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6號玩家開始發言】
6號夏波波稍作思索,而後開口說道:“首先我是一張羊駝。”
“其次,既然長生大神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我不是白貓,如果你們要將輪次定義在我與11號身上的話,我的票自然也會掛在11號的頭上。”
“只是有長生大神跳身份做保,能夠認下我是一張好人,我覺得今天外置位的好人牌應該也能夠站的對邊。”
“那天警下,我在發言的時候就不認爲9號會是一張狼人,所以當時我就說了,即便你們認不下11號跟12號是雙狼,我和9號也算是在某種程度上互保的兩張牌,我們既不可能成爲雙狼,而哪怕有一人是狼,也不會對另外一張好人牌進行互保。”
“所以我的好人身份,我想是我不必過多解釋的。”
“我是一張羊駝牌,身份就直接拍了。”
“就算今天我被扛推了也無所謂的,因爲我死了,場上還有一個可以延遲死亡的白貓,以及三隻羊駝。”
“就是讓11號隨便連,隨便殺,都很難拿得下最後的勝利。”
“今天我會掛票11號,其他就沒什麼了,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程度狐疑的視線從其他選手的身上收回。
“7號是白貓,保了6號,要歸11號?”
程度稍稍蹙起眉頭:“首先我的底牌是一隻羊駝,並不是白貓,因此7號牌的身份,我總歸是打不動的。”
“只是7號對於6號以及11號的定義,我倒是有些不同的意見,這兩張牌,我認爲也有可能會發生置換。”
“首先在我的視角里,3號保4號而攻擊我3號,就很難成立爲一張擁有真熊視角的牌。”
“因爲在真熊的眼中,他手邊的兩個人都有可能是狼,憑什麼4號的發言能夠被他認下,而我2號只是稍微表露了想要站邊1號的態度,3號就連我一絲好人面都認不下呢?”
“我也說了,我在那個位置並不是直接去站1號的邊,而是會給3號一個機會,再聽他的一輪警下發言。”
“警下3號依舊將我標記爲狼人攻擊,把我塞進1號的狼坑裡,那個時候,3號在我眼中就徹底沒了一絲的熊面,他就必爲狼人不可。”
“所以我纔會在警下如此鋼鐵的直接站邊1號,因此我認爲,你們應該是很難將我打成3號、4號以及12號的最後那隻狼同伴的。”
“當然,現在場上就只剩下了最後一隻白貓,如果7號是那隻白貓,6號也已經跳過了羊駝,我是一隻羊駝,只要11號一會兒不跟7號進行對跳,我認爲先出掉6號也沒什麼關係,反正晚上11號刀羊駝刀不過來,刀白貓的話,白貓還可以存活至下一天的放逐投票環節之後,再行出局。”
“無論如何,我們都很難失敗。”
“而且前置位的人不是也盤過了,今天11號烏鴉如果爲一隻狼人,且爲最後的那隻狼美,大概率是用過了魅惑技能的。”
“畢竟狼隊雖然一刀砍在了10號河豚的頭上,可在刀掉10號的時候,他們恐怕也無法百分百的知曉10號是河豚還是白貓吧。”
“如果10號是白貓的話,10號延遲一天出局,11號只需要外置位抗推一張牌,再直接將技能連到會在發言階段起跳身份的河豚身上即可。”
“所以狼隊在不清楚10號身份底牌的情況下,狼美人爲了博那個概率,也必然會直接將技能用在他認爲像最後一神的神職牌身上,萬一10號是一隻白貓呢?”
“這是不用多講的事情。”
“至於投票11號,畢竟是在那個位置直接去打了不站邊我和1號的12號,並且站邊1號,投票給3號的。”
“你們硬聊他的發言有些牽強,攻擊12號的點也略顯勉強,我認爲着實不太合適。”
“所以如果要投票的話,我可能會在今天掛票到6號的頭上,畢竟我們好人是可以有一輪容錯的。”
“11號如果爲狼美人,昨天晚上爲了防止狼隊的容錯,大概率會開出技能,那麼現在7號已經跳了白貓的身份,只要11號是狼,且昨天連了7號,今天就無法再連7號。”
“當然,如果11號連的是外置位的牌,那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出掉6號或者11號,哪怕出錯了一個好人我們有白貓在,依舊可以有一輪容錯。”
“就這樣,過了。”
2號程度的一番發言,讓王長生有點想走過去,面無表情的給他兩巴掌,再重新坐回來的衝動。
“完了,我也有點想發癲了。”王長生並不太想多給2號程度眼神,轉頭又看向了即將要發言的11號烏鴉。
烏鴉在聽到王長生起跳白貓之後,心中沉沉地嘆了口氣。
現在狼人的勝算太低了。
這個板子,第一天狼隊刀不了人,本身就對狼人進行了限制。
結果他們還沒能夠成功抗推掉好人陣營的熊牌。
這就更加使得狼隊現在的情況雪上加霜。
但不論如何,11號烏鴉此刻到底是肩負着已經自爆了的兩名隊友的擔子。
哪怕最終獲勝的希望渺茫,他也必須要爲自己的夥伴們做些什麼。
哪怕扛推掉一個人,最後依舊獲勝不了,也不是不可以的。
只要能扛推掉一張好人……
他便也對得起他的這張底牌。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由於1號跟12號都已經死了,所以發言的人也直接跳過了他們兩個,來到了11號烏鴉的身上。
“我的底牌不爲白貓,因此7號只能是單邊白貓。”
“但這不代表我是一隻狼人,我的底牌爲羊駝。”
“前置位的牌幾乎全部都在攻擊我,即便沒有攻擊我,也將我和6號一起點上了輪次。”
“這是我無法理解的。”
“作爲警下的一張牌,我不論投票還是站邊,我都是以充分的理由進行的操作,我爲什麼會站邊1號,單純是我聽出12號不像一張好人,而12號站邊的是3號,所以3號團隊在我看來就是不乾淨的。”
“那麼你們問我爲什麼不站邊3號,我如果察覺出3號團隊有髒東西,還要去站邊他,那我怎麼能成立爲一張好人牌呢?”
“正是因爲我是一張好人牌,所以我在找到12號是狼的情況下,纔會去果斷的站邊1號啊。”
“我都找到12號是狼,並且他現在也自爆了,難道當時我會去考慮小概率事件,否定1號的熊面,認爲12號是在墊飛3號的狼人,而3號是真熊嗎?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你們讓我證明根本就不存在的事情,我無法證明,因爲我不是狼人。”
11號烏鴉嘆了口氣。
“1號作爲真熊牌出局,12號這隻狼人自爆了,2號的身份究竟是好是壞,其實也很難辨別,如果要說2號站邊1號就是好人,那麼我也是站邊1號的牌,憑什麼我就能夠成爲一隻狼人呢?”
“所以你們能夠認下2號是好人,就必然要認下我11號也得爲一張好人牌啊。”
“現在我也不會在這個位置去攻擊2號,因爲雖然狼隊有概率是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但目前看來,更像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的格局。”
“所以既然你們也已經定義下了今天的輪次是我跟6號,且在聽完昨天的發言,我認爲6號也確實像是最後那隻狼人,因而我今天會掛票6號。”
“本來我的視角會鎖定在6號跟9號之間,但是聽完9號的發言,以及7號單邊白貓對於9號的定義,加上子狐對於9號的技能定義,9號的身份已經無限被拔高。”
“所以我能夠認下9號的身份,9號擱置在一旁不聊,但如果6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那麼在我的底牌爲一張羊駝的情況下,2號就只能是大概率的最後那隻狼人。”
“畢竟狼美人大概率是要倒鉤到最後一天出局的,2號在警上爲1號衝鋒衝的那麼狠,當時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若是想要站邊3號,2號幾乎就是一張衝鋒狼,但現在我們知道1號是真熊,2號卻在沒有視角的情況下爲真熊衝得如此利害,也不是沒有可能成立爲一張倒鉤的狼美。”
“這個板子又不是擁有預言家的板子,5號子狐也只能查驗一張牌的身份大概率是什麼。”
“所以2號只要徹底勾在1號的身上,那麼在子狐出局,或者技能已經使用過的情況下,2號就可以在這場上實現永生。”
“當然,這也只是一種可能而已,如果6號是狼人,6號出局,遊戲會直接結束,那也就不存在2號爲不爲倒鉤狼這種可能性了。”
烏鴉的視線環視場上一圈。
“現在6號有7號一張單邊白貓起跳作保,我作爲一隻羊駝,可以配合出局,反正7號白貓今天晚上又是無法被刀死的,但我也正是作爲一隻羊駝,作爲好人陣營的一員,我想誠懇的向大家提一聲建議。”
“6號之所以會去保9號,正是因爲6號是12號的同伴,見到我跟12號打了起來。”
“而前置位的牌又在莫名其妙的將我和12號定義爲雙狼結構,6號自然要趁這個機會把我點進狼坑之中,不然她不保下9號,反而攻擊9號。”
“這不就明擺着告訴別人,場上成我跟12號開一隻狼,而6號跟9號開一隻狼的格局了嗎?”
“6號的底牌只有爲狼,她才能在那個位置保下9號,因爲就算是9號在認同了10號發言的情況下,覺得我跟12號有可能構爲雙狼,他在發言的最後不還是攻擊了一手6號,將6號點進了狼坑,當做一個容錯嗎?”
“這才應該是一個好人的視角啊。”
“可你們再回憶一下6號當時的發言是什麼,6號爲什麼能夠在那個位置輕描淡寫的就將9號牌給認下?”
“按照正常邏輯來講,我和12號這兩張牌必然會形成不見面關係,哪怕前置位的人再怎麼去聊我們有可能形成雙狼這種結構。”
“6號也絕不應該直接定義下我和12號百分百能夠形成雙狼,而她則去反手保下9號。”
“這是不合邏輯,且絕對不該是能夠作爲好人視角的操作。”
“且最關鍵的是,6號昨天的發言,我本來以爲他會是一張神職牌,結果沒想到她爲了藏住自己狼美人的身份,竟然這麼大膽,上一輪發言那麼像神,可是今天卻只跳出來了一張羊駝。”
“這合理嗎?”
“發言我就發這些,其中細節你們自己去深思吧,我能聊的都已經聊到了,我從頭至尾都沒有做過任何一件匪事,甚至我還是在幫1號號票,乃至於衝票的一張牌。”
“而6號在那個位置認下了7號、8號、9號、10號……一堆好人,無論怎麼看,她都更應該比我像要藏住自己身份,從而倒鉤好人的狼美人吧。”
“過,我歸票6號。”
烏鴉發完言後,選擇過麥,緊接着不動聲色地緩緩吐出了一口濁氣。
剛纔的這番發言,他不說動用了洪荒之力,也着實起了非常高的狀態。
也還好這個發言順序對他來說還是比較有利的,9號並沒有讓他首置位開始發言,反而讓他作爲最後一張牌沉底位發言,這倒是給了他不少打煽動,挑撥好人情緒的空間。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請歸票】
9號青行燈皺着眉頭,臉上帶着猶豫之色。
他的目光不斷在6號與11號的身上掃視。
最後,一咬牙,9號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警長歸票6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8號、9號、11號玩家投票給6號,共有三點五票】
【2號、6號、7號玩家投票給11號,共有三票】
【6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6號玩家發表遺言】
6號夏波波:……
她張了張嘴,白皙的臉龐上劃過一道無奈之色。
“不得不說,11號的發言,確實非常具有煽動性。”
“如果我不是被他扛推的那張牌,說不定我都想要去站邊他了。”
“但現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出局了,遊戲卻並沒有結束,這已經足以證明我就是一隻單純的羊駝。”
“至於我爲什麼會保下9號,以及爲什麼當時的發言像一張神職,我也就不過多解釋了。”
“現在誰是狼人,我認爲應該也不太能夠分不清楚了吧?”
“11號在那個位置既想把我打上扛推位,中途還聊了一嘴,如果我出局遊戲不結束怎麼怎麼樣,這不就是在爲明天他要扛推2號做鋪墊嗎?”
“聽完11號的發言,2號無論如何都是一張鐵好人了。”
“今天晚上白貓被砍,明天放逐11號,只要他的連人已經對7號用過,那麼我們還是能夠獲得最後的勝利,但如果8號、9號你們還要被11號洗腦,去投票2號,那是真沒轍了。”
“現在我被扛推,講實話,警推已經不領先了。”
“11號的發言點出我像神,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技能連在我的身上。”
“我認爲他大概率是要扛推我,而他自己則將技能連在了7號的身上。”
“過了,明天起來投掉11號。”
【天黑請閉眼】
【……】
【狼人請睜眼】
【……】
“請選擇你們要擊殺的目標。”
11號烏鴉摘下臉上厚重的青銅面盔,呼出一口氣。
他的臉上帶着些許複雜之色。
昨夜他的魅惑技能用的稍有些倉促了,應該留到今天使用的。
不過他也沒想到自己能夠在王長生的狙擊之下,成功扛推掉6號。
本來烏鴉都已經抱着必死的決心放手一搏了,結果誰曾想峰迴路轉,柳暗花明。
但是這路又轉到了死路,花明隨後又謝了。
場上如果只有三隻羊駝,昨天他扛推一隻,今天他放逐一隻,明天他連死一隻,遊戲的勝利還是他的。
“唉,應該轉刀民的,早應該想到,本來就是刀民的勝率會更大一些。”烏鴉嘆了口氣。
隨後向法官比了一個數字。
無論如何,不管能不能砍死,現在結果都已經這樣了,那就一刀砍在王長生這傢伙的脖子上吧。
管他死不死呢。
反正他作爲最後一隻狼人,做了這麼多事,應該也難扣掉多少的分數了。
【你們要擊殺的目標是】
【7號】
【確認請閉眼】
【……】
【天亮了】
由於11號烏鴉昨天已經連過了7號王長生,所以今天,他隨便連了一張外置位的牌。
【昨夜,熊沒有咆哮】
【昨夜7號玩家倒牌】
【7號翻牌爲白貓,死亡將被延遲在本輪放逐投票之後】
【請警長決定發言順序,選擇警左或警右開始發言】
9號抿了抿嘴,這一次他倒沒什麼猶豫,直接讓11號烏鴉開始發言。
“6號不是狼美人?”烏鴉皺起了眉頭,一副驚奇而不敢置信的樣子。
他旋即立刻將視線落在了2號的身上。“那就只能是2號這張警上就在跟3號、4號打板子的牌爲最後那隻狼人了。”
烏鴉接着又看向不遠處的8號和9號。
“我的底牌確實爲一張羊駝,本來根據場上的發言,不僅是我認爲,就連大家都覺得場上的格局是兩狼在警上,兩狼在警下,但是現在6號出局,遊戲不結束,而我是好人,9號是金水,12號是狼人。”
“那麼我們之前認爲的格局就必須要轉變一下了。”
“現在的情況是,很有可能爲三狼在警上,一狼在警下。”
“最後的那隻狼人8號我是能夠認下的,7號是白貓,那麼就唯有這張2號牌了。”
“首先他上一輪就是把票掛在我身上的,2號爲狼,他不管是想要我出局,還是要6號出局,都是跟他沒有關係的,他完全可以在一旁坐山觀虎鬥,看着我們鷸蚌相爭,而他得利。”
“其次,我昨天之所以會聊到2號,並不是像6號所說的那樣,我是在找抗推的對象。”
“這完全是因爲我本身就覺得2號有概率成立爲一張狼人牌,我作爲一張好人,自然是要把這種可能性給聊出來,如果我是一隻狼人,昨天那個輪次裡,我只需要去攻擊6號就夠了,我還何必要節外生枝,把話引到2號身上呢?難道是我不想要他那一票嗎?”
“剛纔我也說了,他那一票是掛在我身上的,如果我是想要扛推6號的狼人,我自然是要把你們外置位的牌全都給保下來纔對啊,即便不保,我也不會去觸你們的黴頭。”
“畢竟我作爲一張上輪次的牌,又是處在焦點位的牌,我自己能不能夠活在場上我都不知道,怎麼還可能身爲一隻狼人,除了攻擊6號與我一起上pk臺的這張牌之外,再攻擊外置位的牌呢?”
“這對我完全沒有任何好處吧?”
“即便我是狼,想要在扛推了6號之後繼續扛推2號,我也完全可以在今天去攻擊2號,絕對是不晚的,我跟2號都是站邊1號的牌,我們兩個人pk,真要打起來,他還不一定能打得過我,我又何必在昨天就把2號的問題點出來,損失他這一票?”
烏鴉臉色略顯沉重,他微微一嘆。
“我沒想到6號竟然不是狼人,但現在遊戲不結束,6號也只能是一張好人牌,不過他在臨走前的遺言階段所聊的那些內容,真的是完全不成立的。”
“如果大家能夠站在我的角度來看待場上的這幾張牌,也就能夠明白我爲什麼會這麼去聊了。”
“我身爲站對邊且爲真熊號票的牌,莫名其妙就被場上的不少選手攻擊成狼人,作爲孤立無援的一張好人,我自然要從方方面面來向各位表示我是一隻羊駝,那麼我是不是就要將我的視角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告訴給你們呢?”
“現在大家也能夠理解我爲什麼昨天會點這張2號牌了吧?”
“最關鍵的是,大家都說,2號在警上和3號、4號是絕對處於對立面的幾張牌,我是不認同的。”
“首先在當時的那個輪次裡,不管2號與3號、4號打的多兇狠,打的多激烈,當時的輪次我們是不是已經定下了,只能是1號跟3號?”
“更別說就連子狐歸票的時候,本身都是想要歸票12號,然後去開魅惑技能的,但爲了防止1號不是真熊,導致好人的輪次一落千丈,子狐最後還是歸票了3號。”
“連子狐都改不得的輪次,不管他們這幾張牌打的有多兇,他們都無法構成百分百的好人,這是邏輯吧?”
“那麼到時候只要狼隊將1號給扛推出局,你們難道認爲3號會在第二天起來去扛推2號嗎?不可能的,他們肯定會先要扛推我這張好人牌。”
“2號、3號、4號,從現在的結果來看,只能是作爲在打狼踩狼的板子。”
“6號作爲好人出局,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爲我的底牌同時也爲一張好人。”
“且當時的輪次也並不是我定下的,只是大家都覺得狼隊的格局肯定是警上兩狼,警下兩狼。”
“所以就在9號作爲真金水的情況下,將我與6號打上了輪次,我爲了自保,自然是隻能去攻擊6號,甚至我當時覺得2號有可能像狼,我都沒有深聊下去,這總是事實吧?”
“這輪我會歸票2號,我不明白7號白貓爲什麼對我的敵意這麼大,但希望8號和9號你們能夠分辨清楚,我確實是一張好人牌。”
“並且,你們再聽2號昨天的發言,在前置位的牌都覺得我11號有可能是狼人的情況下,2號卻反其道而行,在發言的時候告訴我們,他覺得6號更有可能是一隻狼人,結果卻在投票環節,又把票掛在了我的頭上。”
“而他之所以將票掛在我的頭上,無非是因爲我在發言的時候聊到了他2號可能會有點問題。”
“再加上他2號作壁上觀,縱然抗推掉了6號,刀一手7號,遊戲還不結束,他還必須要繼續抗推一名玩家。”
“那個人也只能是我了,對吧?”
“請8號、9號你們好好思考思考吧。”
“我是好人。”
“過。”
烏鴉發言完畢,王長生聽完之後,都不禁在心中咂舌。
“這也太用力了吧?這小黑鳥,這麼想贏我?”
烏鴉的這番發言,不可謂不洗腦。
關鍵是他聊的還句句在點子上,讓人真的很難不去懷疑,2號原本被他們認下的一張好人牌,有沒有可能成立爲一頭狼人?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程度眼皮子跳了跳。
聽完烏鴉的發言,此刻程度居然有一種跟昨天出局的6號產生了共鳴的感覺。
服了!
若非自己是作爲一張被烏鴉攻打,甚至試圖扛推掉的牌,他都有點想被烏鴉的發言給洗腦了!
2號程度立刻端正地坐直了身子。
“首先我爲我昨天的發言道歉。”
噗……
王長生真的很想捂眼。
程度這傢伙……
真是讓人沒眼看啊!
一上來就道歉,這氣勢就先天弱了11號烏鴉一輪。
之後的發言還怎麼想把主動權搶回來?
忽然間,王長生心中有了些不妙的預感。
該不會真要讓烏鴉這小黑鳥給翻盤吧?
“我是一隻羊駝,11號的發言……”
他真的有點招架不住。
2號程度眼珠子一轉,視線從王長生的身上轉移過。
驟然間,他的腦子裡蹦出來了一個好主意。
“不要相信!11號這明顯是在強行洗白自己。”
“我們都是羊駝牌,那麼我們各抒己見,其實沒用,誰說誰都有理。”
“總歸6號現在是作爲一張好人出局的吧?”
“那不如就讓我們再回憶一下,10號一張河豚牌,當時還活着的時候說了什麼?”
“是不是在11號跟12號發完言之後,10號就起身攻打了這兩張牌?”
“點出11號與12號有可能構成雙狼結構的人,是河豚這張神職,對吧?”
“現在河豚死了,我們就再回憶一下7號這張昨天被狼刀掉的,但也沒完全刀掉的白貓牌,又說了些什麼?”
“他是不是以他的白貓身份爲6號作保,認爲6號是一張好人牌呢?”
“那麼6號確實是一張好人牌出局的,今天不去投11號,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就是不論早早出局的真熊和子狐,單說白貓與河豚這兩張神職牌,都在發言階段攻擊了這張11號,那麼就算你們不信我是一張好人牌,也總要參考一下神職的建議吧?”
“昨天難道不就是因爲你們8號和9號不聽7號給出的提議,反手把6號投出局,才投死了一張好人嗎?”
“今天我覺得你們應該能夠認識到自己昨天投錯了人吧,那麼今天就回回頭,不要再被11號洗腦,繼續投錯人了。”
既然打不過,那就使用魔法攻擊。
你聊的很好。
但我有神職牌當靠山。
一旁的烏鴉沒想到2號不聊邏輯,反倒以這種方式來攻擊他,整張臉都不知不覺的黑了一度。
但還別人說2號,縱然沒有聊出什麼令人信服的邏輯,可他說的那些內容,還真的讓8號跟9號挺吃這一套的。
昨天就是因爲他們沒有聽7號的建議投掉11號,直接跟着11號把6號投死,才投錯了一張好人牌,那麼今天,他們難道還要跟着11號,去把2號給投死嗎?
8號和9號心中備受投錯了好人的煎熬。
2號程度雖然在發言邏輯上打不過11號,可他卻巧妙地利用了這種好人投錯好人所產生的愧疚心理,以魔法攻擊,迴應着11號的發言。
王長生也是在一旁聽的想笑。
2號這傢伙……
該說不說,能成爲一個戰隊的主力隊員之一,確實是有點自己的生存手段。
不然還真可能活不下去。
“我就過了,大家考慮一下7號玩家的意見吧。”
“11號必然是最後那隻狼美人。”
“過。”
2號程度鬆了口氣。
也還好場上的神職牌都認爲11號像狼,他才能借力打力,隔山打牛,反手捶死這張11號。
不然真要靠他來自己跟11號pk表水的話,還真不一定能打得過對方。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我已經死了,所以今天是我們的最後一投。”
“昨天我能保下6號,今天我便能保下2號,8號和9號你們不要再投錯票了。”
王長生的話音落下,2號程度此時此刻,就好像完全遺忘了之前王長生是怎麼把他打得像落湯雞一樣屁滾尿流。
此時若非有遊戲系統壓制,他都能當場蹦起來,衝過去抱着王長生的大腿,喊上一聲——
你真是我爹!
“2號在警上跟3號和4號的發言,很難成立爲狼踩狼。”
“反倒是11號在警下攻擊12號的點,當時那個回合,不少人都已經講過了,尤其是10號已經出局,且翻過牌的河豚,更是認爲11號是在強打12號。”
“也正是因此,10號才認爲這兩張牌有可能構成雙狼結構,並且我也是這麼認爲的。”
“所以今天就將11號投死,我作爲最後在場的神職牌,雖然是你9號拿着警徽,可你歸票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過。”
王長生沒選擇聊太多邏輯性的問題。
此時場上還有五張牌,局勢已然進入到白熱化的程度。
王長生甚至都到了不得不以自己的身份底牌來要求拿着警徽的羊駝投死11號。
“老是能把我逼到這個地步,這小黑鳥是真有點實力在身上的。”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酒吞童子抿了抿嘴。
“那昨天是投錯了,本來我是想投11號的,不過11號最後那番發言確實打動到我了。”
“我想着不論先投6號還是投11號,7號身爲一張白貓牌,今天也出不了局,所以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因此爲了防止6號是藏得最深的那隻狼人,我投11號結果投錯票,就跟着11號把6號投死了。”
“但是今天呢,投票我肯定是會投11號的。”
“首先,狼人的結構絕對是警下開兩狼,警上開兩狼,這是我始終都認定的,現在11號要說警上開三狼,警下開12號這一隻狼人,我沒有辦法認同。”
“我會掛票11號。”
“過。”
8號酒吞童子此刻可不敢再想着什麼極限邏輯,2號真的是那個在跟3號打板子的狼人了。
不然7號歸錯票是7號背鍋,而他要非跟着7號對着幹,他投錯,那就是他來背鍋。
這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
因此思索半天之後,2號的那番發言也確實打動到了他。
都已經投錯一回了,難道還要再不聽神職牌的話,繼續堅持他自己的意見嗎?
NO!
大漏特漏!
原本還想着所謂的長生大神也可能有錯的時候,萬一他對了,豈不是就要在名頭和流量上壓7號一籌?
但,壓對方一籌是沒壓住。
自己成了小丑倒是真的。
8號酒吞童子回想起之前被王長生各種蹂躪,各種ko,各種磋磨的場景。
再一想到昨天因爲他不聽7號的話,反手把6號投死,結果投錯了,是一張好人被他投出局。
8號酒吞童子都快哭了。
媽的……
回去之後,他又要被教練劈頭蓋臉的打罵了吧。
哎!
人生啊!
總是如此多艱!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青行燈:“那就……”
“那就歸票11號吧,我們場上只有五個人,已經有三個人決定要投11號,我即便跟着11號去投,也只不過是二點五票,所以……”
9號青行燈的視線帶着些許憐憫,落在了11號烏鴉的身上。
“別怪哥不給你號票,實在是哥也無能爲力,老弟你就安心出局吧。”
“過。”
11號烏鴉:……
(.)
神經病……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11號,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2號、7號、8號、9號玩家投票給11號,共有四點五票】
【11號玩家投票給2號,共有一票】
【11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9號玩家殉情死亡】
【7號白貓翻牌死亡】
【遊戲結束,好人陣營守城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