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坐着的是來自深林戰隊的獵手,這一局摸到了一張普通村民。
聽完前面幾張牌的發言,12號獵手摸了摸下巴。
“兩張對跳的預言家已經出現,一張6號,一張9號,兩張牌全部進驗都是這張4號牌。”
“只不過6號發的4號金水,並且懷疑4號有可能是狼隊的狼大哥——蝕時狼妃。”
“而9號就更直接了,乾脆甩給了4號一張查殺牌。”
“首先6號跟9號這兩張牌的發言,9號到底是作爲後置位起跳的,整體要比6號更像預言家多一點。”
“所以單聽警上的這一輪發言,我會更想要相信9號是真預言家。”
“不過也正如這張10號牌所說的一樣,6號作爲首個發驗的預言家,前面的3號、4號、5號,雖然4號是在警下的,可畢竟3號和5號的發言卻將4號扯進了漩渦之中,更別說4號本身又是兩張對跳預言家各自的查驗牌,所以4號也是處於焦點位的。”
“先拋開起跳的9號,只是單聽6號的獨立發言,他對於3號、4號、5號的分析,如果說從預言家的角度來看,其實也是蠻有一定道理的。”
“所以我講實話,我不太能直接在這個位置去站邊。”
“但我覺得10號可能是前面這幾張牌中,我能聽出來的,比較明確的一張好人牌。”
“10號甚至還喊話警下的11號,呼籲11號上票給9號,讓我們好人再聽一輪平票pk。”
“首先身爲好人,謹慎是必須的,其次,能多聽發言,也就更容易能找到外置位狼人牌的破綻與邏輯漏洞,這也是對好人有利的一件事情,因此10號的操作在我看來是偏好的行爲。”
“當然,10號可能是作爲好人,想呼籲11號上票給9號,聽平票pk發言。”
“也可能是9號與10號本身就是兩狼結構,6號纔是真預言家,前置位的3號跟5號或許開一兩隻狼,也或許不開狼。”
“不過凡事論跡不論心,就是打狼人殺也是一樣的。”
“不能因爲某些可能性存在,就忽略已經發生的事實。”
“10號的發言之中,明確是做了事情的,他是有工作量的。”
“而這個工作量就是讓11號上票給9號,畢竟4號是必然會上票給6號的,哪怕6號淺淺地摸了一手4號有可能是蝕時狼妃,但這還有的聊,而9號則是直接給4號甩的查殺,他就必然不可能再被4號認下。”
“那麼11號上票給9號,也就定然能夠打出平票pk,讓我們再聽一輪發言,這便是10號做的好事。”
“所以相比於10號跟9號是兩隻隊友,10號在刻意給自己的隊友拉平票pk這種可能性,我還是覺得10號更像一張好人牌,9號的身份位置。”
“9號跟10號說到底又不是捆綁關係,10號是不是狼,是不是好人,和9號沒有最直接的關連。”
“因此在我找到10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好人的情況下,我可能會鄭重的參考警下10號的站邊。”
“警上我就不站邊了,再聽一輪平票pk吧,過。”
12號獵手並沒有在這個位置侃侃而談,他到底要站邊6號,還是9號,反倒只是認下了10號一張他認爲的好人牌。
這是因爲,他本身作爲一張好人,在沒有百分百的找到他心目中的預言家是誰之前,自然不可能以一個沒有視角的平民身份,在警上大放厥詞,去肯定的站邊哪一張牌。
這種行爲本身就不是他身爲一個閉眼玩家應該去做的。
能在這個位置找到10號是一個好人,12號獵手認爲就已經是非常不錯的一件事情,有了收穫。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1號位坐着的是來自荒野戰隊的獨狼。
這局他是守衛,昨夜選擇了空守,並沒有行動。
畢竟他身爲守衛,在找不到女巫的情況之下,他是有可能跟女巫的解藥撞上,形成同守同救的。
因此爲了穩妥一些,1號昨天壓了手,沒有開盾。
輪到1號獨狼發言,沉吟片刻,他掃了前置位幾個人一眼,而後緩緩開口:“到我這個位置,就只剩下2號還沒有發言了。”
“前置位的10號跟12號又都在打雙邊,沒有表示明確的預言家是誰。”
“所以講實話,我沒有太聽出來這兩個人之間到底開不開狼人?”
“如果他們不開的話,除去警下的牌,加上兩個對跳預言家3號、5號,說不定還真得開一到兩隻狼。”
“當然,這裡還有一個前提,那就是2號不是狼人,而現在我也沒有聽過他的發言,沒辦法確定這件事情。”
“只能說到我這個位置,我個人覺得狼坑位已經比較明顯。”
“站邊9號是預言家,那麼4號得是一隻,6號得是一隻,3號跟5號開一隻或者兩隻。”
“如果這兩張牌全是,那就已經湊齊四隻,如果這兩張牌只開一隻,10號、12號以及至2號牌,我認爲大概率會開最後一隻,至於11號,應該就得是那麼一張好人了。”
“當然這也要看4號跟11號最後的票,萬一這兩張牌就是要無腦上票給6號呢?那這不就是9號眼中的兩隻狼人嗎。”
“那麼如果要站邊6號是預言家呢,首先6號就已經打了3號跟5號,9號則是一隻,這10號、12號跟我現在都是在打雙邊的,而且我現在也沒辦法給出一個明確的站邊,我們三個之間會有狼嗎?也不衝鋒,也不倒鉤在這裡划水?不給狼人進行工作?”
“不太清楚,總之我不是狼,如果10號跟12號不開狼,後置位就只有一張2號牌,那麼在6號的眼裡,2號跟11號可能會開最後一狼,但6號對於11號的態度,只是要看11號的票型。”
“所以我覺得,6號可能對11號沒有那麼大的敵意,哪怕警下兩張牌,4號已經是他的金水。”
“6號不是也懷疑4號有沒有可能成立爲一張昨天對自己使用了技能的狼妃大哥牌嗎。”
“因此我個人覺得,如果實在分辨不出預言家,那麼兩張預言家都打了3號跟5號,不如先說這兩張牌之間出唄。”
“不過4號是9號的查殺牌,9號肯定要出4號,而6號呢,如果真的是在與4號打板子的狼人,也不可能同意9號歸4號,也不可能去歸3號與5號,只可能是歸9號,這就有點難搞。”
“所以還是聽一輪平票發言,然後再聽一聽警下4號對於9號查殺的迴應吧,看4號如何表水。”
“反正輪次無論如何都開不到我們外置位的牌身上,我就不在這個位置表示明確站邊了。”
“聽聽2號怎麼聊。”
“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是來自SKY戰隊的翱翔。
他同樣是一張平民。
輪到他發言,他不禁抿了抿嘴:“前置位的3號、4號、5號、6號四張連坐的牌,已經出現了非常重要的邏輯關係。”
“但如果這幾張牌全部都是狼人在這裡互錘,本身輪次就有可能上升到他們,更別說今天如果9號被我們好人認下,4號是必然出局的。”
“4號出局,接下來的輪次,3號、5號、6號不是排着隊,等着被9號一腳踹在屁股上給踢出局嗎?”
“所以我不太明白,3號、4號、5號、6號,如果是四連座的狼人,在這裡打板的收益是什麼?狼隊有任何好處嗎?”
“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其中就必然存在着被狼人攻擊的好人啊!”
“所以我覺得外置位肯定還得再開狼。”
“至於這狼人是誰……”
2號的視線轉向身旁的1號獨狼。
“1號給出的雙邊狼坑,3號跟5號就好像是兩隻鐵狼一樣被定死在其中,想將這兩張互打的牌全部定義爲狼人,我不知道,也許1號是狼?”
“1號爲狼的話,他只要讓3號跟5號之間的那個好人穿上他的狼人衣服,讓他頂替對方的好人身份活在場上,便是1號的收益。”
“所以1號在這個位置爲不爲自己的狼隊友衝鋒,倒好像沒有那麼重要了。”
“畢竟前面的10號、12號幾張牌都沒有表現要站邊誰,總不可能這幾張牌全是狼吧?”
“所以這也就代表着好人其實也並沒有太過於分清6號與9號哪張是真預言家,只有7號明確表示要站邊後置位。”
“而1號卻沒有在這個位置去聊7號,但他又盤了雙邊狼坑,不像10號跟12號,只是聊了一下兩張預言家牌各自的優缺點。”
“他們抓着預言家的獨立發言去聊,沒理會7號就沒理會吧。”
“可是1號爲什麼狼坑都盤出來了,站邊6號牌的話,也沒有7號的位置呢?”
“7號是在警上還沒有聽到9號發言的情況之下,就覺得6號不是預言家的啊!”
“所以如果1號是狼,3號、5號開一隻,7號跟9號是兩隻,這狼坑位便齊了。”
“不過這也只是我初步猜測的狼坑而已,警下兩張牌的發言我到底沒有聽到過。”
“如果1號不是狼人,那麼站邊9號牌的話,4號、6號是兩隻,剩下的位置呢?3號和5號我姑且算一隻進去吧,那還有一隻。”
“我是好人,那隻狼人是10號跟12號嗎?不太像,那就只能8號稍微進一進坑。”
“畢竟7號選擇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8號起來不是去打了7號,認爲7號有可能是在墊飛9號的狼人,也有可能是給9號衝鋒的狼人嗎。”
“總歸他不太覺得7號是一張好人牌,而且整段發言基本上也都是在說想要搞清楚7號的身份,從而拆解前置位的邏輯關係。”
“所以若是將8號塞進6號的狼坑裡,倒也勉強能夠說得過去。”
2號翱翔託着下巴,沉默片刻後,緊接着又開口說道:“我在這個位置點了1號像狼,但1號其實可以是一隻獨立出來的狼人,不跟6號、9號,或者3號、5號、7號他們產生什麼聯繫。”
“所以預言家是誰,看這架勢,11號大概率是要把票上給9號了吧,那我們就再聽一輪pk發言,到時候票型自然也就代表了我們各自的站邊,不是嗎?”
“過。”
2號翱翔作爲警上最後一張發言的牌,選擇了過麥,法官充斥着磁性的聲音響起,接管了遊戲的進程。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有無玩家退水自爆】
【5、4、3、2、1】
【仍留在警上的玩家有6號、9號】
【現在開始警長公投,請投票】
警上的衆人們紛紛退水。
警下的4號與11號臉上則浮現了一副木質面具,兩人舉起手,各自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4號玩家投票給6號】
【11號玩家投票給9號】
【雙方平票,請6號、9號玩家進行pk】
【從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暗殺沒想到,真預言家居然會直接一個查殺發到他們狼大哥的頭上。
原本他警上的發言是想將4號點成他一張“預言家”認爲的狼大哥,然後將其推進真預言家團隊裡去的,但現在看這情況,別說推4號進去了,預言家提着刀還想要來殺掉4號呢。
現在他只能跟4號換一個戰術,或者說,他只能跟4號進行互保,一起向預言家發起衝鋒!
不動聲色的在心中嘆了口氣,6號擡起頭,已然進入了演技狀態。
“本來還覺得3號和5號這發言,是在跟4號一個對自己用過了技能的狼大哥一起打板子。”
“然而現在9號一個悍跳狼起來給我的金水發了查殺,我當然無法排除3號和5號之間有一隻狼,4號是對自己用過技能的大哥,9號是起來假意打狼大哥,玩狼踩狼的悍跳狼這種可能性。”
“但終歸我是要給4號發言機會的,且9號既然要出4號,4號在我這裡的狼面降低,但也不是沒有。”
“那麼9號若是歸票4號,就讓他歸去吧。”
“如果4號是好人,他是平民,上抗推位自然也沒什麼,他是神職,自然也會起來拍死這張9號,以及4號雖是我的金水,可這個板子讓我無法完全地確認我的金水是否爲真金水。”
“所以我今天的工作就是說服大家,讓各位相信我纔是那張真正的預言家牌,警下跟着我一起去逮捕9號,而4號,不是我這張預言家牌現在需要去管的。”
“大家能夠聽懂吧?”
“4號我暫時先放着,在9號出局之前,就將他當成純金水。”
“那麼外置位,我認爲的狼坑3號和5號兩隻,7號一隻,最後一隻。”
“容錯就開在3號和5號之間,可能其中只開一隻。”
“那麼,11號其實是要進我的坑位的,當然,這也要看你的二輪投票,你的一輪投票讓我有了一個重新發言的機會,但你如果投給我,我就直接拿到警徽,而不用在冒着9號有可能騙到外置位的好人,最後把我的警徽給搶走這種風險。”
“2號和8號是我聽出來最像好人的兩張牌,1號、10號、12號的好人面不上不下,沒那麼像狼,但也不能說是百分百的好人,警下再聽一輪吧,不過我認爲狼坑大概也就是像我所說的這樣了。”
“至於我的警徽流,各位說我的心路歷程不如這張9號,但9號是在聽了我和前面的發言之後纔給到的警徽流,我的警徽流不如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更何況我已經詳細的說明了,我的警徽流本身就因爲前置位這幾張牌的邏輯關係,不足夠讓我去耗費寶貴一驗摸出他們的底牌,只需要聽他們給我表水就行了,我與其進驗他們,不如後置位去開人。”
“那如果要驗後置位的牌,後置位誰發言了?誰都沒發言,我怎麼去留我的警徽流?任何邏輯關係都沒有產生,我只能隨意去打我的警徽流。”
“所以心路歷程這一點,你們覺得9號比我好,然而實際上,我根本就沒有心路歷程!”
“因爲警徽流是我在那個位置迫不得已隨手留下的!”
“以警徽流的心路歷程攻擊我這一點,我着實不能接受。”
“所以7號必然是狼。”
“7號、9號兩隻,3號、5號有可能是另外兩隻。”
“聽完這一圈發言之後,我的警徽流確實需要再改一改了。”
“我會考慮從1號、10號跟12號之間摸一張,3號和5號之間摸一張。”
“現在爲什麼又去摸3號跟5號了,因爲聽完後置位的發言,這幾張牌的狼面說高不高的,或許會有狼存在。”
“那麼我現在便不能將3號和5號兩個人全部打死,所以這才需要我用一次警徽流去進驗他們,這是邏輯,各位能夠明白嗎?”
“我就驗一張12號,再驗一張5號。”
“12號保10號,12號是狼,10號自己去聊,12號是好人,10號直接放掉。”
“我是全場唯一真預言家!”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