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

‘懶攻’記事!(不V) 自己人

洛肖有些迷茫的走回到他和楚念澤的住處,腦中一片迷茫,耳邊還是剛剛在竹林中的談話。他曾經是想過要報復,爲慘死的父王和母后,爲在路上被棄之荒野的皇兄皇姐們報仇,爲那些淒涼的死在大殿上,被人轉賣的兄弟姐妹討回公道,但他從沒有想過要復國,要爲帝。

此時洛肖終於明白自己被叫回來的原因,也知道白天爲什麼洛秋師父和自己說那些話。如果真的和皇叔離開,那就必須得放棄在這裡的一切,甚至是離開澤,這是自己無論如何都做不到的。所以他想都沒有想就回絕了皇叔的要求,說他沒有雄心壯志也好,說他自甘墮落也罷,總之他是不會爲了這些而放棄自己好不容易求來的感情,放棄澤。

推開房門,見屋內沒有人,洛肖剛想轉身去找楚念澤,就被人緊緊的抱住。“澤……”洛肖掙扎的轉過身,就見楚念澤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想我嗎?”楚念澤雖然在笑,不過那笑容卻讓原還處於興奮和激動的洛肖全身汗毛豎起來。因爲洛肖十分清楚,楚念澤每次露出這笑容是意味着什麼。

看見面前人身子變得僵直,楚念澤伸出雙手親密地攬住洛肖的脖子,身 子也熱切地靠了過來,吻住洛肖的嘴脣。

探 進來的溼熱舌尖,探尋着洛肖的柔軟,在口腔裡與他嬉戲玩耍。用舌尖磨擦着洛肖牙齦上的嫩肉,惡意地舔着洛肖自己的舌頭也從未確及過的敏感……

“不……唔……”洛肖的呼叫還沒出口,就被更深的吻封在嗓子裡,只能喑啞地發出低沉的*?的聲音。

“尤物,單隻一個吻已令我消 魂不已。” 楚念澤笑了起來。雙手握緊懷裡人的腰身,把平坦的身體壓進自己的懷裡,分別了整整一個月,這一次要全數討回來。

在窒息前,兩人終於捨得放開,並拼命的呼吸久違的空氣,房間裡除了窗外吹進的風聲,就只剩下因爲窒息和欲 望引起的粗重喘息聲。

兩個人對峙着,目光都急切地探尋着對方,卻沒有動作。

突然,楚念澤象失去人性的野獸,瘋狂地撕 扯着對方白色的長袍,想要把眼前礙眼的東西撕 扯掉。懷裡的洛肖也突然的主動起來,不示弱的在自己全 裸前把楚念澤昂貴的衣物也變成一堆破布。

看着眼前誘人的身體,古銅色的肌膚,楚念澤低下頭一寸寸地吻過,在堪稱完美的身軀上點燃欲 火。而身下的男人也終於忍不住發出低沉性感的呻吟,卻更進一步挑起楚念澤的情 欲。

撩情的吻在胸前停下, 用舌頭玩弄那些突起,楚念澤把一顆紅果含進口裡,一邊用牙齒輕輕咬,一邊用舌頭撥弄並引出更大聲的嬌吟。

“啊……澤……夠了……受不了了……”

“這樣就受不了了?放過你,你這裡會答應嗎?”把手探到洛肖的身後,“剛剛是誰那麼主動來着!”說着讓人羞辱的話。用身體分開洛肖的雙腿,站到他已經卓然挺立的分 身面前。“看,又硬又紅了。”

洛肖羞腆地轉過臉去,全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下 體,就算是在情 欲的高峰也不好意思去面對自己的渴望。已經硬起的分 身瞬間被楚念澤握住,洛肖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到達邊緣,如果楚念澤再做出什麼激烈的動作,只怕自己就會失落地肆放。

楚念澤好似知道洛肖的心意,惡質地在其耳邊輕輕地說:“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吧?”

聽見楚念澤的話,洛肖全身變得通紅,像煮熟的蝦子。

感覺到對方的情緒和變化,楚念澤用手掌指尖滑過洛肖精緻的面孔,微微突起因爲吞嚥而充滿動感的喉結,畫出優美弧線的性感鎖骨,胸前迷人的紅果,到達柔韌的腰身和沒有一絲贅肉平坦無比的小腹。那裡似乎是洛肖的敏感地帶,每當指尖輕觸到那裡,都會深吸一口氣。。

“你知道這一個月我有多想你嗎,你知道我有多想把你這樣壓在身 下!” 故意讓熱燙的氣息噴射到洛肖的耳垂上,已經緋紅的面頰因此變得比玫瑰更爲紅豔。

“我也……想你……啊!”幾乎是沒有預兆地進入,洛肖驚叫一聲,疼得弓起身子。直到適應之後,才熱烈地迎合起楚念澤的動作。希望他的每一次進 入都可以到達最深的地方。

“啊……”洛肖最後大聲的吶喊出,發自內心深處的吶喊出!在最後一刻洛肖緊緊的摟住楚念澤,輕聲的說道:“歡迎回來!”

“嗯!”楚念澤也緊緊抱住洛肖,發誓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放開懷裡的人。

……

激情過後,楚念澤趴在洛肖的身上頻頻打着哈欠,不時的拱來拱去,用手指在洛肖的胸 口上畫着圈圈。“你要是有話說就快點,我現在又困又累!”嘟囔了一句,楚念澤張嘴咬了洛肖一口。

“別動!”洛肖一把抓住楚念澤不老實的小爪子,壓在自己的胸前。“我……沒有什麼想說的……你要是累就先睡吧!”體貼的把被子拉好,把人抱在懷裡。“我陪着你!”

心中嘆氣,楚念澤一個翻身整個人壓在洛肖的身上,拍拍洛肖的臉,指着牀頂四個角上滑輪說道:“肖,你說咱們有多少年沒有玩過這些東西了?”牽起洛肖的手,摸向牀頭的暗格,“至從上會我沒有輕重把你弄個半死後,咱們好像有兩三年沒有碰過這些東西了,說實話,我倒是挺喜歡你當時的柔弱的哭樣……”

“不!”洛肖快速的抽回自己的手,臉上的顏色不停的紅白交替。

“不?爲什麼不?本來還想你說完之後,我就睡覺。誰知你就是不說,那閒着也是閒着,咱們玩個刺激的,你看怎麼樣?”說罷,楚念澤真的從暗格裡拿出繩子,和一個上鎖的盒子,準備打開。

“叔叔……叔叔……讓我跟他走……”見身邊的人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洛肖急忙說道:“我回絕他了,真的!澤你要相信我,我沒有答應叔叔,我……我……我說什麼也不會離開你!我沒想過要復國,我沒想過要當皇帝,我只要待在你身邊……”洛肖越說越激動,更急迫的看向楚念澤,恐怕這人不相信自己。

瞧洛肖激動的漲紅了臉,楚念澤笑着摸摸,“我沒說我不相信你,看你嚇得!想聽聽我的建議嗎?”

什麼?洛肖有些擔心的看着楚念澤,怕這人說出不要自己的話,但還是點點頭。

“我希望你去!”見洛肖有激動的要說話,楚念澤點住洛肖的啞穴,繼續說道:“你聽我把話說完,我讓你走不是因爲我不要你了。而是我覺得你的人生不應該只爲我活着,你也不可能永遠的都窩在我的身邊。還有,將來要跟我共度一生的人是要能跟我並肩而立,而不是永遠都站在我背後的人。我要的不是奴才,可是你看看你的樣子,咱兩站一起,有誰相信咱倆是愛人!”越說越生氣,楚念澤解開洛肖的穴 道,瞪了一眼。

沒想到楚念澤會跟自己將這些,洛肖半天才反應該來,“你說愛人……你……我……”洛肖有些不敢相信。

哦!楚念澤突然有個衝動想剖開洛肖的腦子看看裡面是什麼構造,試想他這輩子做得最有恆心的一件事就是就是跟這麼極度沒有自信的傢伙維持感情,甚至還要改變他。“那你說咱倆不是愛人是什麼?換了一般人我會讓他睡在我的牀上?你真是……”楚念澤還沒把話說完,就被洛肖緊緊抱住。

“澤……澤……”

感到有水滴在自己的肩頭上滑落,楚念澤皺起眉,忍下把人推開的衝動,拍了拍把臉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我跟你說,我可是對你有信心,爲此我還跟爹打了賭,你要是讓我丟臉,我絕對會蹬了你,沒商量!”

洛肖擡起頭,看着楚念澤,小心的問道,“我不會讓你失望,也不會讓主人失望。我一定會盡快處理好那邊的事情,你要等我!”

“不等!”楚念澤一口回絕,見洛肖一臉的不知所措,輕聲笑道:“我陪着你!”

“那……這個……”指着箱子。

楚念澤去拿起讓洛肖懼怕的小箱子晃了晃,笑道:“空的,嚇唬你的!”裡面的東西早八百年就扔了。“瞧你嚇得!”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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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時下人來叫屋內的兩人到前廳用早飯,洛肖趕忙起身服侍還在睡的楚念澤梳洗,因爲昨晚‘連做帶說’到很晚,所以早上二人都沒起來。當他們前往飯廳吃飯時,便見自己是最後到的。

見自己來遲了,楚念澤不好意思的笑笑,“爹早,乾爹早,顯叔叔早,蕭叔叔早!”見那隻自己最討厭的鳥類不在,楚念澤疑惑的看向楚洛楓,想到那隻鳥可能是被‘做’得下不了牀了,便想趕緊去恥笑他。

“他有事要處理,天沒亮就走了!吃飯吧!”示意侍女加兩雙碗筷。

瞧楚念澤坐下,洛肖剛要給在座的四人行禮,就聽有人道:“行了,又不是外人,行什麼禮,坐下吃飯吧!”洛肖擡起頭,見是坐在不遠處的蕭帝,連忙謝恩。

“有些人啊,人家不把他當外人,他偏要把自己當外人!”上官羿譏笑道。

“吃飯你也閉上你的嘴!”展廷顯把扒好的雞蛋塞進上官羿的嘴裡。“吃完飯趕緊去給我辦正經事!”對滿臉尷尬的洛肖笑笑,開始監督上官羿吃飯。

吃完飯的楚洛楓放下碗筷,問道:“那個叫什麼‘青黙’的死了沒有?”雖然楚洛楓覺得上官爵是活該,但畢竟是自己的乾兒子,竟被個外人欺負了。

聽楚洛楓問起,展廷顯也放下筷子。“就剩一口氣了,他自己不想活,有再多的靈丹妙藥也沒用。何況身上的傷口的就算癒合了,也看不出個人樣!”當初如果不是爵兒寫信求自己,他真的不願意去救這麼一個人。

“別讓他死了,我還沒好好謝謝他呢!”楚洛楓冷笑。

坐在一旁的蕭焰不贊同的搖頭,“接受你的感謝,還不如直接死了!”

“在我沒玩夠之前,他死不了!”上官羿擦擦嘴站起身。“上回他不喝藥,拒絕治療,我就命人把他那個傻弟弟扒 光了掛在院子裡,結果他現在乖的不得了!想死,得先問問我同不同意!”如果不是那臭小子說要親自對付那狗屁教主,他早平了天目教。

瞧在座的人都起身準備離去,楚念澤說道:“爹,你昨天跟我說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做,一會兒我就去見那遲曄。到時蕭叔叔可要照顧好我家洛肖,別讓他難做!”

“真是,知道了!”見其他人都出去了,看了楚念澤一眼,蕭焰把目光轉向洛肖。“你比那個‘青黙’聰明,知道遇見事情的時候該怎麼做。”聽外面的人叫自己,轉身離去。

“吃飯!”楚念澤笑眯眯的給洛肖夾了一個包子。“吃完飯後,我陪你去,以後你只要處理好朝堂上的事情就好,其他的有我!蕭叔的意思是,你是自己人,有事他們會給你出頭的,不用苦自己!”

“我知道!”洛肖也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