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必要如此的在乎,在冷天湛眼裡自己本來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要是知道什麼是禮儀廉恥又怎麼會脫光了躺在他的牀上,要是自己有骨氣現在又怎麼會任他魚肉。
她就是沒骨氣纔會不要臉的當了她的情婦,如果是有骨氣,那麼在他佔有自己的時候就該甩他一耳光,或者告他強姦。
溫暖心既不掙扎也不反抗,冷天湛見她失了生氣便不再逗弄她,大掌向她平坦的小腹探去後問道“劉媽說你一整天都沒吃飯,爲什麼不吃?我的玩物餓壞了可是我的損失”
冷天湛的聲音不冷不熱,將手從溫暖心衣服的下襬出探了出來,沒在刻意的爲難她,溫暖心急急忙忙退到一邊將衣服整理好,臉上火辣辣的就像夕陽下天邊的菲雲一樣,羞的就像個小女孩。
見她這樣,冷天湛的嘴角不知覺的有了細小的弧度,似笑非笑,隨後男人便朝廚房的方向大聲的道了一句“劉媽,做兩二人的宵夜”
溫暖心座在餐桌前,陽光不敢亂看,劉媽一邊上夜宵一邊看着溫暖心道“溫小姐想吃什麼記得給我說”
聽到這話後女人的指腹放在膝蓋上不安的磨蹭着。
“我們大少爺可是第一次帶女孩回來,暖心小姐可真有福氣”劉媽不明白他們之間的交易,還真把她當成了冷天湛的女朋友。
聽到這話後溫暖心不自覺的擡頭看了對面的男人一眼,而恰好此時冷天湛也看向她,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織着,冷天湛的眸子太過炙熱,溫暖心就急忙低垂下了頭。
吃完夜宵後,兩人便一前一後的上了二樓。
浴室裡傳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溫暖心座在牀鋪邊,目光不敢亂喵,只能埋着頭看着腳下的棉拖鞋,腳下的兩隻鞋子規規矩矩的靠在一起,跟溫暖心的人一樣一輩子都是老實人,只想安安穩穩的過自己的日子。
窗外還在下着雨,入了秋後天氣就變得涼了,雨滴滴落在透明的玻璃上,彎彎曲曲的像是雨天的土裡蚯蚓爬過後留下的痕跡。
當臥室裡的水流聲停了後溫暖心才木納的擡起頭朝浴室的門口看了一眼,這是冷天湛的房間,清一色的灰黑組合,奢侈中卻盡顯深沉,和的房間的主人一樣。
這間臥室是臥室和衛生間連帶的,連壁的衣櫥咋舌的嚇人,豪華的裝飾讓這間臥室更顯尊貴,卻也不是那般花哨反而收拾的整整齊齊,房間的對角處還有一個隔帶的酒櫥,櫥櫃上都是溫暖心看不懂名字的酒。
浴室門開了,帶出來一股的冷氣,冷天湛出來時目光若有似無的往牀鋪邊看了看,男人只穿了見浴袍,腰間的帶子隨意的拉了兩下,露出了男人健碩的胸肌和古銅色的性感膚質,透出一股狂野如同有摧毀一切的力量。
“你需要洗澡嗎?”當冷天湛走過去時,溫暖心向牀鋪的裡面的位置挪了挪,依舊埋着頭不看他。
不知是因爲自卑還是什麼?
見女人沒搭理自己,冷天湛也沒在過多的詢問好,走到溫暖心面前直接將她抱了起來。
溫暖心也沒有掙扎,女人依舊埋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把她安置在大牀上後,冷天湛順勢的便附在了女人身體上,健碩的手臂撐在她身側俯視着她“是你舅舅逼你的,還是你自願的”
冷天湛開口詢問她,男人沉重的氣息撲打在她柔嫩的膚莢上,她脣瓣動了動,溫暖心撇過頭去,臉上依舊沒有多餘的表情。
看着身下的女人,冷天湛只是微微勾脣,總是會忘記她是個啞巴不會開口說話,不過有些事他還是希望從她的口中得知。
伸手,冷天湛也不急不慢的將溫暖心的衣服脫了下來,男人也不急,動作慢條斯理又優雅,一邊脫溫暖心的衣服,一邊打量女人雪白的酮體,雖然口中沒說但是心裡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是個完美的女人。
嬌嫩的身體上幾乎沒有一絲瑕疵,老天爺是否非常偏愛她,給了她如此完美的身體又給了她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只是除了她那一張不會開口說話的嘴,聽說她還是芭蕾舞老師。
似是被她蠱惑了,不然到最後冷天湛也不會那般迫不及待的尋找她身體的入口,急切進入她精緻的身體裡。
他急不可耐的進去,她疼的揚起了頭,眼眸出的眼淚也跟着滲透了出來,偌大的牀上,黑絲的天絨被單更加的映襯出了女人的雪白肌膚。
男人健碩黝黑的背脊擋住了所有的視線。
冷天湛精瘦的腰桿不斷的向前挺動着,堅實,條理分明的腹肌像是充斥着無數的爆發力,被他緊緊的壓抑着,身下的女人只露出了雪白的藕臂和骨肉均勻的修長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