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的死,在我看來,絕對是流光伯爵站邊了11號的原因。”
“並且我也不認爲12號是晚上中刀的一張牌,因爲5號若爲預言家,那麼狼隊在已經有11號一隻小狼出局的情況下,是不可能不去砍5號的。”
“除此之外,12號拍出女巫身份,要站邊的是5號牌,而12號的死,無論她是怎麼死的,又或者12號是不是一張女巫。”
“起碼能夠證明流光伯爵沒有相信12號的發言,也並不認爲12號是女巫身份,所以晚上沒有去盾她。”
“那麼在流光伯爵站邊11號的情況下,昨天投出11號的人就不可能起跳流光伯爵的身份。”
“所以今天如果5號團隊中有人起跳流光,就是一張可以直接上抗推位的牌。”
6號初夏笑了笑。
“你們可以認爲我是流光伯爵,也可以認爲我是想要扛刀的牌,總歸我是站邊11號的。”
“我個人認爲,12號是身爲一隻大狼,晚上要麼沒摸到技能被女巫毒殺,要麼就是摸到了技能結果被彈死。”
“且如果是後者的話,一個可能是12號吞噬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另外一種可能則是12號吞噬到了女巫的毒藥,然而流光伯爵也找到了女巫的位置。”
“這兩種可能中,我更傾向於後一種可能。”
“因爲如果12號一張蝕日侍女牌摸到了流光伯爵的技能,大概率是會將流光套在她的狼同伴5號身上的。”
“所以今天就不可能出現三死,頂多是雙死。”
“且5號的死我認爲大概率是攝夢人帶走的。”
“這也更加印證了,如果12號找到了流光伯爵,肯定會用流光去庇護5號,這樣一來,5號也就能夠免受攝夢人的夢遊效果。”
“當然,這是一種可能,也有可能是12號就是單純被女巫毒殺出局了,一如我最開始所說的那樣。”
“現在出現的三死,我認爲其中的5號和12號是兩狼出局的,而4號應該是已經離場的攝夢了。”
“也就是說,目前場上還有兩神、兩狼在,我認爲女巫是可以跳出來正視角的,只要有真女巫在場,12號不是女巫,那麼5號自然也就拿不起一張預言家牌。”
“今天女巫出來正視角,雖然會讓狼人也知道你的位置,可現在有神職牌追了輪次,我們依舊是警推在先。”
“如果女巫不起跳的話,讓狼隊再扛推掉一個好人,那麼我們就很難打了。”
“而且兩方的陣營實際上已經在昨天投票的時候拉出來了,今天女巫正視角,我們就能在5號團隊裡找人扛推。”
“比如這張8號,比如這張3號,比如這張2號。”
“當然,12號也是投票給11號的,不過我認爲狼坑應該不會開在他這裡,大概率就集中在2號、3號、8號這三張牌身上了。”
“今天我應該是會將票點在8號身上的,因爲2號、3號誰是狼,我還沒有百分百的分清楚,但警下的8號牌,很顯然是一張爲5號裸衝的牌。”
“過。”
此時此刻的5號已然化作了一道漆黑的影子。
在6號初夏發完言後,3號以及8號這兩隻場上僅存的小狼有些腦袋轉不過來。
昨天他們還在說,大哥一定能夠解決掉女巫,他們再砍一張神職牌,怎麼都是不虧的。
然而現在血淋淋的結果與現實卻擺在了他們的面前。
狼大哥沒把女巫解決掉,反而將自己給嘎了。
他們雖然弄死了一張神職牌,結果卻一刀砍在了攝夢人的頭上,而攝夢人又選擇將他們已經成功悍跳預言家的5號小狼同伴化身爲夢遊者。
他們解決了一張神牌的同時,也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隊友。
只是一個晚上,便有兩狼出局,這也就罷了,結果死的只有一張神牌。
這便導致他們才推掉預言家的輪次,瞬間就被好人們給追了回來!
3號南風的眼底閃過一道充滿思緒的光。
他眼神複雜,此刻狀況已然發生,無論如何,爲了拿到最後遊戲的勝利,他也只能和另外一隻小狼隊友通力合作,儘可能的將5號是預言家這一點給做實。
“但萬一12號真不是大哥,而是一個站錯邊的女巫,7號纔是真正的蝕日侍女呢?”
雖然這種概率貌似看起來不太可能的樣子。
但,萬一呢?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南風此時也沒有時間去思考太多,只能儘快的收拾好心中雜亂而紛繁的想法。
他掏出了自己的畢生演技。
開演!
“我是一張平民牌,這個輪次已經非常關鍵了,我們絕對不能再出現有任何的失誤!”
“身份我直接拍了,目的當然不是爲了給狼人找神的位置,而是我需要向外置位的好人說明,站邊5號的,沒有站錯邊。”
“再加上如果我不交身份,導致狼隊將我也好,或者4號、8號放逐之後,狼隊的刀就是絕對領先的!”
“因此我的底牌我必須要拍出來,6號,我認爲你如果是好人,伱就回回頭吧。”
“流光伯爵昨天晚上既不去管預言家,也沒有救女巫,導致晚上三張好人出局,我們現在已經很傷了!”
“場上唯有流光伯爵在場,我們獲勝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
“12號是一張女巫牌,她大概率是被大狼偷了毒藥毒死的。”
“而4號應該底牌爲一一張攝夢人,且昨天晚上去攝了這張5號牌。”
“結果4號作爲外置位中刀,沒有連到狼,反而順手把預言家給帶走了。”
“這就導致一個晚上便直接死了三張神職牌,而狼隊我們才只放逐掉了一張11號小狼牌而已!”
“因此,絕對不要再站錯邊了!”
“流光伯爵,不論你是哪一張牌,我希望你能夠回回頭,你昨天若是能將流光用在12號的身上,那麼就可以避免大狼使用毒藥將其擊殺,12號還能將大狼給反彈死。”
“你昨天若是將流光用在4號或5號的身上,他們也能免死一張牌,甚至兩張都不用死!”
“5號肯定是預言家,你們沒有站錯邊,只是雖然我很想讓流光藏好身份,然而站邊11號的人中,肯定會開出流光伯爵。”
“昨天只有五個人投票5號,流光伯爵就是那張4+1的牌……因此今天我只能說,我會把票掛在9號或者7號的身上。”
“起碼9號是昨天就拍出了平民身份的狼人,出9號是百分百不會錯的,而7號又是昨天5號的查驗對象,現在5號撕了警徽,沒有把警徽飛給7號,4號又死了,5號也不把警徽飛給我,可能是懷疑雖然我是一張銀水,卻也有成立爲和11號刻意打不見面關係的狼大哥的可能性。”
“但講真的,5號純屬多想了,7號他驗出來是一張狼人,那7號肯定就是大哥,我必然是一張好人牌。”
3號南風搖了搖頭,面容誠懇。
“因此除了這兩張牌,出外置位的任何一張牌,不論是6號還是10號,都有可能出到真流光伯爵,或者他們之間隨便跳一張流光,我們也不可能把票點在對方的頭上,哪怕有兩張牌對跳流光伯爵。”
“所以今天的輪次肯定是9號或者7號,明天才應該去尋找流光伯爵的位置。”
“不過介於外置位的好人有可能找不到5號是真正的預言家,到時候7號起跳一張流光伯爵,你們也不敢去投他,所以,我今天歸票9號。”
“9號已經跳過了身份,是一張平民,他今天總不可能再跳一張流光伯爵吧?”
“當然,現在狼隊的視野清晰,我只能說,希望流光伯爵不是昨天投票5號的那個4+1吧,起碼還有一張1號牌是棄票的牌,如果1號有可能是流光伯爵,晚上狼隊到底要刀,誰還得再掂量掂量。”
“畢竟狼隊在1號和投票5號的那個4+1裡去砍,是有可能刀出一天平安夜的。”
“只是我們即便今天投出了9號,晚上流光伯爵又開出了一天平安夜,場上還有兩狼。”
“太難贏了,現在我們好人唯一有可能獲勝的方法就是,祈禱12號真的是一隻大狼走的,她想去騙好人,徹底的與小狼打起不見面關係,而真女巫則是被12號墊飛且站錯邊的一張牌,結果誤打誤撞毒到了大狼。”
“但這種可能性真的有一點渺茫,在我看來。”
“唉!”
“還有,如果5號是狼人,12號和5號作爲同伴,昨天11號憑什麼去保12號,而12號反手起來攻打11號呢?”
“很明顯,這兩張牌從警上就在做不見面關係,所以,說不定還真有可能12號就是那張操作的大狼牌。”
“若12號是大狼,還有一張女巫在場的話,那我們還有機會贏,因爲小狼是不知道女巫位置的。”
“不過真女巫肯定也被12號墊到了11號的團隊裡去,所以,流光伯爵和女巫如果都在的話,也無非就是4+1。”
“其他就不多說了,再說下去,流光伯爵的位置就很有可能被狼隊找到了。”
“只能說我希望12號是在操作的狼大哥吧,不然我們好人是必輸的。”
“今天出9號。”
“6號牌我不知道你是狼人還是流光伯爵,今天這個輪次我不聊你,但是你憑什麼能將攻擊的目標還放在2號牌的身上呢?2號是必然的一張好人牌啊。”
“2號的發言在我聽來沒有任何的問題,昨天的視角之中,7號就必然是那張大狼牌,只是我現在希冀於12號是一張騷操作過頭,把自己玩出局的狼大哥。”
“且有流光伯爵在外置位飄着,以及5號是撕掉警徽的,今天絕對不是他的輪次,出人必然是出這張已經跳過了身份的9號。”
“所以,你能攻擊到2號是我不理解的事情。”
“更別說我是在警上就沒有表示出站邊的一張牌,我也明確表示了讓兩張對跳預言家的牌隨便連驗我,我是一張好人牌,不怕驗。”
“過了,出九。”
3號南風在出現三死之後,真的是有一點不知道該怎麼去辯了。
因爲現在場上的格局,對於他們狼隊而言,實在是太過不利了。
唯一一張最有可能作爲抗推牌的4號,昨天晚上還被他們小狼給刀掉了,甚至連5號也被4號給帶走了。
現在他只能嘗試着將2號打爲那張抗推的牌。
只要能夠扛推一個人,他們的狼刀就是夠的。
因爲流光伯爵也確實就在昨天站邊11號的幾個人之間,不是7號就是10號。
畢竟4號已經被他們給砍死了。
6號的發言在3號南風聽來也並沒有多少的伯爵面。
因此他們只要能夠抗推掉一個人,他們就可以擁有兩刀,一刀砍在流光伯爵的身上,讓這張沒有辦法進行自盾的牌嘎掉,再去解決那個沒有了任何藥水的女巫。
他們狼隊就還有希望獲勝。
當然,就如他口中所說的一樣,他希望12號是那張出局的狼大哥,實際上他心裡想的卻是,希望12號是那個自己把自己玩出局的女巫。
這樣一來就說明,他們的大哥依舊藏在場上,且還很有可能將自己混成了一張鐵好人。
但這種可能性就和他在發言階段以自己是一個好人的視角說12號是大狼的可能性一樣低。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我是一張好人牌。”
2號匡扶皺着眉。
根據目前場上的情況而言。
他覺得,如果他真站錯邊了,那還好,可如果他沒有站錯邊,他纔是那個清醒的人,這局遊戲就着實難贏了……
因爲狼隊已然控場!
“我就不拍身份了,拍不拍也沒什麼用,總之,目前我如果還是選擇站邊5號的話,那麼確實情況也就如3號所說的一樣,我們好人應該是很難獲勝了。”
“不管流光伯爵站沒站錯邊,即使站錯了邊,昨天晚上的操作又是多麼的拉胯,導致一夜多死……”
“關鍵是,12號到底是不是那張女巫?”
“如果12號是女巫的話,她的毒肯定是不會開在3號或者4號身上的。”
“那麼12號若爲女巫倒牌,就只能是被大狼偷到了技能,且流光伯爵沒有去守護12號,這才讓她被大狼給反手毒殺掉的。”
“4號、5號雙倒,唯一的可能就是攝夢人死了,把另一張牌給帶走了。”
“那麼5號如果不是狼,就是三神倒牌……而最後的那個流光,其實3號你也不用遮遮掩掩的,狼隊肯定能清楚,無非就是1號或者6號,且6號是流光伯爵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一些。”
“不管他們之間誰是伯爵,狼隊有兩刀,哪怕砍了一天平安夜,甚至砍錯人了,再追一刀就是了。”
“那我們現在怎麼贏?”
2號匡扶撓了撓頭,最後說道:“站邊5號贏不了了,那我現在就回回頭,我去站邊11號。”
“畢竟流光伯爵都站邊11號了,4號攝夢人昨天雖然投票的11號,但晚上貌似也聽從了11號的安排,去打進攻,攝了一手5號。”
“也就是說,4號可能在聽完11號的遺言之後反水了。”
“那麼兩張神牌都在站邊11號,且如果12號是悍跳女巫的大狼,那麼真女巫也是站邊11號的一張牌……”
“三神皆進行了站隊,我回頭好吧!”
“既然站邊5號贏不了,那我就去站11號,還有可能會贏。”
“而且5號撕掉警徽是我不太能夠理解的一件事情,即便7號是他的一張查殺牌,4號作爲他的金水又死了。”
“那麼在5號的眼中,3號也應該是一張真銀水纔對,即便懷疑3號有可能在跟11號可以打不見面關係,那不是還有我這張2號,亦或者12號嗎?”
2號匡扶表情微正:“所以從這一點,我也不太願意再去選擇相信5號是真預言家了。”
“很感謝剛纔3號保了我一手,但現在我不準備繼續站邊5號了,所以我爲了向其他站對邊的好人們表水,抱歉,3號,你在我眼裡大概率是一張定狼了。”
南風:……
我他喵剛保了你一手,你反手就打了我一耳光?
3號南風的心中無語,不過見到2號選擇跳槽去站邊11號團隊,他心中反倒是一喜。
他剛保過2號,2號反手把他踩死去向好人表水,那麼在其他好人的眼中,2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決定把自己3號狼同伴賣掉的小狼牌呢?
或者說,有沒有可能3號纔是那個好人,而2號則是8號的狼同伴,2號攻擊3號,只是爲了將一個好人打上抗推位?
“打吧,打的越兇越好。”南風心中冷笑。
2號匡扶此時則依舊在繼續着自己的發言:“你剛纔保我,我作爲一張底牌爲好人的牌,覺得有可能是你想將我打造成你的狼隊友,好等今天8號出局之後,明天拉我上抗推位。”
“但你如果真想這樣做的話,還不如今天就和我互打,突然來保我一下是怎麼個事兒呢?還想讓我跟着你站邊5號?”
“那必是不可能的,站邊5號只有死路一條,站邊11號纔有獲勝的希望。”
“再加上如果真的有三狼在場,他們現在乾脆直接自爆砍人就是了,哪裡還有必要聽我們一個個的在這裡發言。”
“所以出於多重因素的考慮,我昨天大概率是站錯邊了,但我真的是一張好人牌。”
“我也就直接交身份了吧,我是一張平民,剛開始不想交身份只是實在覺得我交不交都沒什麼用,狼人和好人大概也都知道我是一張平民牌了。”
“但我現在想了想,你們覺得,和我自己拍出來,是截然不同的兩件事情,所以我還是把我身份交出來吧,希望你們能夠認下我。”
“出8號我沒意見,明天再出掉3號,遊戲應該就結束了。”
8號獨眼小僧:……
“過。”
【請1號玩家開始發言】
留着一頭捲髮的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看了看2號,又看了看3號,紅脣微抿。
“首先道聲歉,昨天我棄票了,原因是我覺得11號可能有預言家面,但昨天3號、4號以及5號在末置位的歸票發言實在太具有煽動性了。”
“再加上我不認爲12號就一定是站邊5號的,她和11號的那個發言,在我看來有種他們倆相互知道彼此身份,且是同陣營的感覺。”
“所以12號在我眼中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墊飛的牌的。”
“我一時遲疑,投票時間就已經過了。”
“很抱歉,如果昨天有我那一票的話……也還差0.5票,還是沒辦法投掉5號,但我沒投票就是沒投票,這個錯姐認下了。”
“至於現在的話,像3號玩家所說的,12號還有可能不是5號的同伴嗎?我認爲不太有可能吧。”
“票型是不會說謊的,你要說12號爲了墊飛,做到這種地步,用自己狼大哥的身份去引爆預言家團隊?”
“唔……這麼一想,還真有點可能,畢竟她起跳女巫,女巫起碼是要站邊11號的。”
“但這種可能性就太極限了,我不會去盤。”
“且正如2號所說的一樣,如果依舊認定5號是預言家,我們好人是可以交牌的。”
“只是,雖然我現在的站邊會更傾向於11號是真預言家,可2號與3號這兩張牌,到底哪一張是狼人,我還真不太能夠確定。”
“你要說3號依舊在爲5號衝鋒,如果他是小狼的話,看到場上這種格局,難道不應該直接和2號一樣去給好人表水嗎,怎麼還衝得下去?這也有點太乾了吧。”
“可你要說3號不是了,他又的確在爲5號衝鋒,而2號已經回頭了,從表面上的邏輯來看,2號是比3號更像好人多一點的。”
“唯一讓人感到疑惑的是,3號也不像是不會玩的狼人,2號也說了,如果3號想贏,就應該跟2號互打纔對,可3號卻保了2號,難道3號真的認爲5號是預言家,纔去保的2號嗎?”
1號巴啦啦猴王堡女王搖了搖頭。
“總歸,今天的輪次肯定是8號和9號,而我會舉票8號。”
“至於明天2號和3號,再聽一輪他們的發言吧。”
“我反正肯定是待在評委席上的好人,我們如果站邊11號,場上就只剩下了兩狼,一張8號,一張2號和3號之間的牌,所以今天只要推對人,明天緊跟着推對人,我們還是有機會贏的。”
“更別說如果站邊11號,流光伯爵的位置就是狼隊更加難以尋找的。”
“只有站邊5號,6號才能是那張百分之八十的伯爵。”
“還有,我肯定不是伯爵,狼隊要刀人的話,是不用來管我的。”
“過。”
1號猴王堡女王刻意在最後補了一句自己不是伯爵,卻有可能使狼隊在印象之中形成她纔有可能是伯爵的錯覺。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天秤座一張真女巫牌在昨天見到狼大哥把自己的技能給偷走之後,心中惶恐不已。
然而當白天起來的時候看到死訊,他發現其中居然沒有自己的名字,頓時便又產生了一種劫後餘生的巨大喜悅感。
他整個人都彷彿被浸泡在了粉色泡沫之中一樣。
幸福、滿足。
流光伯爵。
你是我的神!
終於輪到自己發言。
10號天秤座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了。
“感謝流光伯爵大佬救我一條狗命!”
“我是女巫!”
“銀水是4號!”
“昨天晚上我的技能被蝕日侍女偷掉了,當時我看到法官提示我的技能不可使用,我人都麻掉了。”
“還以爲自己必死無疑,沒想到今天居然仍舊能夠開口發言!”
“只能說,多謝伯爵大人!”
“我要是昨天晚上死掉了,現在場上還真的就只剩下流光伯爵一個人,那狼隊即便只有兩張牌,隨便來一手自爆,去尋找那張真正的流光伯爵的位置,應該也不會太過困難。”
“還好還好還好。”
10號天秤座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臉的慶幸。“我起跳女巫,我想應該大家都能夠認下吧,畢竟我昨天的發言根本就沒有明確的表示站邊。”
“結果12號穿了我的衣服,把我強行塞進狼坑,5號也對此沒有表示出異議,還覺得我有可能是在跟11號打不見面關係的一張狼人牌,那我肯定是站邊11號了。”
“12號墊飛我可以,畢竟12號在我眼中是一隻鐵狼,跟5號和11號誰是預言家並沒有關係。”
“但5號將我打進狼坑,那就必然是一張狼人牌。”
“這是5號自己的發言。”
“他難道還能墊飛他自己?”
“不可能的。”
“那麼今天票人,就8號、3號走唄,2號已經回頭了,我認爲是可以先出8號,再出3號的。”
“當然,1號在我眼裡是一張定好人,1號既然覺得2號和3號分不太清楚誰是那張狼人,那今天就先出8號嘛。”
“然後我就再聽一聽7號牌的意見吧。”
“7號總歸也得是一張鐵好人,昨天是跟着我們的手一起投票5號的。”
“你要非說7號和12號的身份能發生調換……那我只能說,長生大神都做到這種地步了,就讓他再贏一局吧。”
“當然,我是認爲7號是一張好人牌的。”
“畢竟我是一張女巫牌,昨天跟我一起投票5號的就只有6號、7號、9號、11號。”
“11號本身是起跳的預言家,如果11號是狼,狼坑真湊不齊。”
“而且7號若是和12號發生置換,那麼7號站邊11號,不管7號是狼還是好人,11號都得是預言家。”
“7號要是狼人,那開置換不就是在倒鉤11號,11號是預言家。”
“7號要是好人,11號的狼坑不齊,7號和我都不在其內,即便將12號塞進來,6號就得成爲那張狼人,而在我看來6號不像狼人,所以11號還得是預言家。”
“邊是不可能改的了,今天就是出8號的局。”
“哪怕12號和7號開了置換,7號是狼,而6號又是我聽錯的狼人,那我只能說,狼人真的打得很不錯,我們好人輸的也是不冤枉的。”
“至於8號牌一會的發言,我認爲不必理會。”
“就下8號。”
“過。”
10號天秤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以那種極限邏輯去站邊5號。
實際上越是高端的局。
想的越多反而死的越快。
就按照1.0邏輯去打,去操作。
反而才更有可能揭開迷霧下的真相。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紫羅蘭對於10號起跳一張女巫牌的舉動表示了高度的贊同與認可。
他頗爲成熟的面龐露出了一抹笑意,更是微微鼓着掌。
“我認爲10號玩家說的非常好。”
“今天3號還想扛推我,那麼在我的眼中,3號就必然是除8號之外的那隻狼人。”
“2號則是3號試圖拉攏的一張牌。”
“8號警下就在爲5號衝鋒,我不可能認爲8號是站錯邊的好人。”
“即便8號回頭,我也是認不下的。”
“而3號從警上警下的兩輪發言來看,雖然是11號先攻擊了你3號,可你最終的結果也還是堅定不移地去選擇站邊5號了。”
“再加上你試圖將我拉上抗推位,我就不可能認下你3號是比2號還好的好人。”
“你與其攻擊我9號,倒不如去攻擊2號牌,我也不會去考慮是不是2號和你3號纔是兩隻狼人,或者2號和8號纔是兩隻狼人,我是比較old school的玩家,你既然爲5號衝鋒,而2號回頭了,那麼我就認你3號是一隻狼,8號是一隻狼。”
“且我的身份我也確實在上一輪就已經拍過了,我是一張平民。”
“當時在我的視角里,儘管12號起跳了一張女巫,可我卻沒把她給認下來,因爲我並不認爲首夜會是3號吃刀。”
“所以她的這個銀水在我看來就一定是虛假的,相比於3號是被刀的真銀水,倒不如說是12號在爲3號這隻小狼同伴遞話。”
“今天我會歸票8號。”
“或。”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獨眼小僧眼睛微眯。
面對此刻場上的局勢,他並沒有放棄掙扎。
3號起跳平民,而沒有悍跳神職牌,在他看來沒有什麼問題。
因爲3號現在要做的,就是別將自己放在焦點位上。
哪怕他8號掙扎一番過後還是出局了,3號也能夠和2號去爭一下讓誰上那個抗推位。
“我是攝夢人,你們抗推我是什麼意思?”
“第一天我就攝的5號,雖然我警下是在爲5號衝鋒,但那也是因爲我在開牌環節就抿的5號像是一張好人牌。”
“我抿的好人牌起跳了預言家,且我聽他的發言沒有任何的問題,警下就爲他上票了,這有什麼不對的嗎?”
“但我爲什麼昨天晚上又去把5號給攝死了,原因是11號的遺言讓我回頭了。”
“仔細想一想,末置位的那幾張牌確實很有煽動性,然而11號的遺言也非常真誠。”
“我晚上考慮了很久,覺得以10號的那種發言,如果要進狼坑的話,好像真的不是特別能夠接受。”
“所以我最後還是決定回頭,去站邊11號,並按照11號的安排,主動打進攻,繼續攝夢5號。”
“如此的話,不管我死或者不死,昨天5號都是必死的一張牌。”
“怎麼現在你們還要把票歸到我頭上呢?”
“狼人肯定是3號、5號、12號啊,最後一狼應該是2號,但我聽着2號的發言,他也回頭了,所以我覺得他其實應該可能也有一定的好人面。”
“畢竟7號和12號究竟開不開置換,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我也沒有聽過7號的更新發言。”
“但不管7號和12號到底開不開出來置換,今天肯定是先出3號的局啊,如果聽完7號的發言是好人,那麼明天就在出2號。”
“這總沒什麼問題了吧?”
“你們前置位的牌不都說要出了我再出3號嗎?既然你們認爲我們是兩狼,那麼你們先出3號不就好了。”
“我是攝夢人啊!”
“今天晚上我會去攝夢10號玩家,狼隊也只能刀我,狼隊刀了我,你們不就能夠知道我一定是好人了嗎?”
“今天就出3號,聽完7號的發言,如果7號是好人,明天再出2號。”
“至於4號牌,在我眼裡,他應該是一張平民牌出局的,總不可能4號是一張也要回頭的流光伯爵吧?”
“不像。”
“所以4號就是狼人找錯了位置的平民。”
“那麼我們好人的贏面還是很大的,場上就只剩下了兩狼,如果7號以及12號不開置換的話。”
“當然,現在10號女巫已經跳出來了,其實也就沒有什麼置不置換這一說。”
“那麼今天就先歸3號,明天歸掉2號。”
“場上還有女巫、流光伯爵,以及我攝夢人。”
“我們怎麼着也是不會輸的,但你們如果把我給歸了,爲狼人追了一個輪次,那麼我們就很難贏了。”
“好吧,下3號,我是攝夢人,兩天都去攝夢了5號,5號是被我攝死的一張牌。”
“12號應該就是那隻大狼被彈死了,4號是被狼刀掉的平民。”
“今天出3號,過。”
8號獨眼小僧在這個位置堅定不移的攻擊了自己的狼隊友。
也唯有這樣,他們兩隻小狼纔有可能在好人的眼中形成兩張不見面的關係,從而將2號綁上他的戰船。
如果好人們真的聽了他的話去推掉了3號,那麼他就有可能活下來。
如果他悍跳攝夢人失敗了,並沒有被好人認下,今天他出局,那麼被他和2號一起攻擊過的3號,就有機會在好人的眼中成立爲一張好人牌。
這也是他們最後且唯一的機會了。
殊死一搏。
就在此刻。
爲此,10號甚至還將自己的發言聊的稍微有一些爆炸。
因爲,他是堅定的給5號衝鋒的一張牌,其實很難被好人相信。
但3號就不一樣了,他警上並沒有表示出明確的站邊,且警下是在被11號攻擊過之後才選擇的站邊5號。
所以3號,纔是他們兩人之間更適合洗白自己的那張牌。
這樣一來,8號爲了讓好人去更多的考慮他和2號是兩隻狼人,他就勢必要將自己的視角聊得開一些。
比如他還要在這個位置去聊7號和12號到底開不開置換,然而10號已經在他的前置位起跳了女巫。
他再聊這件事情,就會顯得非常奇怪,儘管他後面又找補了兩句,將3號和2號改成兩張定狼,但在好人眼中,這可能就已經形成了一個致命的問題。
好人會情不自禁地去考慮他憑什麼要先出3號再去出2號,他又憑什麼能認下2號要回頭,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如果2號是好人,外置位哪裡還有狼人呢?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王長生作爲沉底爲最後一張發言的牌。
聽着場上最後兩隻小狼的垂死掙扎。
他很想爲他們鼓掌。
即便從順境突然跌陷進絕境,還能夠尋找出一條有可能勝利的生路。
優雅,真是太優雅了。
但是很可惜。
他是最後一張牌發言的。
那麼狼人這最後的一條生路。
就由他親自來焊上水泥,徹底堵死吧。
“你是攝夢人?”
王長生微笑:“那我是什麼?”
“原本我還在考慮2號和你,究竟誰是那張好人。”
“但是你這就把我的衣服搶過去穿走了?”
“你還不如跳一張平民出來呢。”
王長生笑意盎然。
“5號是被我兩連攝給攝死的狼人。”
“你想跟我搶衣服,外置位的好人是閉着眼睛出你的。”
“你們昨天去刀掉4號,實在是你們狼隊最大的敗筆。”
“至於流光伯爵,6號你也不用藏了,4號肯定拿不起流光伯爵這張牌的,場上唯一能拿得起伯爵這張底牌的,也只有你6號。”
“現在我們三神在場,我和伯爵能夠隨意守人,今天就出8號。”
“這是一張穿我衣服的定狼。”
“晚上我會去攝2號,6號你來盾我,明天起來推3號,如果3號出局遊戲還不結束,6號你就隨便對着一張平民去盾,而我則將2號給攝死。”
“這樣一來,隨便他們誰跟誰的是狼人,全部一起打包帶走就好了。”
王長生明明帶着溫和笑意的發言,落在3號和8號兩隻狼人的耳中,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咔嚓一聲便砸在了他們的心頭。
直把他們整個人都劈得外焦裡嫩。
狠,太狠了。
太惡毒了。
太卑鄙了!
3號南風以及8號獨眼小僧暗自咬牙切齒。
不論7號王長生到底是不是攝夢人,然而他現在起跳攝夢人,都可以說是直接將他們的路給堵死了。
做人怎麼能這麼下劍啊?
踏馬的!!!
場上唯二存在的兩隻小狼皆感覺自己的心臟病都快被王長生給氣出來了。
這個傢伙,居然末置位跳了一手攝夢人來堵他們的路!
好踏馬的氣啊!
8號獨眼小僧根本就不信王長生是那張攝夢人。
3號南風也堅信4號纔是被他們給殺死的那張攝夢人。
可是現在王長生起跳攝夢人,明擺着就是已經逮到了他們兩隻小狼。
沒聽他說什麼原本還在糾結2號和8號誰是那隻狼人?
糾結你妹啊!
你難道不該糾結3號和8號誰是那隻狼人嗎??
吔屎啦你!!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進行放逐公投】
【警徽流失,所有玩家請投票】
【5、4、3、2、1】
【1號、2號、6號、7號、9號、10號投票給8號,共有六票】
【3號投票給9號,共有一票】
【8號投票給7號,共有一票】
【8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8號玩家發表遺言】
看到自己足足吃了六張票出局。
8號的臉色鐵青無比。
除了他的狼隊有沒有投他,等於說其他的所有好人都投對票了。
看着自己的3號小狼同伴單票掛在了9號的頭上。
他此刻也顧不得7號的這手操作導致他出局有多麼噁心了,心中不由開始擔心起3號明天起來到底要怎麼辯。
其實在他看來,3號是很難在7號的眼中藏下去的,所以3號如果想活,想證明自己的好人身份,應該跟着其他人一起把票掛在他的頭上纔對。
哪怕不要7號的票,只要能夠搏到外置位好人的票,扛推2號出局,也是好的。
因爲他根本就不相信7號是什麼攝夢人。
相反,他覺得7號大概率應該是一張流光伯爵。
只是現在,他卻不能這麼去聊。
實際上和他所想的差不多。
就連6號初夏自己突然在7號的發言過程之中被cue,也是頗有些驚訝。
啊?
她是流光伯爵?
她是嗎?
呃,你說是,那就……是吧?
先不論6號出現在那邊自己蒙圈。
8號獨眼小僧已然組織好了自己的遺言。
“我是攝夢人。”
“7號你真的是好人嗎?你的底牌絕對不是攝夢人,因爲攝夢人在我這裡。”
“所以你現在的操作是什麼意思,難道你真的和12號開出置換?”
“12號是那個站錯邊的女巫?可10號已經跳出來了,10號總不可能也是狼人吧?如果10號是狼,你7號也是狼,那9號也得是狼。”
“我一張攝夢人死了,場上就只剩下了一張流光伯爵6號,還被你7號給找到了。”
“那你們直接拍刀不就好了嗎?就硬砍?”
“不,我覺得你7號應該是流光伯爵,6號什麼底牌都沒有,但你這樣的操作真的讓我很無語,你一張流光伯爵扛推我攝夢人?”
“晚上狼隊肯定要去砍你了,明天起來把3號推掉,2號再把10號砍掉,遊戲結束。”
“我真不知道你在玩什麼。”
“除非你是一張平民起來在這裡搞操作,雖然你是平民來搶我攝夢人的衣服穿更加不可饒恕,可你如果真的是平民,狼隊一刀砍在你的頭上,那我們就還有可能贏。”
“我現在也不可能打你7號是一張狼人了,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吧。”
8號獨眼小僧哀嘆了兩聲。
“總之明天起來將3號扛推,我真的是一張攝夢人,晚上狼隊你們就去跟7號博弈吧,他有可能是流光伯爵,也有可能是平民,你們看你們是要刀7號,還是要刀6號。”
“也別說我現在在給狼人點身份,我越點,他們反而越找不到。”
“而且因爲我是攝夢人,你7號現在穿了我衣服,哪怕你是所謂的長生大神,我也必須要給其他的好人們說明你不是攝夢人。”
“更何況你如果是攝夢人,你第一天就去攝了5號,說明你對他是有敵意的,你在井下不跳身份站邊11號就算了,你憑什麼不站邊?”
“所以你就不可能是那張攝夢人,我纔是!”
“過。”
【8號玩家遺言結束】
【天黑請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