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江北,絕汐很失望的裹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冷的一個地方,胡逸跋更是穿的嚴實,絕汐好好想鄙視他。胡逸跋哀怨的看着絕汐,要不是血還沒恢復,他至於這樣左一層右一層,血這東西充足的時候,半點感覺也沒有,缺了它的時候,什麼毛病都來了。
“咳咳。”胡逸跋捂着胸口不斷的咳嗽起來,當初絕汐傷了背,外傷,他可是傷了胸,還是內傷,作爲醫生,知道恐怕拖下去會成頑疾,可是這種事還是不要告訴絕汐,免得她又爲他操心。
“逸哥哥,你身體要緊嗎?已經聽你咳嗽好久了。”絕汐終於覺得不對勁起來。
胡逸跋搖了搖頭,“沒事,偶感風寒。”
“這江北,這麼大,要到哪裡去找尋以前的事?”絕汐都無奈了,江北可沒有江南熱鬧,街上面也沒什麼人。
絕汐和胡逸跋在江北找尋了一個月,也一無所獲,已經深冬了,江北實在凍人的很,絕汐十分鬱悶的回宮。
等到絕汐和胡逸跋趕到宮中時,宮裡張燈結綵,絕汐掐指一算,原來春節到了,還真是熱鬧,來到這個世界足足有一年了。
剛來的時候,春節剛過去沒多久,這會子又到春節,有些憂傷的情懷在胸中涌起。胡逸跋拉着絕汐很自然的走到絕辰和百里羽冉的面前,雖說他們的關係突飛猛漲,可是這樣有木有太得瑟。
百里羽冉看了一眼,絕汐和胡逸跋緊緊相握的雙手,眼底有着一絲說不定道不明的情緒。絕辰反倒很意外的調笑起他們,“不知道汐兒和胡愛卿的婚事什麼時候辦比較好?”
絕汐聽到這,白眼翻一個,胡逸跋卻羞澀的笑了,好吧!那分明是笑的太狠,臉都紅了,小心一口氣提不上來。絕汐一把甩掉胡逸跋的手,立馬撇清關係,“父皇,兒臣暫時還沒有成婚的打算。”一臉鬱悶的樣子,看的絕辰大笑起來。
百里羽冉反倒很滿意絕汐的答案,笑了起來,帶着她一貫的溫柔,“我
們家的汐兒,纔不要那麼早成婚,我們家汐兒可是心繫天下。”沒有皇族那種尊貴的稱呼,只是很平常的對女兒的稱呼,讓絕汐心中一暖。
跟絕辰和百里羽冉請過安後,絕汐回到了襲月宮,宮女侍衛們早就迎了出來。
“公主,金安。”一排排整齊的跪下,大冷天的怪痛的。
絕汐的臉一下子就跟外面的雪一樣冷,胡逸跋在身旁都覺得凍人,絕汐眼神凌厲的掃過他們,帶着一絲兇狠的口氣說道,“說過多少次了,襲月宮不興這一套,沒事別給本宮跪來跪去,本宮不差你們這幾個磕頭,都給本宮起來。”
胡逸跋卻在一旁笑了,明明就是心疼宮裡的人了,說什麼不興這一套,真是一個別扭的孩子。
“公主,奴子們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回來了,你讓奴子們多磕幾個。”絕汐的貼身宮女嵐煙動情的說道。
絕汐扶額,做人果然不要太優秀,之前就稍稍對他們好一點,就這樣感動,這讓絕汐的壓力很大,他們絕汐可從未放在心上過。
“大冷天,你們不嫌冷,本宮還嫌冷了,起來起來,別擋着本宮進宮的路。”絕汐嫌棄的踢了踢那些跪在最前排的奴僕們。
他們慌忙的站起身,嵐煙一臉歉意的對着絕汐說道,“公主,是奴子的錯,奴子不該擅作主張。”
絕汐最受不了小女人的膩歪,揮揮手,“嵐煙,本宮心情很好,你不要再自責,本宮沒有怪你,只是午膳再不拿上來,本宮就要治你的罪了。”
嵐煙得了絕汐的命令,立馬跟打了雞血似的,快速朝着御膳房跑去,果然這些奴僕是因爲多日來沒人伺候寂寞了。
絕汐還沒把椅子捂暖,聖旨就來了,絕汐無語的爬起身子來接旨,聖旨上說的是什麼,絕汐可是半點都沒聽清。
接過聖旨,不理會太監總管曖昧的笑,從懷裡掏出一大把銀票,隨手塞給太監總管,打發打發讓他走人。
那些宮女
們卻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起來,絕汐都受不了這種騷動不安的氣氛,拿眼看向胡逸跋,胡逸跋很認真的看着絕汐,讀懂了她眼裡的疑惑。
“皇上,賜了一塊大暖玉。”胡逸跋指了指那邊被布遮住了暖玉。
絕汐也激動起來,看模樣似乎很大一塊,這該賣多少錢,不是,這麼大的一塊暖玉,恐怕發光發熱的能力很強啊!
絕汐十分不雅的撲在了暖玉上,只覺得硬硬的,也沒覺得那裡暖了。將布一把扯開,原來是一個大盒子,絕汐無語的打開盒子。只見又是一個小一點的盒子,再打開,再打開,再打開......可不,終於見到玉了,絕汐都要爆粗口了,看到那手掌大的暖玉,一觸到就覺得一陣暖流入體。再去看看那大盒子,還有散落一地的盒子,這怎麼看都覺得坑爹。宮女們的騷動不安也平復了,果然他們都想太多了,這世上哪有這麼大塊的暖玉,就這手掌大的暖玉就已經是絕世珍寶了。
絕辰壞笑着摟着百里羽冉,“你說汐兒看到暖玉的時候,該作何表情?”
百里羽冉很不屑的給了絕辰兩個字,“無聊。”
“朕這是教汐兒作爲的道理。”絕辰抱着百里羽冉的手緊了緊,今天絕汐安然無事回來,百里羽冉的心情很好,那麼晚上,果然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百里羽冉見絕辰口水都要笑出來,一看就知道沒想什麼好事,手上一使力,狠狠的掐了絕辰的腰間嫩肉,讓絕辰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氣。
“你敢讓朕痛,朕也要讓你痛。”一把撲到百里羽冉。
百里羽冉最討厭的就是絕辰那高大是身材,每次都一壓一個準,都不給她落跑的時間,“不要。”嘴裡不滿的抗議。
聲音漸漸變得柔軟起來,漸漸染上了一絲情、欲,又多了幾絲嬌嗔,“不要。”本來還在捶打着絕辰後背的手,漸漸變成了抱着的姿勢。管屋外如何風寒入骨,屋外正是春意闌珊,春風幾度玉門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