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昨天還要死要活的,今天怎麼就抱在一起了!基友的世界我不懂,讓我這個直男靜靜的站在一邊看你們表演吧。”大嘴走進病房後捂着小眼睛戲謔道。
唐池手裡拎着一個水果籃,眨着眼睛問道道;“那啥,你們倆一起經歷過生死,這是準備在一起了嗎?辦喜事的時候跟我說下昂,我一定包一個大紅包給你們。雙份的疊加,絕對不會讓你們吃虧。”
好端端的兄弟情深氛圍在唐池和大嘴三言兩語下就變味了,寧爭頓時惡寒的推開了袁鵬舉,煩躁道;“不是,你煽情就煽唄,抱我幹啥?這下好了,哥多年的名聲現在被你毀於一旦了,煩人。”
袁鵬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不太激動了,沒控制住,嘿嘿。”
“雞,動了啊!來來來,跟我說下,對着一個男人雞雞動起來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大嘴賤兮兮的靠過去問道。
“滾,麻痹,你在廢話就讓煤球帶你去廁所鬥雞。”寧爭沒好氣道。
朱鈔斜着眼走到了大嘴面前,傲道;“聽說你要跟我鬥雞?行,我們去廁所先硬起來,然後用雞頭開始對撞對方的小玩意,看誰先忍不住射出來,怎麼樣?”
大嘴整個人瞬間就懵了,這鬥雞方式瑪德有點牛逼啊!在看着朱鈔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他立刻就慌了。二話不說,轉身就跑。這地方太詭異,呆不下去了。要是在呆下去,沒準就要被拉去廁所鬥雞了。要是被強迫鬥了,那玩意下輩子都不知道還能不能在雄起了。
“哈哈哈。”衆人見大嘴落荒而逃轟然大笑了起來。
唐池拎着水果籃走到了寧爭面前,關切道;“身體怎麼樣了?”
寧爭坐在了病牀上,道;“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行了。”
“幫你查了,打你的是一汽大衆汽車銷售公司老總童瑞的兒子童玉泉,也就是那個賤人的姘頭。”唐池將水果籃放在了桌子上道。
寧爭眉頭一皺,一個4S店店長打也就打了,可若是對方是公司老總的兒子,事情可就難辦了。
“對了,爭子,早上燃點老闆託人送過來五萬塊,說事情既然是在他們店裡發生的,賠償就必須要有。昨晚除了童玉泉,還有人對你動手嗎?”唐池說着從水果籃上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裡面裝滿了紅鈔。
寧爭看了信封一眼,隨即笑道;“還是天宮的面子大,不然要是每個人都在他店裡被打了就拿出五萬塊,那他這店沒幾天就要關了。池子,既然燃點老闆把錢送到你手裡,那我就收了。反正,砸我三酒瓶的都是童玉泉。”
說着,他伸手接過了信封。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擡頭看向唐池,問道;“童玉泉拿錢過來沒?”
唐池冷冷道;“沒有,那小子膽挺肥的。傷了我天宮的人,一點表示都沒有,真當我天宮好欺負麼?”
這時,病牀門又一次被打開,進來的赫然是薛工天和吳俊。
唐池一干天宮的人立馬站在了一邊,恭敬的喊了一聲;“天哥,俊哥。”
“腦子沒被打壞吧?”薛工天問了句。
“都包紮上了,你說有沒有打壞?”寧爭知道薛工天問的是什麼,不過調侃了一句。
薛工天微微一笑,道;“看樣子還沒變成智障,這事,你準備怎麼辦?”
寧爭也不清楚薛工天的意圖,如果薛工天不想憑空和一家汽車公司豎立麻煩,那這口氣他是在不願意也只能嚥下去了,於是呲牙道;“聽我家天BOSS的,畢竟我生是薛家的人,死是薛家的鬼。”
“跟你說了,這小子猴精。就一破汽車公司,還沒放在我眼裡。打了我的人,想息事寧人,這事沒那麼簡單。”薛工天神情不悅道,這件事的來由他已經聽唐池說過了。錯不在寧爭身上,既然如此,報仇是理所當然的。
寧爭臉上一喜,笑道;“嘿嘿,有我天BOSS一句話勝過靈丹妙藥。待我傷好之日,定是讓我天宮揚名立萬之時昂。”
“你好省省了,這才和唐池混了沒幾天就被人開瓢了,說出去都丟臉,你還是洗洗睡了吧。”薛天工一臉嫌棄道。
寧爭聞言頓時眼含幽怨的望向了薛工天,深情無限道;“那晚,你給了我承諾。如今,你是要背棄我們之間純潔無瑕的情感麼?”
“怎麼,你們兩之間還有點不能說的小秘密啊?天哥,你這樣對得起我嗎?我白爲你守身如玉這麼多年,你咋先給別人承諾了。我覺得,我們之間是時候該深入一下了。不然,隔壁竄出來的小三將威脅我在你心裡的地位啊。”吳俊在一旁惆悵道。
“兩個滾犢子,懶得理你們。跟你們說話,就是在減壽。不行,我要先走了。”說完,薛工天急忙轉身朝病房外面走去。
“親愛的,等等我,不要拋棄我。”吳俊極其肉麻的說了句,又扭頭對寧爭說道;“先養傷,報仇的事情不急。別怕鬧大,有什麼需要支援的找池子就行,先走了。”
話音落,吳俊趕緊追了上去。
“池子,你這上代大哥,口味貌似有點重啊!”寧爭眯着眼睛對唐池說道,他聽唐池說過,吳俊是他上司,也是帶他入這行的大哥。
唐池睨了寧爭一眼,道;“口味哪有你和大鵬摟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重啊!”
寧爭一拍額頭,這輩子的清白是毀了。
……
人民醫院停車場,卡宴車上,薛工天和吳俊坐在一起。這時候的兩人在沒有在病房的隨意和輕鬆,臉色都凝重了不少。
“天哥,現在對童瑞動手,合適嗎?畢竟拆遷的事馬上就要下來了。”吳俊輕聲道。
薛工天伸出手指在玻璃窗上輕叩了幾聲,道;“你也說了,拆遷的事馬上要來了。正好趁這次機會磨礪一下那小子,也該讓那小子接觸些高的層面了。儘快成長起來,也省得我在多費心思。”
吳俊聞言沉默了一下,遂道;“天哥,拆遷的事情太大,我覺得那小子就算有能力也恐怕做不好。要不,我們在去找下老孟,他要是肯出山事情就好辦多了。”
“他肯嗎?”薛天工嘆息的反問了句。
吳俊語塞,他也知道老孟的性格,當即也就不在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