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沈總給的地扯,寧爭帶着朱鈔等人就來到了高家村村長高厚道家門口。這名字白取了,能夠漫天要價的,又怎麼可能會厚道。
敲了敲門,很快就有一名中年打開了門,看到寧爭一行人的時候愣了一下,問道;“你們誰啊?”
寧爭微笑道;“請問你是高厚道高村長嗎?”
“我不是,村長在裡面。”中年答道。
“我們找高村長有點事。”寧爭表現的很有禮貌。
中年隨口道;“那進來吧。”
接着,寧爭等人就跟着中年進去了。
客廳上,此時正圍聚着十多人在嘰嘰喳喳的說着話,一眼望去全都是四十歲以上的中年,大叔聚會?
儘管內心挺好奇的,不過寧爭還是壓下了好奇心,問道;“誰是高村長?”
“我就是,你找我有什麼事嗎?”一名挺着大肚子的圓臉中年打量了一眼寧爭問道。
這體型、這臉型,還真是厚,原來這纔是他名字的真正含義。也顧不上在腹誹了,寧爭朗聲道;“高村長,我是沈總派過來跟你協商賠償款的。”
寧爭話一說出,十多名中年全都齊刷刷的看向了他,場面一頓變得十分詭異。
高厚道呵呵一笑,道;“他也真沒勁,派幾個小孩過來。算了,你是小孩,我也不跟你多扯。你就回去告訴他,一萬五一平方,能接受就拆,不能接受就滾。盯着我們村子的房產商不止他一個,他不願意出這個價錢,有的是人會出。”
寧爭臉色不變,淡淡道;“高村長,你知道沈總已經將碧桂園小區建造工程已經承包給我們天宮了嗎?天宮,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
高厚道似完全不意外,反而戲謔的看向寧爭,道;“天宮又怎麼了?難不成我們不簽字,你們還想強拆?有本事你們就來拆一下,我們高家村五百戶人家就在這裡等你們。”
朱鈔斜着眼睛走了上前,神色不悅的推了高厚道一把沒曾想沒能推動,他略顯尷尬,不過很快就語氣不善道;“我說你一大把年紀了還整些虛的有什麼意思?我知道你們想借機大賺一筆,可誰的錢也不是大風飄來的,你說給你就給你啊!你稍微加點麼夠了呀,事情鬧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高厚道還沒說話,身邊的中年們就炸鍋了,一個個走上前。
“你個小孩怎麼說話的,這拆的是我們祖輩幾代的房子,我們多要點錢怎麼了?要不是**有文件強制要求拆遷,就你們賠償的這點錢我都還不願意拆。”
“對啊,碧桂園那麼大的一個集團哪裡缺錢了,我們爲自己的權益多爭取一點錢有怎麼了?”
“你別給我裝黑.社會,高家村這麼多人,你倒是叫人過來試試看?”
……
寧爭目光幽幽的看向高厚道,壓着火氣,問道;“這事,真的沒緩了?”
“錢到位了,就有緩了。小孩,年紀輕輕的就走上了歪路,以後可有的你受苦了,還是趁早去找個正經工作過活吧。黑.社會,嘖嘖,不適合你。”高厚道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嘲諷,那是一種安全沒有將寧爭他們放在眼裡的輕視。
朱鈔聞言就氣急了,剛準備上前一把被寧爭抓住。
寧爭看着高厚道忽然笑了,只是笑意很冷,淡淡道;“高村長,好自爲之吧。”
說完,他就帶着人走了。
等寧爭等人走出去後,高厚道就藉口去上廁所了。衛生間裡面,他撥通了一個電話。
“天宮來人了,估計他們還會在來,你們過來吧。”
“嗯,好。”
……
寧爭出門後就給沈總打了電話說事情有點棘手需要幾天時間,沈總也沒有責怪他們辦事不利什麼的,畢竟在新縣寧爭他們纔是地頭蛇今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麻煩他們,現在也不宜將關係弄得太僵。
“怎麼整?”朱鈔懷着一肚子氣問道。
“晚上開整咯,看不起我們,那我們就讓他們看得起一次咯。”寧爭冷笑道。
……
當晚六點多,寧爭又一次帶人來到了高厚道家門口,不過這一次他們每個人手裡都拿着冷兵器。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厚道忘記關門了,還是故意爲之,反正大門緊開着,這也方便了寧爭他們進去。
朱鈔首當其衝就提着一把砍刀衝了進去,只是在進去沒多久愣在了原地。
客廳裡依舊如下午一樣站了十多人,不過卻不是那夥人,反而是一夥持着管制刀具的新面孔青年。
“找對夥了啊,哥們,報個名號吧!”寧爭掃了一眼人羣發現沒有高厚道後喊道。
“靈山,聽過沒?西遊記裡面不是有個在玉帝小兒打不過孫猴子的時候過來鎮壓的佛祖,他家就是靈山的,我們就是專門壓你們一頭的靈山諸佛。”領頭的光頭青年辭了呲牙笑道。
“還佛,我踏馬讓你真的立地成佛上西天去。”朱鈔罵了一句後就朝對面人羣跑了過去。
一名青年一步上前一刀就砍向了朱鈔,朱鈔是不管不顧的無視那一刀砍中了他左肩膀,直接掄着砍刀異常兇悍的一刀劈在了青年的胸膛前,一股鮮血當即就飆了出來。
不過那名青年也蠻硬氣的,抗了一刀後立馬就又砍出一刀,這一刀正好砍在了朱鈔的左手臂上。
朱鈔一咬牙就連續砍出了兩刀,刀刀劈中青年胸膛,很快他胸前就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
這一次,青年沒有在硬抗了,急急忙忙的就往後面退去。
朱鈔又怎麼可能放青年安全離開,又是一刀兇狠的劈在了他的左肩膀上。這一刀勢大力沉,硬生生劈進皮肉裡四五釐米。
“嗷!”青年卯足了勁慘叫了起來,反手一刀就把還插在他肩膀上的砍刀砸開,踉蹌着就拼命的往後面跑。
他這一跑,後面的數名青年就趁勢衝上前朝朱鈔砍來。
朱鈔一陣亂砍,雖然砍退了衆人,可雙手上卻也被砍傷了好幾刀。
“瑪德,當着我的面砍我哥,當我是空氣不存在啊!”朱厭冷冷的說了句後就提着軍刺迅猛的躥出,迎面撞上來一名青年。
青年刀纔剛舉起,朱厭就一下將軍刺捅進了青年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捅進去有多深,反正他拔出來的時候,軍刺血槽裡滿了一半的血,那人雙腿一軟就往地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