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這噬魂刀是寶貝,晴和當然不會吝嗇了。
當即決定把空間裡那塊奇怪的石頭裡面的紅色五角星圖案圖案的寶石拿出來,這對刀上面雖然都有紅寶石,但是一看就是劣跡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寶石,就是人工早出來的紅色石頭而已。
好馬配好鞍,雖然那塊五角星形狀的紅色寶石很漂亮,但是放在那裡着實沒什麼用啊。與其擺在那接灰,還不如物盡其用。那麼大的寶石,打兩塊匕首上的寶石,還能剩下不少料呢,不過大東西是打不出來了,只能弄些小東西。
晴和直接把紅寶石送到了工廠那,裡面有梅玉軒最好的師傅。準備給微生月人的那把刀上面的寶石大了些,晴和乾脆就把兩把刀上面的寶石都弄下來,給他們當樣子,讓他他們照着這個大小弄。
等真正的紅寶石鑲嵌好了,在送給微生月人。反正只要認主了,氣息就可以隱藏起來,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他做的都是些危險的事情,有這種寶貝保護他,自己也能放心些。
因爲微生月人走的急,而且聽說那個訓練受傷的人不簡單,所以晴和不放心就打了個電話問一下。
“你那個受傷的兵怎麼樣了?”
微生月人聽到她張口就問別的男人,心裡涌出一股不滿,語氣自然就不太好了:“死不了。”
晴和倒是沒聽出來什麼,反而是鬆了口氣。訓練當中受點小傷無可厚非,可是如果嚴重了,估計事情也不小。
“那就好,幸好沒出什麼大事?聽說那個受傷的人不簡單,可別有什麼麻煩。”
“能有什麼麻煩,當我這裡是遊樂場,哄小孩玩啊,來的時候都是簽過保證書的,死了也沒事。”
這話就有些嚴重了,微生月人雖然看着冷清,不會表達。但是對手下那是一百個好的,怎麼會這麼說話。
晴和便小聲試探道:“怎麼?那個人是殘了還是癱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就算是簽了保證書的,有理有據,可是世上哪那麼多說理的地方,那人要真是背景夠硬,在訓練裡出事了,微生月人那也不好交代。他本來就不善言辭,不善解釋,到時候還不是多了個潛在的敵人。
死了,癱了,微生月人鬱悶的心情突然一掃而光,無奈的搖搖頭,這丫頭啊。看着倒是一副綿軟的樣子,實際上比誰都心狠呢。
他幾天確實有些煩,那個受了重傷的人是一個司令的兒子,這種人,他當初是無論如何都不想收的。可是,那小子倒是個可造之材,而且,他雖然屬於獨立的一個部門,可也是脫不了軍隊的,在裡面掛了一個職,哪能就真的那麼獨善其身,總還是要有所顧忌的。那小子倒是個有潛力的,他便收下了,倒也沒讓他失望,的確是個有能力的,只是唯一一點就是太急功近利了,而且性子有些孤傲,上次考覈有一門成績被人超過了,就休息時間都不放過,拼了命的訓練。
結果,訓練過度,身體承受不住,在過一處高牆的時候腦子一暈摔了下去。他們的訓練強度本來就大,但還是在合理範圍內的,可以開發出人力內在的爆發力,他卻還要加強,能受得了都怪了。因爲是頭朝下的,所以摔了脖子和腦子,脖子到是沒什麼,被打上脖套,養養就行,可是腦子傷的厲害。好不容易給搶救過來後,還在深度昏迷,他是這次訓練的主管,這幾天都是在醫院度過的,好在那小子今早醒過來了,不然還真是要命。
司令到是個講理的,知道這事怨不得別人,他就是兵蛋子出身,當然知道年輕人熱血,爭強好勝的心思,所以到沒有說什麼。可是司令夫人就不行了,吵鬧着說是部隊草菅人命,害的他兒子躺在牀上一動不動。另外還有兩個家屬也不知道是什麼親戚,一塊跟着鬧,不過他只當是蒼蠅在耳邊嗡嗡了,不理就好。
殊不知就是他這副不理不睬的態度,更是激怒了人家。他們不知道微生月人的身份,只當他是個普通的上校什麼的,管訓練的。可是,在你的地盤把人給訓練成腦震盪了,你丫居然還這麼一副囂張傲慢的態度,這不是叫人添堵嗎。
其實,這事原本都不應該微生月人出面的。他是管理特殊部門的,他手下的那都是絕對的人才,這些人都是各地選拔上來的,還沒有進入正規部門,而且他是有絕對權利的,哪怕你是司令家公子,我也是奉旨辦公,沒有一絲一毫差錯。他不多過是愛惜人才,雖然這小子性格還需要磨練,但是收拾好了,這小子絕對是把利劍,這纔會親自來陪着。
而且當初送來的時候,就都告訴過你們了,訓練都是真槍實彈的,強度是普通士兵的好幾倍,猶豫他們部門特殊,就算是死也要完成任務。所以爲了保證將來他們可以更好的完成任務,不至於因爲自己的失誤造成自己全隊的全軍覆沒。所以現在必然是嚴格要求,在訓練中造成的傷亡是很正常的事,考慮好了在進,這不是哄孩子的託兒所。
當然,人才難求,能被選拔來的,都是真正的精英,誰也不會故意弄死幾個,所以死的只是偶爾那麼兩個意外,只是有些時候受傷確是在所難免的。你一個司令肯定比誰都明白,讓你兒子來參加這種訓練選拔,本來就是玩命的事,你自己瞞着老婆,如今出事了,不聲不響的想要讓別人替你頂雷,那未免想的太美好了。
微生大爺那是什麼人,可不會做這種事。以前看在你兒子生死不明的份上忍着你,如今孩子醒了,當然是不會再忍着了。女人繼續撒潑當即就是一句話,訓練危險性還有部門的危險性,早就已經告知你兒子了,你兒子一個成年人如果這點事都沒有辦法拿主意,那鑑於你家的特殊,連你兒子的老子都告訴了,是你們自己非要把人往裡送了,還有什麼可折騰的。
不得不說,這招非常好使。此話一出,女人當即就不再埋怨這個教官了,而是去找孩他爸鬧去了,你這不是把兒子往死裡送嗎。咱家是沒錢還是沒人,以後兒子只要說一聲他想要幹什麼,哪裡不能去的了,想要當兵,就在地上當個安全的唄,離家近還可以時常去看看。可是你居然商量都不跟她商量,明知道那什麼破地方是要人命的,還把孩子往裡送,不鬧你鬧誰。
對於微生大爺偶爾的小脾氣,晴和不止不生氣,反倒還覺得好笑,只覺得這丫是越活越活去了。可是爲了以防這廝以後蹬鼻子上臉,所以晴和立刻比他還委屈。那抑揚頓挫,柔柔弱弱,帶着委屈的小嗓音,當即叫微生大爺虎軀一震,什麼煩心的事頓時一掃而空,滿腦子都是電話那面的小人兒有多麼勾魂攝魄,恨不得順着電話線鑽過去,當一把貞子也是樂意的。
晴和聽着那邊小心翼翼的討好,陪笑,無奈的搖搖頭,見好就收,說了兩句好聽的:“別人是死是活跟我可沒關係,你得把自己照顧好了,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否則回來被我發現你瘦了,就去睡書房。”
睡書房?那可是比死人還大的事啊。忍了好幾年,終於能抱得美人歸了,嘗過了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還怎麼可能一個人去過那冷板凳的日子。
當即發下軍令,一本正經的承諾道:“你放心,一天三頓飯,一頓不少吃,回去就讓你稱,只胖不瘦。不過,要是超額完成任務,是不是得有獎勵啊。”
呸,晴和猝了一口,這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不過,有賞有罰才那才能更好的御下啊。於是乎,晴和美人羞羞答答的說了一句:“都聽你的。”
這麼一句讓人無限遐想的話,當真是讓鐵漢柔了把情,勾的微生大爺心裡癢癢的,還想要在說點什麼,以慰藉點相思之苦,可是啪的一聲,那邊竟然就給掛斷了。
微生月人拿着手機,那叫一個憂桑,不過,眼珠一轉,就把黑屏的手機打開,上面一張巨大的情侶屏幕頓時映入眼簾。赫然就是那天晴和偷拍的那張啊,這廝不地道,當天倒是好說話的很,不給就不給看。誰知道回去後,趁着晴和睡着,就偷偷摸摸的把照片傳到自己手機裡當屏幕了。
晴和耳聰目明的,怎麼可能不知道。不過,人家情侶倆耍花槍,就沒人管得着了。
微生大爺如今就是一個典型的手機一族,走哪都帶着,弄的不止一次被手下打趣了。可是,人家絲毫不在乎,手機沒信號用不了,可是我媳婦照片在手機上啊,而是這可不單是媳婦一個人,這可是兩人的合照啊,多麼難得。微生大爺要不是沒空,倒不出時間,都準備去洗它個十張二十張的照片,辦公室,牀上,桌子上,牆上,凡是自己能看到的地方都不能放過,全給貼上。
掛斷電話後,晴和突然哈哈大笑,覺得逗逗這人也挺好玩的。
晴和把納蘭雪他們叫出來,將藏刀都給他們,讓他們自己選着分。上次,因爲微生月人來,都沒來得及給他們,一直拖到現在。
這東西他們當然不會跟晴和一樣成天拿出去晃悠,但是當做個收藏也是挺好的。
納蘭雪當即就選好了一個女士小巧的藏刀,高興的直蹦高:“哎呀,晴和你真是太好了,我剛好要買把刀,可是選來選去也沒選到合適的,你這可真是個及時雨啊。”
晴和瞥了她一眼,笑道:“你好好的買什麼刀,我就是覺得這個挺好看的,還挺實用,放家裡擺着也挺好,可沒讓你們拿着到處晃悠,到時候惹出了事,可別怨我啊。”
納蘭雪愛不釋手的擺弄着:“怨你幹什麼,我有時候拍戲回來的晚,放包裡防身,惹什麼事啊,除非哪個不長眼的惹到我。”
這倒是,納蘭雪可不是那些大牌,走到哪房車接送,助理化妝師的後邊跟一串,真碰着個打劫的,那麼多人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不用怕了。說起來,她到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沒有三分鐘熱火就撂挑子,反倒是一直堅持下來了,明明沒什麼好角色,說白了就是個跑龍套的,露個臉,說幾句臺詞就不錯了,連個女二號,三號都不是,她卻乾的還挺起勁。
不過,這種事情也說不準,有的人憑藉一部戲就能爆紅,紅遍大江南北,可有的人在娛樂圈裡混了一輩子卻還是默默無聞,出不了頭。而且娛樂圈複雜,她到不擔心納蘭雪能不能出名,出名固然是好,她爲她高興,可是如果碰到什麼破事,就倒黴了,現在潛規則到處都是,雜誌都要登出花來了。就算納蘭雪不缺錢,願意一步一個腳印,可是那種地方,她又有這樣一副相貌身材,她不去找事,就怕事去找你啊。
想罷,晴和一臉隨意,好似漫不經心的隨口一問:“納蘭,聽柳芽說你接了個心戲,劇組裡麪人還行嗎,聽說這行可是很欺負新人的。”
納蘭雪掃了她一眼,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又怕傷到自己自尊,又看到另外兩人也是豎直了耳朵的樣子,遂笑了笑,她這一生究竟會怎樣她不知道,可是她這一生能有這樣的好姐妹卻是她的幸運。
無所謂的說道:“在欺負還能怎麼欺負,無非就是端個茶倒個水的唄,姑奶奶就到給他們,喝不死他們。我可不是會受委屈的人,放心吧,要是那圈子真不好混,大不了姑奶奶就撂挑子走人唄,反正,嘿嘿,咱不是還有晴和這個大財主嗎。”
說着,就湊到晴和跟前,妖媚一笑:“官人,奴家以後就靠你養了。”
晴和柳眉一挑,擡起手指輕佻她的下巴,一副十足的風流公子哥做派,仔細觀看了一會後,便邪氣一笑:“還不錯,以後就跟在本少爺身邊做個促使丫頭吧,本少爺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下半輩子不用愁了。”
撲哧,向蘭蘭兩人給面子的笑起來,笑着看他們兩人胡鬧。
正好孫楠一夥人到了,從外面推門進來,恰好瞧見了這一幕,當即就嗷一嗓子奔過來了,誇張的哇哇亂叫:“哎呦,我看看,我看看,本少爺發現什麼了,減輕無限有木有,激情四射有木有。”
然後認真的看着晴和,做出痛心疾首的樣子:“晴和,納蘭雪墮落已久,不愛武裝愛紅妝,我們是知道的,可是你怎麼也自甘墮落了啊。這世界玄幻了啊,美人都去找美人了,讓我們這孤家寡人的可怎麼辦啊。”
納蘭雪一扭頭,不客氣的擡腳就踹了上去。孫楠靈巧的偏身躲過去,哀嚎道:“這是要殺人滅口啊。”衝着谷澈等人伸出手:“兄弟,快來救我啊。”
衆人無奈的看着她耍寶,谷澈幾人更沒工夫搭理他,直接就奔向向蘭蘭他們那,在一桌子的藏刀上挑起來。晴和打電話的時候就說了,從西藏帶回來的小玩意,上回見面忘了給他們了,這會讓他們來拿。拿禮物這回事,當然最讓人高興了,不管禮物貴賤,這個心意,就足夠他們高興了。
以前晴和出去,要是見到什麼小玩意也是會帶回來的,可那都是女孩子家的玩意,他們只能幹看着,難得這回有他們的了啊。
向蘭蘭跟柳芽往旁邊靠了靠,把地方讓給他們,手卻沒閒着,把面前攤開的一堆首飾都一起給劃拉到旁邊,慢慢挑起來。藏刀雖然恨有民族特色,但像晴和說的,只能當擺設,沒什麼用處,他們也不捨得拿來切水果。但是這些具有民族特色的首飾確是他們喜歡的,進來就流行這些復古有特點的東西,晴和的眼光好,幾乎各個他們都喜歡的不得了,在自己脖子上,手腕上比劃來比劃去,哪個都不捨得放下。
納蘭雪見此,直接撲過去,還一邊喊:“姐妹,可別都拿走了,給我留點啊。”
晴和見此,搖頭失笑,幸好買了不少,不然還真是不夠分的了。其實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貴重的,勝在樣式新穎,時尚,現在就盛行民族風,倒是挺好看的。
納蘭雪直接把一串帶香味的手鍊往自己手腕上套去,那邊又伸手抓住了一對耳環,二話不說也帶上,恨不得自己多扎幾個耳朵眼。眼睛一掃,又從向蘭蘭手裡拿過一個手鐲,直接套上。
向蘭蘭和柳芽看她這副打劫的樣子,一臉的哭笑不得,乾脆也不挑了,直接拿起桌上的東西就往納蘭雪脖子上,手上套去,就連一個腳鏈都給弄到她手上去了。納蘭雪樂的不動手,讓他們往自己身上掛,把自己弄的跟個聖誕樹一樣。
男生還是比較喜歡這些冷兵器,一門心思就挑了起來,選到滿意的就直接拿在手裡把玩着。
回頭一看,納蘭雪就跟個聖誕樹一樣讓人裝飾,一動不動的,嘴角一抽,這是要鬧哪樣。
晴和饒有興致的單手支着下巴,靠在椅子上,看着向蘭蘭他們一股腦的把東西都弄到納蘭雪身上。奇葩的是納蘭雪沒有那麼多耳眼,耳環卻有好幾對,兩人就把耳環給她帶到頭髮上去,當真是一點地方都沒浪費。
納蘭雪搖晃着腦袋,一動就環佩叮噹的,看到衆人哈哈大笑。
納蘭雪還在搞怪,媚眼一拋,起身做了個大家閨秀的姿勢,扶了扶身體:“奴家雪兒見過各位公子,小姐,有禮了。”
向蘭蘭一本正經的指正道:“虧你還是學考古的,歷史學的當真是不怎麼樣,你這個禮是清朝的,卻稱自己爲奴家,還真是亂的可以。”
納蘭雪頓時崩不住了,瞬間破功,兩手叉腰,笑罵道:“丫的,你跟老孃作對是不是,小心老孃告訴你的情哥哥,你丫的就是個表裡不一的貨。”
衆人一愣,晴和更是驚訝的看着向蘭蘭,她不過是一段時間沒跟他們泡在一起,上次見面發現納蘭雪好像有點狀況,這次怎麼就連向蘭蘭都有情況了嗎。
被人這麼說,本應該是嬌羞不已的,就如同納蘭雪那日被衆人調笑反常一樣。可是向蘭蘭卻突然面色一白,還下意識的侷促不安的掃了晴和一眼。
晴和被她弄傻了,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要不是相信向蘭蘭,相信微生月人,你丫頭的這表情還真容易讓人誤會,搶了我男人呢。
納蘭雪愣愣的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說錯什麼了嗎。不過是玩笑話,以前也經常說的啊。
擔憂的看着向蘭蘭:“那個,蘭蘭,你沒事吧,我說錯話了嗎。”
向蘭蘭一怔,似乎也覺得自己的反應有些過激了,連忙搖頭,臉上浮現出笑容:“沒事,不是因爲你,只是突然想起來點別的事情。”
這話明顯是敷衍,而且小姐你的笑容太牽強了。不過,她不想說,衆人也沒有拆穿。
便叫來服務員點菜。有納蘭雪和孫在,氣氛頓時又活躍了起來。
晴和聽着他們打趣納蘭雪,突然一臉促狹的插嘴:“納蘭,上回就被你妥過去了,這會總得跟我說說,是何方神聖把你收了吧。”
納蘭雪立刻反擊:“上次哪是被我妥過去了,分明是你丫的只顧着自己男人,重色輕友了。不說姑奶奶還忘了這茬了,說,你是什麼時候跟你那個皇帝暗渡陳倉的,坦白從寬抗擊從嚴啊。”
皇帝?晴和感興趣的問道:“你們說的是微生月人?”
納蘭雪猛翻白眼:“不是他,還是誰,丫的,你可真會找,你男人氣勢太強了,跟個皇帝一樣,見者退避三舍,讓姑奶奶憋了一肚子的注意,愣是沒敢吭聲。”
孫楠撲哧笑出聲:“看看你那出息吧。”
納蘭雪反駁:“你有出息,晴和男人看你一眼,你怎麼屁都不敢放一個。”
孫楠還在強撐:“本公子是文雅人,不放屁。”
“憋死你。”
哈哈哈,衆人笑的開懷,這倆人就是個開心果啊。再次感慨,爲啥不讓這倆人湊成一對呢,如今好了,納蘭雪都有主了,他們想要攛掇也不行了。
晴和則是失笑,饒有興趣的想着,要是讓那煞星知道自己有這麼個外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瞧瞧這外號,多霸氣,誰敢這麼叫啊,皇帝。那自己不就成皇后了,不過,可惜,他這個皇帝卻沒人家皇帝那麼好的待遇,三宮六院的,這輩子是別想了。
納蘭雪在那兜來兜去,也沒有說出來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倒是向蘭蘭在旁邊小聲跟納蘭雪嘀咕了。
原來那天他們去找晴和的時候,關顧着找人了,一個不留神納蘭雪就不知道哪去了。他們發現後,就趕緊回去找,人是找到了,不過,他們找到的時候,納蘭雪正好一個餓虎撲食,趴在一個男人身上,而且兩人直接來了個浪漫的KISS。看的他們都傻眼了,納蘭雪還真是勇猛啊,當街就把一個男人撲倒了,那種地方本來就亂,不少人在那吹着口哨,說些渾話。
他們反應過來後,就看見納蘭雪自己爬起來,凶神惡煞的,脫下她的武器高跟鞋就要往人臉上刨。那男人一看就是有兩下子的,左躲右閃的,納蘭雪的高跟鞋連人家毛都沒佔着,反倒自己累的呼哧帶喘的。他們一見這樣,從納蘭雪邊打邊罵中知道納蘭雪跟那人不認識,立刻就上前把她拉開,想要帶她走,被在這讓人看笑話。
納蘭雪原本就不是個吃虧的人,以前因爲心中的一段學生時代純純的愛戀心中有愧,被那個意外死亡的男生妹妹勒索,欺負,也就認了,誰讓人家哥哥是因爲自己死的呢。可是後來因爲知道那個女生喪心病狂,徹底放下了後,人就更加潑辣了,也可以說是灑脫多了,一點虧不肯吃,誰也別想從她那討了好去。如今在那麼多人面前丟臉,當成笑話,怎麼可能就那麼算了。
不死心的非要收拾一頓那個流氓,被向蘭蘭他們好不容易拉住了。才知道前因後果,原來納蘭雪走累了,在小攤上買瓶水喝,誰知道碰着幾個小混混,她那長相身段本來就招人,被人調戲兩句,便起的要揍人。她一個女人,對方好幾個不吃虧都怪了。
幸好有個人出手幫了她,趕走了那些小混混,本來納蘭雪是挺感激人家的,還有點後怕,自己太沖動了。但是偏生那人不會說話,不知道說了什麼讓納蘭雪不好意思了,扭頭要走,結果剛被她刨完人不堪負重,又穿在腳上的高跟鞋,根就那麼斷了。眼看着就要臉朝下,毀容了,那男人過來付了一下,可是扶人不好好扶,偏偏要在地上當肉墊,而且角度那麼好的納蘭雪正好摔在人身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納蘭雪不傻,覺得這廝是故意的,怎麼可能放過這個流氓,接着就出現了他們看見的那一幕,熱鬧的不得了。後來聽兩人說話的意思,他們還不是第一次見面,向蘭蘭跟納蘭雪混在一起,也變得八卦了。跟人家男人說話的時候,倒是溫和有禮,可是卻變着法的打聽兩人的關係,男人無比配合,一股腦的全說了。
向蘭蘭笑的奸詐,問晴和:“你還記得上次咱們在海邊打羣架的時候嗎?”
晴和點點頭,這個當然記得了。
向蘭蘭突然撲哧一樂:“還記得納蘭雪當時手裡拿的那個巨大棒棒糖,打暈了好幾個人嗎?”
晴和繼續點頭,這跟她她說的讓納蘭雪氣的跳腳的那個人有什麼關係。
“哈哈,那個棒棒糖就是納蘭雪從那個男人手裡搶的。而且,據那個男人所說,納蘭雪當時可笑死人了,跟人說什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要借人家兵器一用,上來就把棒棒糖搶走了,連人家長什麼樣都沒看。可是人家卻惦記上了她,親眼看着她是如何彪悍的拿人家的‘武器’打暈了一個又一個的,一見到納蘭雪就認出她了,這纔會幫了她忙後,又故意逗她的。”
晴和也沒想到還有這麼段緣分,當即笑道:“看來那人是對納蘭雪上了心了,不然怎麼會一眼就認出來了,還故意招惹她生氣。這可真是巧了,說不好還真是段金玉良緣。”
向蘭蘭連連點頭,眼裡除了笑意還有安心:“可不是嘛,那男人我看着還不錯,儀表堂堂的,卻能治的了她,還真是緣分。而且,納蘭雪要是能走出以前的陰影,這可是件大好事。”
“這倒是,她年紀輕輕的,總不可能活在過去,一輩子不嫁吧。那人要真能讓她忘掉過去,重新開始一段感情也是好的。”晴和此時做夢都想不到,這個人竟然還是她認識的。
晴和突然一臉打趣的看着向蘭蘭:“納蘭都有主了,你那是什麼情況啊,還不跟我們說說,如今咱們四個人,可就差你了啊。”
納蘭雪正在一點點的往下“卸妝”,因爲他們說的是自己,沒好意思說話,耳朵卻一直豎着聽他們說話。此時聽晴和這麼說,立刻插話道:“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有什麼主啊,可別玷污了人家的名譽,人家還是黃花大姑娘一枚呢。不過,好好盤問盤問蘭蘭這小子倒是真的,我可是使了十八般武藝都沒能讓她開口,交給你了。”
晴和笑道:“這麼說,我還是任務重大啊。不過,你也別想跑了,改日帶着你撲倒的那枚帥哥出來讓我們過過目啊。”
納蘭雪瞪眼,自動忽略了後面那句話,反而是笑的奸詐:“可不是,天天都不回寢室,跟你家皇帝親親我我的,當然要做點貢獻了。”
向蘭蘭性格是他們當中最好的,好說話,從來不生氣,都沒有跟他們紅過臉。可是,卻是陰沉着臉,一臉苦澀。
“我有什麼可說的,你們就別拿我開玩笑了。”
納蘭雪幾個小姑娘面面相覷,這情況不對啊,哪像懷春的少女,可是之前在寢室,明明經常看到她一個人笑的甜甜蜜蜜,有時候又一臉哀愁的,這般悵然若失,典型就是戀愛中的人啊。
晴和蹙了蹙眉,看向他們,納蘭雪和柳芽搖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向蘭蘭不想多說,便趕緊讓大家吃飯,打岔。
晴和幾人也只能默默嘆氣,看來她的事不像納蘭雪那麼甜蜜啊。
向蘭蘭如同嚼蠟的吃着,面前的山珍海味都提不起一點興趣。她從小就懂事,讓人省心,事事都有分寸,沒來沒讓父母擔心過,是家裡人的驕傲。可是這次,她想要爲自己活一次,任性一次,可是也必然會讓父母爺爺對她失望一次。
飯後,一羣人東拉西扯的聊着。向蘭蘭抿了抿脣,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裡,一咬牙,就跟旁邊的柳芽換了位置,坐到晴和旁邊。
柳芽跟納蘭雪對視一眼,知道她必然是有話要跟晴和說,納蘭雪知道向蘭蘭態度不尋常,這次難得沒有八卦,只是擔憂的望了她一眼,就繼續回頭跟人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卻明顯不那麼開懷了。
“晴和,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向蘭蘭小聲說道,可是說完就低着頭,眼神茫然,兩隻手搓來搓去,猶豫不決,有些失措。
晴和等了一會,也沒見她說話,嘆口氣:“還是等你什麼時候想好了再說吧。”
向蘭蘭向來是個冷靜的人,這次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竟然讓他這般爲難,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