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殿試朝儀下來,魯文封作爲第二的榜眼身邊卻圍滿了人,畢竟狀元也只是一個名號,所有正舉殿士包括狀元都會在大夏書院進修一段時間,然後才能在朝廷任職,相當於我們說的實習期,一般這也是拉幫結派的期間!
不提其他太子黨,四王子黨,侯成丞相一派的大臣和其他各殿士拉關係,秦尚和子墨三人告辭衆人回到了秦府。
秦府衆人得知了子墨被點了狀元十分高興,衆人在府內設宴慶祝,秦安就見秦尚並不開心就問何故?秦尚就把今天雲州求援的事給老爺子說了,秦安一聽就大致猜到老皇帝的意思道:“尚兒,那就在京都好好調養一下也好!”秦尚:“只是這軍機大事豈能兒戲?”秦安道:“尚兒,你雖懂兵法,但卻少人情事故,皇上老邁,你妹妹又是太子妃,所以應該在此等事上避嫌!”秦尚也不是笨人,難怪最近幾年自己基本是虛職少有實權,這次援助北關州,局勢剛一穩就又把自己調回來,是怕自己和侯帥爭權?看來這老皇帝看似糊塗卻也精明。
席間秦尚就問道:“父親,你可知那封侯離開我們秦府侯去了哪裡?”“封侯?”秦安老爺子一愣道:“找他幹嘛?”秦尚就又把大殿上封侯的事一一說了,秦老爺子一聽那夕陽的作文也是感慨萬千。秦老爺子道:“那封侯被特封爲殿士?”子墨就道:“封兄之才足勝於我,如果他今天在這狀元一定就是他的,小子慚愧!”文山也道:“封兄大才,如非封兄我這次萬不能中得殿士!”李閃道:“只可惜封兄爲何突然離去?”秦老爺子一看就知道自己這次看走眼了,他就吩咐下人立即去找!
次日李閃和文山告辭秦老爺子搬去大夏書院的殿士居所,而子墨卻沒走掉,秦老爺子耍起了老流氓,秦老爺子安排快馬去平洲子家商議婚事。而這時下面的人也找到了吳婆子和吳二狗,吳婆子剛在一個鄉村地方以秦府親戚的關係入了戶籍,那想到就被秦府的人來問起,隨即被帶回了秦府。
吳婆子面對秦老爺子的問詢就把李凌交代的話如實說了後道:”啓稟大人,封公子說老爺你威名遠揚,借用您的名纔好在這京都安家,我們婆孫倆無依無靠。就是老爺您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秦老爺子一聽都氣笑了,這封侯算準了自己要找他?等等!他爲什麼知道自己要找他?難道他知道他能中殿士?不可能,當時那封侯舉人都沒有中!秦老爺子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老爺子就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不怪罪?”吳婆子憨厚的微笑道:“因爲封公子好像說他是你的親戚。”秦老爺子氣笑道:“哪兒的痞子,就算中了個殿士,我秦家也不會瞧在眼裡!亂攀親可是要吃官司的!”老爺子以前作爲一方大將,他發怒的樣子把這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吳婆子嚇得坐在地上!
“爺爺!莫要嚇着人家!”這時秦玉和秦青從一旁來道。原來她今天知道府裡下人到處找尋封侯就來看看,秦老爺子對自己兩個乖孫女當然不會生氣,秦安道:“丫頭,你們怎麼來了!”秦玉吩咐下人道:“你們先把吳婆婆好生送回去,她確實我秦府的僕人家屬,讓鄉親們好生照應着她們婆孫!”吳婆子嚇傻了只道:“謝謝小姐!謝謝小姐!”
等吳婆子走後,秦安語重心長的道:“玉兒,你雖然聰明,但就是心太善良了。”秦玉道:“爺爺,那封侯或許真是我們家的親戚也說不定!”秦安就道:“這你也信?”秦玉就道:“我聽說那封侯家中的妻子叫秦雪,是我們秦家的女子!”秦安一愣:“哦?秦雪是我們宗族哪一家的女子?”秦青這時就道:“我們宗親哪一家都沒有叫秦雪的女子!”秦安道:“那爲什麼說又是我們秦家的女子?”秦玉都不知道怎麼說,秦青卻有點興奮道:“玉兒妹妹猜測是我們同父異母的妹妹,因爲據說那女子長得和我們一般模樣!”秦安一聽:“胡鬧!別人隨口一說你就當真了!”秦玉道:“爺爺,您也知道孫女有辯心術,我確定那封侯說的確是真的,他說他妻子原是京都秦家女子。”李凌如果知道這秦玉有這本領一定會很無語,這不就是心理專家那種人物?但秦安隨即反應過來道:“玉兒,你什麼時候見過那封侯?”秦玉一下就有些慌張,倒是秦青這時一一把這事說了出來,原來秦玉這兩天就把這事給自己姐姐簡要的說了,當然沒有說自己被抓手什麼的,只說那封侯見到自己以爲自己是什麼秦雪回京都秦家。秦安一想就腦袋有些大了,這是秦尚還是秦宗在外面搞出這等事來!
很快秦尚被老爺子叫了過來詢問,秦尚當然矢口否認。秦安的二子秦宗的夫人聽了消息就找老夫人哭訴說秦宗可能在外找了一房,秦安的老夫人就說了句:“小宗那秉性絕不會出去沾花惹草的!而且你有兒子文典了他找外房幹嘛啊?再說他纔去寧州幾年啊,娃娃怎麼可能那麼大?”秦宗夫人一想有理高高興興的走了!而秦尚夫人一聽到此消息就不得了了,這秦宗沒問題那必定是秦尚有問題了,自己知道只生了兩女兒秦青秦玉,秦尚在外面想生個兒子完全可能,而且秦尚從年輕時候就長年在外這不正對上了嗎?
於是秦尚夫人這兩天鬧的就厲害了,一哭二鬧要上吊,還說要帶兩個女兒回婆家,秦老爺子和秦尚都勸不住,秦青開始也以爲自己的爹秦尚可能對不起自己的娘,也只想多認一個姐妹而已,哪想到搞的如此亂,但是看到現在這個局面都有些懷疑就問自己的妹妹道:“妹妹,你當真確定那封侯說得事真的?”看着紅脖子的父母和苦口相勸的爺爺奶奶,一向冷靜的秦玉也有些拿不準了!秦玉自語道:“不是爹爹,又不是宗叔,但我真聽的是那封侯的妻子叫秦雪啊,他說,你怎麼回到你爹的秦家了!”
“剛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忽然秦尚跑到秦玉面前問道!秦玉被嚇了一大跳有些害怕!秦尚夫人跳出來護着秦玉道:“你吼那麼大聲幹嘛!休想嚇唬我的玉兒!”秦尚卻沒有管夫人繼續關切的問:“玉兒你剛說的什麼,再說一遍!”秦尚夫人護着道:“玉兒,有我在,放心說出來,不怕他!”秦玉就只得道:“不是爹爹,又不是宗叔,但我真聽的他妻子叫秦雪!”玉兒說完這句,秦尚立即道:“還有下面一句!”玉兒接着道:“他說,你怎麼回到你爹的秦家了!”
衆人沒聽出什麼來,忽然秦尚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是二弟!一定是二弟家的!”秦尚一說完,秦尚夫人就發火道:“秦尚!你還不承認,還想讓你二弟來背鍋!”秦尚卻不理夫人轉頭對秦尚道:“爹!是二弟秦寧!一定是二弟秦寧家的!“
”秦寧!?“兩個字一出!短暫的寧靜後,秦安也反應過來道:”對,是老二秦寧!一定是他!來人!速度分派所有人出去把封侯給我找回來!一定要找!找!“老爺子忽然神情有些激動又忽然黯然的來回踱步!秦青就問道:”爹爹!秦寧是誰?“
秦尚就道:”秦寧才本是我二弟,他是二孃的兒子,我們秦家子弟向來從武,然而二弟自小喜讀書不學武,所以二弟和爹不太和,那年二弟參加秋試落榜後出去散心,卻一去不復返,家裡派人找遍了都沒找到,後來阿爹把二弟的隨從腳都打斷了!“
衆人一聽都明白了過來,秦尚夫人也就一下變成賢惠的模樣,秦安就感慨道:”現在想來,都是我的對不起寧兒啊!要不是我讓人做了手腳不讓他中榜何至於此,不知道他現在過的怎麼樣!“秦尚就安慰道:”爹,不必擔心,我聽子墨說那封侯很有文才,說不定就是二弟教導出來的!“秦玉和秦青聽了心想原來如此,難怪爺爺現在聽到子墨中了狀元那樣高興。秦家打聽到封侯是蒼海人士,就派府內人手一路向北追尋,命令即便深入敵境也要找到封侯!但是他們那還能找到到李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