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郎宅後,虎珀變本加厲,把郎野的功課量增加了不少,郎野心中惱怒,但想到老逗要回來了,得裝乖一點,便忍了。
可他沒想到,毛師傅聽說他回來了,趕緊直奔他的窩裡扛沙發,而毛師傅來的時候他正好出去做美容,結果,虎珀往沙發上一坐,對着毛師傅說:“毛師傅,把你和郎野背地裡瞞我的事全說出來,不說的話,這沙發你碰都別想碰。”
吃過這麼多苦頭以後,毛師傅覺得再跟狼野幹下去沒好果子吃,不想再玩了,便一五一十地招了,他想,最好小狼以後都別找他幹這種事了,他玩不起。
虎珀聽後沒有發飈,站起來,頭一偏,讓他和他帶來的大漢把沙發扛了出去。
狼野回來時,虎後正翹着腿坐在真皮椅子上等他,一見他進來就問:“你揹着我乾的事,私了還是公了?”
狼野摸不着頭腦:“什麼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殘害我的事,毛查查全都招了,你說怎麼辦?”
郎野心裡一沉,卻還裝糊塗,誰知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在故弄玄虛:“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虎珀也不急:“你爸應該明天或後天就回來了,你要我告訴他,他的寶貝兒子爲了報復女家教的嚴格管教,勾結黑社會打手對女家教進行人身攻擊,嗎。”
毛師傅這個混蛋,這幾年來得了他不少好處居然還出賣他,郎野心中暗罵了一百遍,嘴上卻只能無奈地道:“不知道毛師傅都跟你說了什麼,但這其中肯定有很多誤會,不過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咱們就別計較了。這樣吧,你提個要求,我能做到的儘量做到,別再去想過去的事了。”
“我的腦袋被打壞了,不知道該提什麼要求,也不知道憑你的能力,你能做什麼。”
郎野咬牙切齒:“你替我保密,我也替你保密,我不會告訴你家裡你打黑擂的事。”
她的家人確實是她的軟肋,但是,虎珀卻說:“你以爲他們會相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