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Y國的高層宴會,所以比爾這個Z國人當然不能失禮。雖然他們都是因爲捷克的關係而來,也是捷克的人脈交際,但同時也代表了他們的國家。
晴和幾人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遲到了,所以既然已經遲到了,就不分遲到十分鐘還是遲到一個小時。
幾人一到,就先找了地方換衣服。
晴和並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參加個宴會,化妝師,造型師,服裝師一幫人伺候着。只是自己一個人進了更衣室,還有她用來掩人耳目的包。
比爾還好心的問了一句,用不用給她叫造型師,直接被晴和給拒絕了。
比爾難得好心一次,晴和就這麼不給面子,當即就一甩臉子傲嬌的走了。
晴和換好了衣服,對着鏡子照了照。在空間裡翻出跟白玉簪子,簪子樣式並不複雜,很簡單,頂端是一顆,狼頭。估計沒有女生會把這個圖案帶在頭上,但是晴和因爲自家那些雪狼們的關係,一直都對狼頭這個圖案情有獨鍾。
她的所有首飾都是用極品玉石打造的,每次送去好的料子給秦叔,他都會先給她打個首飾。晴和畢竟身份在那,有時候要出席一些場合,需要用到,所以就沒有拒絕,只是要求樣式要儘量簡單大方。
這個狼頭就是她用一塊難得一見的極品玉石叫人雕刻的,她一直都很喜歡,只是還沒機會佩戴。平時她一襲運動裝,總不能弄個簪子在頭上,不倫不類的。
如今總算是有用武之地了,晴和將頭髮隨意的一挽,簪子插進去,任由鬢角處的碎髮飄揚,並沒有特別打理。
白玉般的手腕上,是一個寶石般耀眼的紅色鐲子。圓潤有光澤,猶如血色曼陀羅般美麗妖異。當然,這就是晴和的紅鸞小蛇,晴和一直沒有離身。
當晴和出來的時候,着實驚住了已經在等待的比爾和左治臻。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晴和會放棄帶有飄逸裙襬,那些穿起來讓人如同洋娃娃一樣的禮服,選擇了這麼一件,復古的旗袍。
但是不可否認,她穿這麼一身,真是該死的好看。與她平時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慵懶,尊貴,邪魅,讓人慾罷不能的吸引力。並沒有跟其他女孩一樣,帶了滿身的首飾,除了腦袋上的白玉簪子,就只有手腕上,呃,那是紅翡鐲子吧。好漂亮,讓人移不開眼睛。
兩人眼底滿是驚豔,就那麼癡癡的凝望着晴和。
晴和暗暗一笑,看這兩人的表現,她這一身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是不會自己國家丟臉了。她雖然沒有多麼嚴重的愛國情懷,但畢竟是自己的國家,而且跟這些到處藍眼睛黃頭髮的人比,還是自己國家的人看着舒服些啊。
谷明浩這麼痛快的同意讓她來這,也是想要讓自己融入這個圈子裡吧。說到這,她倒是想起來了,臨走時,谷家的那樁醜聞。
谷莉莉和她媽媽如今的墳頭估計已經選好了吧,呃,敢給谷家的長子帶綠帽子,估計連墳都未必有吧。還有那個堅強的女人,那個懂事可愛的孩子,不知道谷家會怎麼安排他們呢。估計大伯想要娶那女人,應該是不可能了。
老爺子縱容了他一次,結果連孫女都不是自己家的了。一定不可能在縱容他第二次,畢竟那女人沒有家世不說,還在娛樂城工作過,那裡出來的女人,誰敢保證是乾淨的。老爺子可丟不起那人,一定不會讓大伯如願的。
“咳咳,走吧。”左治臻眼底的驚豔一閃而逝,見晴和不知道在那想什麼,比爾還在那傻傻的看着,只好咳嗽兩聲,提醒道。
探究的看了眼晴和,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太讓人捉摸不透了,跟比爾鬥嘴時的狡詐活潑,還是如今的神秘傲然呢。她剛纔在想什麼,總不會自己看自己看呆了吧。
晴和這纔有功夫打量起兩人的穿着,暗暗點頭,好眼光啊,這底子好,果然穿什麼都好。
當三人走進宴會廳的時候,瞬間就成爲了場內焦點。因爲他們來的真的是太晚了,臺上已經開始講話了。
三人直接從門口踩着紅地毯,緩緩向裡面走去。難得俊女的俏,好一副美麗的景象。
三個年輕人,還有兩個東方人。左治臻白色的晚禮服,將他溫潤的面孔,稱的風度翩翩,一身儒雅乾淨淡泊的氣質。而比爾則是一臉的狂傲不羈,眼底的桀驁,嘴角的邪笑,讓他整個人好似一束罌粟一樣。
晴和細膩白皙的肌膚,完美的五官,美麗的頸項,窈窕的身姿,眼神淡淡的掃過全場。好似女王在巡視自己的領土一樣,讓人不自覺有種想要膜拜的感覺。
臺上正在講話的是捷克的父親,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可還是可以讓人看出此人年輕時必然是個大帥哥。男人身後站着兩個年輕男人,一個是捷克,另一個就應該I是捷克的哥哥了,一個眼底蘊藏着野心和陰狠的男人。
捷克看到他們時,有些無神呆萌的眼神,瞬間有了光彩,耀眼而閃亮,在看到晴和時,愣了一下,似乎被她的風采所折服。
見到他們三人時,捷克父親眼底閃過一抹微妙的光芒,微微咳嗽了兩聲,將衆人的注意力吸引回來,匆匆說了兩句場面話,就讓大家隨意。
晴和三人站在一旁,等着捷克應付完從臺上下來。
捷克來是來了,可是同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父親。
男人一臉笑容,看到晴和時,一臉驚歎道:“哦,我的天哪,這就是谷小姐吧,真是位美麗的公主呢。”
晴和既沒有被誇獎的驕傲,也沒有羞澀,大方的微微一笑:“奧斯丁先生過獎了。”
只是這麼淡淡的一句話,並沒有在引起新的話題,已經很明確的表示出晴和並沒有要繼續攀談的意思了,只是出於禮貌禮儀的回話。
一個親王怎麼會連這點道行都沒有,但卻好像不懂一樣,慈祥的笑着:“既然是捷克的同學,就不用那麼見外了,直接叫我叔叔就好了。”
正常人就會直接接下去,那叔叔您直接叫我晴和就可以了。
偏偏晴和就不是個會按照正常套路走的人,只是甜甜的叫了一聲:“奧斯丁叔叔。”就沒有下文了。
男人有些說不下去了,他本來就是長輩,如果一味的降低身份跟晚輩攀談,豈不是會叫人笑話。
只好笑着對比爾跟左治臻招呼了兩句,雖然看起來一樣是熱情,可總覺得差那麼點什麼。而且話裡話外,交談中,還總是會提到晴和,並且親切的如同晴和長輩一樣,誇獎幾句。
晴和眯了眯眼,總覺得這人對自己有些殷勤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男人還不知道自己在晴和心裡已經被打上了叉,仍然跟比爾和左治臻交談着。
比爾是女王的小兒子,備受寵愛,性格陰晴不定,不好接觸,這是誰都知道的。所以,真正跟捷克父親攀談的其實只有左治臻,還只是簡單的幾個字。
捷克父親臉面有些掛不住了,哼,現在的小輩一個個都這麼狂傲嗎。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雖然他是個親王,可跟這些王子,公主比起來,身份上卻還是差了一截。
這個左治臻,他沒有查出這人的資料,所以此次只是想要試探一下而已,可卻依然沒有收穫。不禁想到,自己可能是想多了,這人應該沒什麼身份背景。既然這樣,他自然不會紆尊降貴的在跟他攀談了。
比爾父親將自己的大兒子推到前面來,和藹的說道:“這位是我的大兒子,亞倫,你們都是年輕人,要是不喜歡在這,可以讓亞倫帶你們去後院走走,我還要帶着捷克去招呼其他客人,就先失陪了。”
這話一出,捷克臉上一僵,隨即又釋然了,什麼都沒有說,彷彿已經習慣了。
晴和卻暗忖,這老傢伙不會不知道他們是衝着捷克來的。這是什麼意思,想要把捷克的朋友介紹給他的大兒子嗎。這個國家還沿用着親王世襲制的制度,看這意思,他是想要把位置傳給亞倫,現在是在給他鋪路呢。
比爾可不是個好糊弄的,一臉狂傲的說道:“老頭,你是不是說錯了,捷克纔是我們的朋友,那個什麼輪子的我們可不認識,不是什麼低賤身份的人都配在本殿身邊的,想必我們美麗高傲的公主也是這個意思吧,可不能讓什麼貓狗玷污了我們公主高貴的身份。”
晴和臉一黑,尼瑪,你作還要拉我下水。這個比爾有多叛逆桀驁不馴她早就聽說了,偏偏女王最疼他,可沒想到如今在別人地盤他也敢這麼放肆,還要帶着她一起下水。
捷克父親被比爾毫不留情的話打擊的臉色都青了,要是別人他一定要他好看,可這人,Z國女王都要講他寵上天了,這又是在他的國家,他一個長輩,如果只是因爲小輩兩句言語將事情鬧大了,只能被人說他是沒有氣度,還不佔理,大庭廣衆之下他只好保持着風度,硬生生壓下去。
而他身後的亞倫則是一臉陰沉的看着比爾,他的身份一直都是個忌諱,雖然他母親現在是名正言順的夫人,可也洗刷不了他從前就是個私生子的身份。身份低的人人前奉着他,人後罵他,身份高的人根本就不屑跟他結交,彷彿他這個私生子跟他們在一起會辱沒了他們的身份一樣。
拳頭暗暗握緊,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明目張膽的說出這些話羞辱他。眼神彷彿要吃人的野獸一般,惡狠狠的瞪向旁邊的捷克。都是父親的兒子,憑什麼他就高高在上,如今父親不喜歡他,說他玩物喪志,整天拿個筆弄的一身髒污,也沒有母親爲他保駕護航。可他還是那個名正言順的親王繼承人,他知道,捷克是真的不想當親王。
所以他更恨,人家不屑一顧的東西,偏偏自己付出了那麼多還得不到,就算有父親的支持,他以後繼承了親王的位置,別人也只會說這是捷克不要的。
捷克感受到旁邊如狼似虎的目光,幽幽的嘆了口氣,父親就兩個兒子,他只喜歡畫畫,性格也不適合繼承父親的位置。所以他以爲他們兄弟沒有任何衝突,可以好好的相處,可原來只是他的一廂情願。亞倫一直視他爲眼中釘肉中刺,以前他還會想着化解,畢竟他們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可是他的心已經入魔了,根本就什麼都聽不進去,他也就不在理會了。
比爾還在溫柔的凝視着晴和,似乎還在等待她的回答。晴和卻看到他眼底的狡猾和笑意,腿突然癢癢起來了,恨不得一腳踢他臉上,把那張禍害人的臉蛋給踹走形了。
捷克父親也看着晴和,似乎希望她說點什麼,能讓自己挽回點顏面。
亞倫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晴和,想到了昨晚父親對他說的話,如果他能搞定這個女孩,娶她爲妻,他的親王位置就不會有任何人反對,不止會坐的穩穩的,未來甚至會走的更遠。
走的更遠,順利繼承親王位置,誰也不敢在說他的私生子身份,這每一點都是正中他的心。不過是一個女人,娶誰不是娶。他當時沒見過這個東方的公主,還想着就算是醜女,可是能被他利用,助他平步青雲,他也會娶的。就當養只狗,讓傭人定期餵食而已。可是,沒想到這個公主竟然會這麼漂亮,美的不可方物,這一身古典的氣質,完美的身材,讓人看了蠢蠢欲動。
晴和原本的漫不經心在感受到一道讓人厭惡的目光時,頓時目光冷冽的掃向讓她不舒服的來源。這個叫什麼亞倫的,眼底的野心和侵略太明顯,一定是不懷好意,不知道在打什麼注意。
剛纔還笑的柔美大方識禮的姑娘,周身氣質驟然變的寒氣逼人,讓幾人有些愣愣的。
捷克父親心一跳一跳的,他是不是打錯算盤了,這個公主看起來好像不好惹了,根本就不是個花瓶。順着她森寒的眼神看向身後,一下子就看到大兒子那恨不得吞了人家的眼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個兒子有野心有手段,所以他一直很看好,可如今看來,還是不成熟啊,這不是明擺着在告訴人家他有企圖嗎。
比爾也是被她突然的轉變弄的一驚,這事生氣了?他只是鬧着玩而已,憑她的身份,無論她怎麼做,比爾父親也不敢拿他怎麼樣的。可是很快他就發現,晴和生氣的源頭不是他,而是那個,滋滋滋,那種目光,男人最熟悉了。
晴和聲音清冷而平靜,隱隱還透着一股寒氣,對比爾父親說道:“亞倫先生是今天宴會的主角,應該還要招待客人,我們就不打擾了,捷克也是主人,就讓他帶我們隨便逛一逛就好。”
捷克父親被她犀利的眼神看的有些膽怯,乾笑着點頭:“好好好。”又轉頭對捷克囑咐道:“好好招呼尊貴的客人。”
晴和冷笑一聲,這就是舊社會制度的弊端,也是阻礙國家發展的絆腳石。這個捷克父親多年坐在高位,倒是有幾分氣勢,可就是個紙老虎,內裡是空心的,一點風雨都經受不住。如果這種親王世襲制的制度一直延續下去,也會帶滿國家發展的腳步。能者居之纔是王道啊,他根本就沒有那個本事爲國家謀利。
捷克帶着幾人到後面花園裡放放風,其實他也不喜歡這種氣氛,一個個臉上掛着虛僞的笑容,可有些事情容不得他喜不喜歡。
如今天氣已經漸漸轉暖,今天陽光又好,幾人乾脆找了個地方坐一會。
捷克看着他們,臉上有了笑意;“謝謝你們。”以前他就只有兩個朋友,現在又多了一個,晴和這個美麗的東方女孩。
比爾冷哼一聲:“你家老頭子還真是不怎麼招人喜歡,要不是你再這,跪地求老子,老子也不來。”
比爾這個人雖然狂傲,平時對着他們喜歡自成老子老子的,粗俗的很。但是,卻能看出他的態度,對外人,他都是自成本殿下。
捷克笑了笑,不置可否,自從母親死後,他對這個涼薄的家也沒剩下多少親情了。
左治臻從兜裡掏出個小盒子,連包裝都沒有,直接扔給捷克。
捷克知道這是他的生日禮物,打開一看,眼睛頓時有了色彩。
晴和奇怪的伸頭看了看,這麼小的盒子也裝不下一副油畫啊,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他這麼激動。
然而看清後,嘴角一抽,竟然是個打火機,還是個樣式古老的打火機。
捷克嘿嘿一笑,解釋道:“我喜歡收集各種各樣的打火機。”
晴和點點頭,好吧,這年頭收集什麼的都有,這愛好還算是正常。
“謝謝你,左。”捷克笑着道謝。
比爾也是從兜裡掏出個小盒子,晴和黑線,不會還是個打火機吧。
捷克似乎已經知道里面是什麼東西一樣,打開後,臉上也沒有什麼意外,雖然沒有剛纔那麼激動,卻還是一臉喜悅。
“謝謝你,比爾。”說完還難得笑着調侃道:“我家車庫裡都快要放不下了吧。”
車鑰匙,晴和暗暗點頭,夠實惠,跟直接包個紅包也差不多了。送車,是比爾這種粗線天的人能幹得出來的事。
比爾看到晴和看自己,虎着臉說道:“怎麼,看不起老子送車啊。告訴你,老子送的可不是普通的車,你問問捷克,老子送的都是什麼車?”
什麼車,無非就是各種牌子昂貴的車唄。
捷克今天明顯很高興,笑着說道:“比爾將凡是能稱之爲車的,不論是自行車,還是摩托車,轎車每年一輛,換着花樣的送。如今我的車庫都能開一個展覽了,改天帶你去看看。”
哎呦,晴和故意做出驚訝的樣子看比爾,看不出來還挺有心的啊。
比爾被她看的怒氣哄哄的:“哼,把你的禮物拿出來讓老子看看有多驚天地泣鬼神。”
晴和知道的時候,已經是昨天了,又不知道比爾喜歡什麼,只好老規矩,在空間裡翻了塊現成的玉佩。
晴和將準備好的玉佩遞給他,說道:“我們國家有玉養人的說法,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只好按照我們的習慣送給你這個了,還希望你不要嫌棄。”
捷克接到晴和的禮物,似乎很意外。他本來告訴她的就很匆忙,之前也沒打算她能準備禮物,當然也不會空手來,以爲她會直接送紅包的。沒想到,居然這麼細心的準備了禮物,捷克喜悅的接過玉佩,喜愛的摩挲起來。
“我很喜歡,謝謝你,晴和。”
比爾看着這塊明明是白色,裡邊卻隱隱透着翠綠色葉子圖案的玉佩,頓時羨慕嫉妒了。
“晴和,我過生日的時候你也一定要送我這個。哦,我喜歡老虎圖案的。”
晴和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喜歡老虎,自己去打。”來一個比爾打虎,賽過武松打虎。
比爾嘴角一抽,老虎都被保護起來了,他上哪去打。哀怨的看着晴和:“你不公平,老子都快成保姆了,天天伺候你,你連塊破石頭都不捨得送給我。”
“白癡,你見過好幾千萬的石頭嗎。”比爾剛說完,一道諷刺的女聲就傳了過來。
比爾扭頭看到人時,氣的跳腳:“你個死女人,你說誰白癡,沒看見老子在這聊天嗎,竟然還敢過來打擾,不想活了是把。要不是老子不打女人,早就廢了你。”
女人挺了挺自己胸前的傲然,直接把比爾當空氣。走到捷克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道:“能把這個給我看看嗎?”
一見在面前如此囂張的人,這會竟然裝小白兔了,比爾恨不得把人拽過來扇幾下。左治臻暗暗搖了搖頭,比爾這才老實,氣鼓鼓的看着女人。
晴和見到女人時,突然露出興味的眼神,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來人正是蔣璐璐,那個騰博的神秘女朋友。
一個漂亮的女人如此小心翼翼的哀求,捷克當然沒法拒絕了,雖然不捨,只好遞過去。玉佩一離開手,暖暖的感覺就消失了。
蔣璐璐點頭道了謝,比捷克還小心的輕輕接過玉佩,感受到手心的溫度,緩緩笑了笑,輕聲呢喃:“就是這個。”
然後從自己脖子裡掏出一條繩子,繩子上赫然掛着一個小巧心性玉墜,仔細一看,竟然跟晴和送給捷克這塊的材質是一模一樣的。
蔣璐璐懷念的撫摸了幾下,就立刻還給了捷克。
緩緩說道:“這叫做暖玉,百年難得一見,中間帶有紋理的更是珍貴,冬暖夏涼,有滋養身體的作用。我這一塊小小的吊墜還是一次偶爾中得到的,要近上千萬。你這塊比我的還要純粹,翠綠色紋理也深刻很多,應該有好幾千萬吧,這可是有錢都未必能買來的好東西。”
幾千萬?幾人驚訝的看着晴和,雖然幾千萬在他們眼裡還不是什麼天價,可也不少了啊,如果能用錢買到也就算了,可是按照蔣璐璐的說法,這東西有錢都買不到,還要看緣分。對身體還有好處,那可真是個好東西了啊,他們纔剛認識不久,這,是不是有點太珍貴了啊。
晴和的心思卻不在他們身上,斂去眼底的異樣光芒,笑着對蔣璐璐說道。
“看來你很瞭解玉石啊,沒想到蔣小姐一個外國人,竟然對我們國家的玉石這麼瞭解。”
蔣璐璐身體一僵,眼神警惕的看向晴和:“你是誰?怎麼知道我姓蔣?”
晴和笑容純粹而無害:“看來蔣小姐貴人多忘,是不記得我了,前幾天我跟梨默默同學在食堂排隊吃飯的時候,碰到過蔣小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