀裡,他並不覺得舒服。他是個男人,跟個曾經和自己有過去的女人計較什麼呢?
而且,她幾乎一無所有,沒有錢,沒有男人。他調查過,她五年來沒有交過男友,也沒有男人追求過她。果然,她這種女人就是天生運氣好,有他這種應有盡有的男人肯和她混到一起,是她不懂得珍惜。
想到這裡,他低頭在她肩膀上咬了一下。
他參加博擊賽的事情暴光後,自然引起了他老媽的注意。他老媽馬上就發現他的決賽對手是虎珀,還查到他是大賽幕後的贊助商,當然馬上就意識到了什麼也許有點嚴重的問題。
在她兒子終於踏上王座的時候,她當然更不可能讓他的兒子跟個那樣的女人混到一起,於是給他找了一個完美的結婚對象。她說,如果他不答應結婚,就讓虎珀永遠地滾出這個城市。
他去醫院問虎珀後不後悔,虎珀說不後悔,於是,他馬上答應了老媽的要求。
他倒不是想爲虎珀做什麼,他只是想結束這種沒有意義的糾纏。他煩了去報復那個女人,他煩了他媽小題大作,更煩了別人對他的婚事虎視眈眈,早結婚早了結。
他正想着,忽然身體一陣騷動,不禁呻吟,這女人,又在勾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