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望着空空的房間,我不知道我該做什麼,也不知道我能做什麼,我就這麼傻傻的站着,站累了就坐在地上。
望着熟悉的沙發,視網膜上還殘留着每個位置坐着的人,他們聊着天,顯得很是輕鬆悠閒,似乎還有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
“嘿,科莫多龍,你這個傢伙,蹲在那幹什麼,你不用崇拜的看着我,大不了以後找女人我分你一個!”貝爾徹坐在沙發上衝我笑道。
“看你這麼瘦的份上,你的那份還是給我算了!”木馬對我挑眉道。
“FUCK!”我猛的從地上站起來,咒罵一聲想要撲過去,可這一動,原本坐在沙發上的人都不見了!
人呢?我在房間裡恐懼的尋找着,可是竟然一個人影也找不到!我傻傻的看着空蕩蕩的房間,一股酸澀再次涌了上來,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狸貓從房間裡走出來,來到我身後將我從地上拉起來,放到沙發上,雙手抱着我的腦袋,不斷的輕撫,鼻子裡不斷的吸進女人的香氣,像催眠的藥一樣,大腦漸漸的開始混沌起來,眼皮也越來越難以睜開,最後我又沉沉的睡着了。
嘩啦啦的水流聲傳進耳朵裡,我惺忪的睜開眼睛,轉過頭向外看,天邊已經拂曉,馬上就要天亮了!
狸貓在浴室裡洗澡,卻沒有任何洗刷的聲音,過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她出來,我再次驚慌起來,生怕她也離開了。
一把將浴室門打開,裡面雲霧繚繞,一具泛白的酮體上,雙峰高聳,小腹平坦,那一縷黑色的誘惑地帶讓我充滿了慾望。
“怎麼還不出來?”我嚥了口唾沫,即便看過很多次這具身體,但她仍然對我充滿誘惑力,狸貓曾經說我是個大色狼,見到年輕女人的身體就有衝動,我當時尷尬的臉紅了。
狸貓沒有說話,坐在坐便上,水從上面垂直的噴到她的腦袋上,就在我以爲她是不是生病了的時候,她忽然開口說:“你什麼時候走?”
“怎麼了?”我愣了一下,接着問道。
“沒什麼!走的時候不用跟我說!”染黑的頭髮如瀑布一般垂落下來,擋住了她的臉,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不和我一起走嗎?”不知爲何,我心裡像一塊石頭突然砸下來一樣,有種心痛的感覺。
“不了,你我終歸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世界,你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情都忘了吧,尤其是我!”說完,她便一句話也不說了。
“忘了?你讓我忘了?那請你教教我,該怎麼忘掉!”眼淚再次從眼眶中流了出來,滑落到嘴角,微微有些苦澀,我紅着眼突然對她吼道:“是你一開始選中我的,現在狼羣散了,你就想拍拍屁股走了?在一起你說的算,分不分我說了算!”
憤怒的吼聲充滿整個房間,胸口像壓着一團火,熊熊燃燒着,咆哮之後,氣憤稍稍減弱了一些,但仍然不覺得解氣,看到狸貓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我立刻生氣了,暴力的將衣服脫掉,接着衝進了浴室裡。
“啊!”狸貓失聲驚叫了一聲,我再沒有憐香惜玉意思,抓緊她的屁股,狠狠的撞擊了進去,狸貓頓時高聲的叫了起來。
“對!對!叫啊,叫啊!你這個****!Bitch!你不是很喜歡嗎?來,叫啊,叫啊!”我腦袋裡一陣漿糊,身體已經完全失控,只想把所有怒火都發泄出去,用力的抓住狸貓挺巧渾圓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着。
狸貓的叫聲中有一絲慘痛的感覺,但我已經無暇顧及了,在我的印象中,她就喜歡我這樣****,對,就是這樣!
‘啪’‘啪’‘啪’
兩具肉體不斷的撞擊着,水流嘩啦啦的聲響仍然無法阻擋這裡的春色,我不斷的大吼,用力發泄心中的怒火,狸貓也隨着我的一下一下的撞擊發出一聲聲慘叫。
不知道過了多久,心中的怒火才平息下去,狸貓也已經癱軟在我身上,身體有些輕微的顫動,這時,我才驚醒過來。
“我在做什麼?該死的,我做了什麼?!”我喘着粗氣,抱着狸貓的屁股,看着她無力的樣子,愧疚感從心底裡升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我輕輕的將已經昏迷過去的狸貓放回牀上,蓋好被子,自責和懊悔瞬間充滿了整個心頭。
外面,天已經亮了,早起的人們已經開始了忙碌的一天,一個身穿西裝,拿着公文包的年輕人正急速的在街上行走,估計上班要遲到了吧。一輛高檔轎車從他的身旁駛過,將積雪融化後聚成泥潭的水濺了那個男人一身,順便變成了落湯雞,開車的男人是個小有資本的人,正載着漂亮的妻子和孩子去旅遊,他的孩子不需要上學,錢,可以買到一切!
殷勤的妻子將店門打開,開始做生意,剛剛賭錢酗酒回來的丈夫拿起櫃檯裡的錢準備再去賭一把,妻子上前阻攔卻被那個醉漢一巴掌打在地上,他們的孩子也被摔在了地上,磕破了額頭。
我慢慢的端起好久沒有開火的M109,打開保險,拉動槍栓,然後慢慢的瞄準那個開着車子準備載着家人去旅遊的男人的腦袋,此時,他們一家三口正在街邊拿着旅遊路線圖商量着到底走哪條路線。
他得意的嘴角和不時撇過人羣的眼神似乎充滿了厭惡,那猙獰的神色像一隻惡魔在張牙舞爪,我輕輕的把手指搭在扳機上,然後用力的扣動!
‘蓬’狹長的子彈眨眼間穿透了那個男人的腦袋,他的眉心破了一個大洞,鮮血汩汩二流,旅遊路線圖上濺滿了他腦袋裡的血,我看了一眼,紅色的!這又是爲什麼呢?不應該是黑色的嗎?
酗酒賭錢的男人宛如勝者一般,從店鋪裡得意的走出來,嘴裡哼着昨晚給他按摩的小姐唱的曲子,看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那個中槍的男人,頓時愣了一下,打了一個酒嗝!
‘蓬!’子彈再次飛出了槍膛,他的腦袋被一槍打爆了,腦漿從後腦流了出來,同時血水像自來水一樣從破洞流了出來,我再次疑惑了,爲什麼又是紅色的!
街道上,人羣尖叫着四處奔逃,兩個女人帶着孩子分別撲在自己的丈夫身上,大聲的痛哭,那神情,絕不像是作假!
難道,我做錯了嗎?不,我沒有,他們該死!
回頭看了一眼仍然昏迷的狸貓,我端着槍走出了出租屋,來到大街上,此時,街道上的人已經嚇走了,只有那兩個女人帶着孩子仍然不肯扔下他們丈夫的屍體離開,在大聲的痛哭着。
“他們該死,你們自由了!”我站到兩個女人的中間,輕聲的說道,誰知,兩個女人看到我拎着槍,竟然衝了過來,用力的對我拳打腳踢!
難道,我真的錯了?我再次茫然了,擡頭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我轉身鑽進衚衕裡,不遠處,警笛聲快速的向那裡駛去,很快就兜着屁股追了過來!
我站在衚衕口,端着槍等待着,兩分鐘後,兩名警察發現了衚衕裡的我,取出手槍想要對我射擊,被我一槍將其中一個男人的脖子打穿,另一個嚇的攤在地上,躲在角落裡,再也不敢出來了。
果然,我還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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