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完袁鵬舉住院的事情後,何苦走到了停車場,取出手機給薛工天打了一個電話。
“談好了?”
“嗯。”
薛工天伸了伸腰走到了陽臺上,感受煦暖陽光的滋潤,道;“老何,待會你去公安醫院接下人。”
“嗯?”
薛工天半靠在玻璃窗上,略顯無奈道;“早上裡沙看守所不是進去三人了,一個撞牆撞出了腦震盪轉到公安醫院了。一個把坐班打傷了,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就昏倒了,現在賴在公安醫院說自己有時不時的暈眩感不肯出去,也是醉了。”
何苦笑了一聲,道;“剛纔我去找童瑞談話的時候,唯一沒進裡沙看守所的小孩正拿着假**在威脅他們,童瑞他們還真的就被唬住了。老薛,今年你從哪裡的奇葩隊伍啊,一個比一個牛逼。”
薛工天一愣,隨即也笑了起來,道;“當時看着挺不錯的幾個小孩,沒想到是一幫牛鬼蛇神。行了,你累點去接幾位祖宗回家。再跟他們說下,晚上去國際吃飯。”
“嗯。”何苦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
另一邊病房裡,等何苦走後,二彪子在小弟的攙扶下出人民醫院去了一家黑診所取子彈。報警?不存在的,他還想活吶。
至於童瑞則安撫了一下童玉泉和老婆後也藉口走了出去。
走廊拐角處,童瑞拿出手機給剛通過朋友問到的號碼撥打了過去。
一陣忙音後,電話被接通了。
“孫老闆,我是童瑞。”童瑞話語簡潔道。
電話那頭的主人一愣,旋即回過神來,笑呵呵道;“童老闆怎麼有閒情給我打電話了。”
“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見一面吧。”童瑞淡淡道。
“童老闆是想跟我研究一下什麼事情?”孫老闆笑着問了一句。
“薛工天的事情。”
孫老闆沉默了一下。
“孫老闆,這事能談嗎?”童瑞問道。
“行,童老闆什麼時候有時間就聯繫我吧。”孫老闆應了下來。
“好的。”童瑞掛斷電話後眼神裡盡是森冷的殺意,幾十年商海浮沉,他何時被人用假冒**、真槍威脅過。這口氣,他必須要出。
……
在公安醫院大門口等了十幾分鍾後,何苦終於看到了兩名青年從裡面走出來。
“咦,你怎麼進來了?”朱鈔眨動着小眼睛疑惑問道。
寧爭輕輕的揉了揉頭,罵道;“瑪德,童玉泉在監房裡打過招呼了。坐班瘋狗一樣的整我,我踏馬一狠心就撞牆進來了,眼不見心不煩,你吶?”
“坐班叫我跳鋼管舞,你說我能跳嗎?我一氣之下就打傷他了,正好看到管教進來,我就索性昏了,然後一直賴在公安醫院。這不聽說了可以出去了,我就不賴了。”朱鈔極度自豪的說道,古往今來還能賴在公安醫院的他也是爲數不多中的強大奇葩存在。
“也不知道香江進來沒,要不我們在門口等會。”寧爭說道。
“切,就香江那軟骨頭現在肯定還在裡沙看守所捱打吶。等毛線,走吧。”朱鈔說着就朝外面走去。
寧爭一想也覺得朱鈔的話有道理就跟了出去。
“寧爭,朱鈔。”何苦站在一輛路虎前喊了一聲。
寧爭兩人聞聲將目光移動了過去。
“老薛叫我來接你們的,上車。”何苦說了句後就上車了。
寧爭兩人趕緊就坐了上去,因爲不認識何苦是誰,所以兩人一路上也沒有多說話。
回家後,寧爭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後就睡覺了。
直到唐池的電話打過來時,寧爭才醒來,隨即出門找上了朱鈔兩人去了國際大酒店。
在一間豪華的包廂裡,薛工天、吳俊、孟叔、何苦,還有唐池四人,外加石膏大俠袁鵬舉和鼻青臉腫哥宋向江全都在。
“先走一個吧。”薛工天首先給自己倒滿了一杯酒,剩下的人全都站了起來倒了一杯酒乾了起來。
這一次,一頓酒喝下來沒有一點不和諧尷尬。因爲寧爭四人在經歷過最近的一連串事情後心態早已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他們現在更隸屬於薛工天的門下,所以喝酒談話間自然放開了許多。氣氛很融洽,喝的也很盡興。
“就童瑞一賣破車的,還跟我們扳手腕。一回合就幹趴的菜雞,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唐池喝了酒之後話也多起來了。
“哥,明天我們就去把童瑞的店砸了,看他還敢不敢在得瑟了。”大嘴說話從來都是口無遮攔。
吳俊伸手朝唐池的腦袋就是一巴掌,罵道;“一天天的,能不能給我消停會。”
唐池剛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就被吳俊打了一下直接一口嗆住噴了出來,扭頭一臉悲憤的瞪向吳俊;“說砸店的是我嗎?你打我幹嘛?你踏馬一天天就知道吃,是不是吃傻了?耳背還是眼花了?”
“你自己的二弟沒有管好,我不打你打誰?要是你對着我撒尿,我是和你追究責任,還是去和你二弟去商量?”吳俊滿口粗鄙說了幾句,又一把勾住了唐池的脖子,道;“哥們,最近你好像有點飄,你大哥我這邊都敢來得瑟了,今晚我是不是該深入了你的**給你聊一下雛菊如何成長的問題了。”
唐池頓時感到一陣惡寒,聳了聳肩輕輕的推開了吳俊,笑着道;“社會我俊哥,我哪裡敢來你這裡得瑟,要不我先給你來一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按摩,如何?”
“這個可以有,待會我們去樓上的房間好好來一發。”吳俊咧嘴笑道。
衆人全都不自然的抖了抖身子,基佬的世界太可怕。
期間,薛工天出去上廁所在經過寧爭身邊的突然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寧爭一愣,隨即起身也走了出去。
廁所裡,薛工天解開拉鍊對着小便池開始了釋放水資源。
“社會我大天哥,怎麼也學菩提老祖來一出指點我修習七十二變的戲碼了。”寧爭笑着調侃道。
“寧爭,你知道我看重你什麼嗎?”薛工天問道。
寧爭低頭看了看自己胯下的深海巨鰻,一臉驚悚道;“大哥,你不會和俊哥一個德行真的好男風吧?我知道我的很粗壯,可你也不能因爲是我老闆就潛規則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