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候非常的高興,“這個倒不用,治療師是自家的人,不需要錢,就是後繼的治療費和營養費什麼的,多少就算點,你說是吧!”語氣像是在商討。
難道我長得很像凱子?白玉堂有些疑惑,難道眼前這傢伙想讓我再搶他一次?雖然忘恩負義不好,但是他施的恩不是我,大不了呆會兒叫雲十站一邊接銀子不要直接參與就好。
“消魂草一株十個金幣,每天一株熬成湯給雲十喝,這一點,我有帳本記錄!”說着還從身後拿出一個大本子,一看就知道早就準備好的,“連繼了三個月,才把雲十身上遺留的魂力給消散了!”
“撲!”剛剛準備喝幾口茶聽着他忽悠的白玉堂頓嗆住了,大怒,“媽的,你當我傻子啊!老子在前鋒營一年拼死拼活不過是五百六十三個金幣,你他叉的,一年就想九百金幣!”
“錯了,不是一年,是三個月!不信你問問雲十!”縣候改正道,一點也不在意白玉堂那因爲憤怒而扭曲的帥臉。
雲十一陣苦笑,跟了少爺我這條命真值錢,最少也值九百個金幣,“少爺,縣候大人沒有說謊。”
聽得白玉堂一陣頭暈,一腳把雲十給踹到一邊去,“他孃的,你就是說個謊,咱們回去再研究一下,這九百金幣的帳就算不到我頭上了,做人咋那麼實呢?”
呃,所有人目瞪口呆,這無懶!
縣候偷偷的抹了把冷汗,還好雲十這傢伙比較地道,“還有那個營養費,每天大魚大肉,大補藥,一天最少五十個銀幣,一年就是三百六十五天,算你三百六十天好了,總共是一萬八千個銀幣,換成金幣是一百八十六個金幣,聽雲十說,他要勤奮練習你教的劍法和內勁心法,所以我就給他買了三把好劍,每把都是一等一的好劍,價值一百個金幣,爲了讓你的絕世武學不讓別人偷去,我讓人爲了給雲十騰出一個靜修的地方,我把自己兒子的小院給騰了出來,這租費,一年少說也要一百個金幣吧,這還是看在咱們認識的份上少算的,要換成別人來住,少說也要五百個金幣,還有衣服,對沒錯衣服,你瞧瞧雲十現在身上的衣服,瞧這布料,三階魔獸的
毛絨做成了,價值五十二個金幣!那服飾店還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算的成本價,不然少說也要六十個金幣,總共三套,……”
每說一句,白玉堂的臉色就一陣蒼白,他叉的,老子在前鋒營賺的錢是論銅,這該死的十九,居然花的是金幣,還是幾十、幾百的花!蒼天啊,還有沒有理不?老子是老大,還是替小弟還錢,嗚嗚,我的命咱就那麼苦啊!
“縣候!”白玉堂一聲呼,衝了過去,在縣候心頭一驚準備開溜躲過這個有殺人滅口傾向的傢伙時,被白玉堂給摟住了。呵呵,白玉堂一陣傻笑,“你說咱們是不是認識!”
縣候沉默!想套近乎,想免錢,門都沒有!一刻鐘後,在白玉堂那吃人的威協的目光中,縣候開口了,“是!”很憋屈!他媽的,有種別瞪我!
“OK,呵呵,你別想岔了,我是有幾個小問題,問完之後,我立馬付錢!”白玉堂微笑的說道,無視縣候放射過來的懷疑目光,“雲十受傷之後,你待他怎麼樣?”
呃!這麼豪爽?縣候疑惑的看着白玉堂,難道有陷阱?“這不是廢話嗎?幾千金幣啊!我要對他不好,能花這個錢?這要是換成我兒子,我非得把他拋屍荒野不可!”似乎爲了驗證自己對雲十的友好度,縣候連自己的兒子也詛咒。
白玉堂目瞪口呆,這狠人!“那就是說你待雲十情如手足嘍!”
“就差燒香結拜!不信你問雲十!”縣候立馬接口,信誓旦旦的說道。
白玉堂笑了,非常得意的笑了,讓縣候感到非常的不妙,想逃,卻被白玉堂的爪子給扒住了,如老鷹抓住小雞一般,逃無可逃。
“小候,你說你兒子花你的錢吃東西要不要還?”白玉堂非常無恥的問道。
心下一驚,這話再清楚不過,縣候可不是傻瓜,一咬牙,“當然要……”剛要說還,就接收到白玉堂那鄙疑的目光,頓時焉了,“當然不要了!”嗚嗚,我怎麼那麼倒黴,幾千的金幣就這樣飛了!都怪我,都怪我,要是不這麼急功近利,能讓他鑽了空子?
“嘿嘿,那花你的錢買衣服要不要還!”結果非常的明顯,白玉
堂還是要按規則好好的折磨一下眼前這個被他A過一次錢的縣候大人!
“不要!”有氣無力,心在滴血,讓縣候大人有一股想躲某個角落裡痛哭的衝動。
白玉堂一點也不照顧縣候大人會不會因爲自己的刺激而心臟病突然發,“那買劍,住房子,吃那啥消魂草的!也要錢?”
“不要,你有完沒完!”大怒,被白玉堂硬生生的扒開傷口,任誰都受不了,一想到自己這一年爲雲十所花掉的幾千金幣,他就想要拿頭去撞牆,幾乎要哭出來,媽的,給一個下人花這樣的錢,這事要是傳出去,咱的臉要往哪放?
“卡摸!小妞,你家老爺火氣太大了,茶在哪裡?不知道茶能降火嗎?一個眼利勁都沒有!怎麼辦事的?”白玉堂微笑的朝着一旁的婢女說道,一點也不介意縣候大人在尋裡大發虎威,好歹人家即將虧掉幾千金幣,發泄一下是應該的。
這讓縣候有一股拳打綿花無處着力之感,“別刺激我!我認栽了,不就是幾千金幣嗎?爺我有……”
“大人!”蠍子急了,一向精明的大人怎麼遇上白玉堂就跟個白癡一樣,“屬下有個問題,雲十不算是大人的親人,也不是大人的兒子,而是白公子實際上的徒弟,這筆帳該怎麼算,非常的清楚,大人您說呢?”
“呃!”怒極的縣候聽到這話,如夏日裡喝了一碗透心涼的冰茶,那叫一個爽,“嘿嘿,我怎麼忘了這事,白兄啊,無論你說得再漂亮,都無法掩飾這個事實!你看這事該怎麼辦好呢?”不以爲意的品着茶,“爽,他媽的,我咋就沒有發現過喝茶原來是這樣的爽!”
這該死的蠍子!白玉堂非常不滿意的怒瞪着蠍子,眼睛若有若無的瞄着他的嘴巴,似乎要把他的舌頭給撥掉似的,盯得蠍子頭皮直髮麻,“大人,屬下發覺還有些事沒辦,先下去辦了!”逃命一般的飛奔出大廳,一年不見白玉堂,他的殺氣更重了,這讓蠍子的心肝不停的砰砰直跳。
縣候此時是繞有興趣的看着白玉堂,哪還有剛纔的憋屈。
“十九過來!”白玉堂輕喝一聲。
“少爺,啥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