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嘻哈哈棋牌室後,唐池當即給寧爭打了一個電話;“喂,爭子。”
“嗯?啥事吶,我社會大池哥。”
“剛我去崩二彪子,瑪德把他小弟崩了。這幾天我去鄉下先躲兩天,你注意點安全,防止二彪子報復。”唐池飛快的將事情說清楚。
寧爭撲棱一下從牀上彈跳到了地板上,急躁道;“你瘋了,不是跟你說了這件事到此爲止,你怎麼還拿槍過去了。你現在在哪裡,我過來找你。”
“別過來了,我自己有數,不說了,先這樣吧。”話音剛落,唐池就掛斷了電話,隨後又給明輝打了一個電話,安排了一下汽修廠的事後就消失在黑夜中了。
正準備入睡的寧爭在聽完唐池的話哪裡還有睡意,光着腳丫子在地板來回走動,心情變得極度煩躁了起來。氣急之下,他撥通了朱鈔的電話。
“我草你麻痹,狗日的喝個酒都弄出這麼多事情。你踏馬去吃大便吧,給你吃飽了塞**裡,堵住你的肛門。在拿針縫住你的爛嘴,就該把你做成人棍。”
一連串的髒話罵出口後,寧爭瞬間整個人舒暢許多了,隨即在朱鈔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掛斷了電話而且還果斷的關機了。
朱鈔拿着手機眨動了一下無辜的小眼神,在下一秒如火山爆發般就準備開始強烈的反擊,卻發現寧爭掛斷了電話,緊接着急忙撥打過去,卻顯示已經關機。
“寧爭,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一聲怒吼從人民醫院傳了出去,響徹雲霄。
……
另一邊,二彪子躲進嘻哈哈棋牌室後直接就朝後門跑了,他完全忽略了自己身上也有槍的事情。
和人正面開槍剛,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再說唐池那一槍嚇到他了,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唐池居然會蹲他來玩一出槍殺的戲碼。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出嘻哈棋牌室後,二彪子在路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又給嘻哈棋牌室老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帶人把受傷的青年送到一家黑診所去。
這件事不報案還能緩,要是報案了,那他可就真的和天宮的剛上了。就他這點馬力,還真不夠和天宮較量的。
……
第二天,寧爭早早的起牀了隨後開機。不出意料,朱鈔給他發了百條髒話連篇的信息。他直接就確定了全選,一鍵全刪。
簡單的吃了早飯後,他就朝天宮汽修廠過去,關於唐池的事情他還需要去詢問一下。
在路上的時候,電話突然響起了。寧爭看了一眼號碼,是個陌生電話,隨後接了起來。
“寧爭,還記得我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陰惻惻的聲音。
寧爭一愣,他還真沒有聽出對面是誰,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問道;“不好意思,沒能辨別出你的聲音,請問你是?”
“操,打了老子就給我裝不認識,老子就是那天摸了你女人屁股的羅勇。”羅勇不悅的罵道。
他那天被寧爭追了三條街後進了醫院的事情在這幾天風一般的傳遍了混子界,所以在他出院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想去找寧爭報復。沒曾想寧爭卻被人幹進了醫院,這不他只好等寧爭出院了,今天他好剛得到寧爭已經活蹦亂跳了就立馬找電話過來約架了,他要在寧爭身上把丟掉的面子全都找回來。
一想起這件事,寧爭就覺得來氣,沐晚鳶的小屁股第一次居然不是他摸的,真的是讓人感到萬分的不爽。
“怎麼,上次被我追了三條街還不夠,現在還想被我在追一次昂。”寧爭諷刺道。
“呵呵,明天晚上帶上你的隊伍來烈士陵園,我就在那裡等你。當然,你如果慫了,就在時代廣場門口跪下跟我道個歉我就放過你。”羅勇冷冷道。
寧爭沉默了一下,道;“行,八點整烈士陵園給我等着。”
說完,兩人同時掛斷了電話。
寧爭頓時心頭籠上了一層陰霾,羅勇此時的約架讓他很煩躁。說實話,他是不想迎戰的。畢竟現在朱鈔、袁鵬舉有傷,唐池又跑到了鄉下,讓他自己帶隊過去有點慌。可羅勇都把話放出來了,想必明天約架的事情很快就會傳出去。如果他示弱了,丟的不只是自己一個人的臉面,還有天宮的顏面。所以,這一戰,他必須去。
屋逢連陰偏漏雨,怎麼什麼糟糕事全趕上了。
雙手揪住了頭髮,使勁的亂抓了起來,寧爭有種把三千煩惱絲全部剔除的衝動,這場架還是需要找大嘴他們商量一下。
剛準備走的時候電話又響起了,寧爭低頭一看又是一個陌生號碼,接起後直接罵道;“我踏馬不是說應戰了,你有完沒完,明天晚上我不弄死我就跟你姓。”
“你踏馬哪來的勇氣敢整死我?這兩年你猴哥我不在,你好像很飄啊?”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陣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
寧爭一愣,隨即欣喜若狂,道;“我靠,是你小子啊,對了你不是說要回來的麼,現在在哪裡?”
“瑪德,老子叫你們來接我,你們人吶,現在還問我在哪裡?我去你大爺的,趕緊麻溜的滾過來。”
“呃……這幾天事情多,忘記了。等下昂,現在就過來。”寧爭不好意思的說道。
“行了,我這邊有三箱子土特產吶,等着你們搬,速度。”
“妥了。”寧爭掛斷了電話後又給宋向江打了一個電話。
……
十多分鐘後,寧爭和宋向江打了一輛車來到了客運中心。
候車廳大門口,一名身穿黑色T恤的強壯青年正百無聊賴的靠在一旁的牆壁玩着手機。
“猴子。”寧爭遠遠的就看到了朱厭,親暱的喊了一聲。
青年叫朱厭,是寧爭發小團中的最後一名成員,他同時也是朱鈔的表弟。別看朱鈔平時打架很猛,但如果對上朱厭,完全不是對手。打小,朱厭就是他們五個人中最能打的。朱厭的體育素質從來都是全校第一,所以在高三畢業後,他就去了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