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想到文娘和曉月,心裡又有了主意,應該讓他們重新變化,讓他們變成一個美男子,試着追求斑竹姑娘,看看有沒有效果?或者讓文娘乾脆變幻成白三爺的樣子,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結果呢,當白三爺出現的時候,三個竺姑娘會不會放下追求眼前這位俊書生呢?
還有,自己應該在什麼時候,露出廬山真面目呢!
簡公子在想,想的很頭疼,斑竹姑娘卻沒有那可複雜,也沒有那麼多想法,他唯一的想法,就是跟定眼前,或者說是身邊這個男人,她堅信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誤,所以,她就很自然地和簡公子形影不離了,而且還抓住了簡公子的手,這一切讓剩下的三個人看到了,紅衣姑娘和綠衣姑娘依然覺得很自然,三個人自然是分不開的,大姐亦或是主人的選擇就是她們的選擇,那還猶豫什麼,於是乎,剛纔那一幕又出現了,三個姑娘齊刷刷圍上了簡公子,站在對面的書童看到這一場景,不禁暗自爲公子着急,怎麼辦,怎麼做才能甩開她們呢。
巧鳳是從風月場裡滾爬出來的,自然懂得女人要是黏上男人,還真就不好抖落,他要想法子幫助公子擺脫目前的窘境,想來想去,他也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來,眼見着三個姑娘圍住公子,上下其手,那裡都摸,逼得簡童實在是沒有辦法,只好先咳嗽一聲,接着拿起小竹筒邊上的酒勺,高聲說道;“來、來、來,三位美女,我們做個遊戲如何?”
就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三個姑娘極大地興趣,原來愛玩、貪玩是這三個小竹精靈的最大癖好,只要有玩的東西,又好玩的遊戲,她們會立刻放下手裡任何東西參與進來,特別是綠衣姑娘,聽到書童說要做個遊戲,立刻放下正挼搓簡公子的手,蹦跳到他面前問道;“有什麼好玩的遊戲,你說出來聽聽,我們好在一起玩。”
沒等綠衣姑娘的話說完,斑竹姑娘和紅衣姑娘也都鬆開了簡公子,又一起圍住了簡童。
簡公子看到這一招湊效,立刻開始搜腸刮肚地想着自己童年還有少年時代那些個好玩的遊戲,想來想去,她覺得只有到江裡去才最好玩,可以去江裡捉魚,可以在江裡藏貓貓,可以在江裡淘氣,還可以在江裡幹很多很多好玩的事情,他想好了。
不過,他卻不知道率先說出玩遊戲的簡童,會想出什麼好玩的遊戲或者是事情來,沒法子,他只好靜等着簡童說出來有什麼好玩的遊戲。
其實,簡童的遊戲不外乎就是和那些個文雅一些的人學的喝酒划拳的遊戲,沒法子,他就只好說道;“我們先來個擊鼓傳花,酒、我現在已經倒滿了,一會兒我們先選一個令長,由他先開始法號司令,然後我們還要準備一朵鮮花和一個手鼓,等到大家都圍着桌子站好以後,由令長,也就是最先一個擊鼓者開始擊鼓,我們開始傳花,當鼓停時,花到誰手,誰就是幸運者,就要表演節目,等到幸運者的節目表演後,花就從這個幸運者手中重新開始下傳,遊戲依此進行。”
簡童的話說到這裡,綠衣急忙接過來說道;“手鼓和鮮花我們屋子裡就有,我去拿。”
說話間,綠衣姑娘急忙走到外屋,眨眼間拿出來一個竹筒製作成的手鼓和一朵鮮豔的野百合花,放到了桌子上,就聽斑竹姑娘又說道;“我看,下一步我們就選舉令長,然後由令長制定幸運者該表演什麼節目,大家說行不行呀。”
斑竹姑娘說完話,先把目光對準了簡公子,簡公子立刻笑着說道;“好好好,我舉雙手贊成,不過,我要補充一句,鮮花落到誰的手上之後,他接受完獎賞,就是下一任令長,由他接着擊鼓傳花,以此類推,這樣才顯得公平。”
簡公子剛說到這裡,簡童***過來說道;“對、對、我剛纔把這一點落下了。”
看到簡童說完了,簡公子纔有說道;“諸位,我現在推薦斑竹姑娘當令長,你們大家同不同意呀?”
簡公子的話音還沒有消失,書童和另外兩個姑娘已經笑着說道;“我們同意,現在就請令長髮號施令。”
斑竹姑娘看看簡公子,又看看簡童和紅衣、綠衣,笑盈盈地說道;“好啊,太好玩了,我就當當令長,不過,我需要先問問簡童,不知道我這個令長都要幹些個啥?”
簡童說;“你的責任重大,首先要制定規矩,誰當上了幸運者,我們就要獎賞誰。”
斑竹姑娘又問;“我們應該獎賞幸運者什麼東西呢?”
簡童立刻解釋說;“不是獎賞什麼東西,而是讓那個幸運者唱首歌、跳支舞、喝一碗酒、講故事、吟詩作對,總之,你可以根據自己興之所至,讓幸運者幹什麼他就必須幹什麼。”
斑竹姑娘聽了簡童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道;“啊,我懂了,原來就是懲罰呀!”
說完,她立刻抿嘴樂了一下,又偷偷看了一眼簡公子,立刻拿起手鼓和鮮花,說道;“各位公子和小姐們,我們現在開始遊玩,按着規矩,我要敲鼓了,現在我把花兒放到綠衣手中,只要我的鼓聲一響,綠衣就開始順時針傳花,我的鼓聲停下了,花在誰的手中,誰就是幸運兒,就要接受我的獎勵。”
簡公子立刻帶頭叫好,斑竹姑娘意味深長地看看簡公子,接着給綠衣使了個眼色,綠衣會意,斑竹姑娘立刻敲響了手中的竹鼓,斑竹姑娘手中的鼓點忽緩忽急,眼見四個人把手中的鮮花已經輪過了兩遍,突然間,鼓聲似有似無,簡公子心中立刻知道了斑竹姑娘的用意,就決定奉承斑竹姑娘一次,果然,那陣似有似無的鼓聲,突然間戛然而止,而那朵鮮豔的百合花正由綠衣姑娘手中遞到了簡公子手中,問題的關鍵不在這裡,而是在於綠衣姑娘把那朵百合花放到簡公子手中以後,就沒有鬆手,直到斑竹姑娘的鼓點完全消失,她才故意驚訝道;“誒呀,花在公子手中,在公子手中。”
簡公子笑笑,其實,他完全可以把花兒傳到緊挨着他的紅衣姑娘手中,但是,看到三個姑娘像孩子般地在一 起玩耍,他那裡還能拂了大家的玩興,於是,他就拿着手中的百合花說道;“我接受斑竹姑娘的獎賞。”
斑竹立刻接過來應聲道;“看到公子如此誠懇,我這個獎賞要慢一點說,先請公子把眼睛閉上,我不說睜開不許睜開。”
聽了斑竹姑娘的話,不僅僅是簡公子驚訝,就連另外兩個姑娘和簡童也都十分驚訝,他們屏住呼吸,看着斑竹姑娘到底要幹什麼,眼看着簡公子把眼睛閉上了,斑竹卻沒有任何表現,也不說話,簡童心中正自納悶,突然間看到斑竹姑娘,身穿白紗裙,像一隻白鶴似得,輕飄飄來到簡公子面前,張開小巧紅潤的嘴脣,一下子,不、不、是突然間一下子,裹住了簡公子的嘴脣。
簡童驚訝,簡公子更驚訝,紅衣和綠衣兩個姑娘卻拍手鼓掌,齊聲說道;“姐姐,別出聲,公子要是出聲或者躲開你,就算他犯規,你還可以獎賞他一次。”
綠竹屋外月光斜,隔窗偷窺竹簡情,風無影,竹未搖,屋中佳人動情愫,身貼公子,以身暗相許。
簡公子沒有預料到斑竹姑娘會如此大膽,緊接着他才反應過來,他們可不是凡間的姑娘,即便算是姑娘,也只能算作是新新人類,那就註定她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怎麼辦,躲開,巧妙地躲開,還是,任由她的性子胡鬧。
簡公子身體沒有動,嘴脣也沒有動,讓斑竹姑娘的小嘴脣緊緊嘬住了,腦子卻在飛快地旋轉,推開,不是,躲開,不行,就是這麼一拖延,斑竹姑娘的吻彷彿過了一百年,一千年,太漫長了,終於,簡公子想出了好辦法,他把自己的嘴脣朝外鼓,慢慢地,漸漸地撐開了斑竹姑娘的小嘴脣。
斑竹姑娘還沒有親夠,可是,要怪就只能怪自己的嘴脣,沒有力氣,或者說要怪自己的嘴脣沒有長在簡公子的嘴脣上,那就只好緊緊摟抱着簡公子了,不過嗎,可能是他太過於專情了,就在他用力摟抱簡公子之時,卻發現自己漸漸離開了公子的懷抱,這是怎麼回事,這又是爲何,還沒等她想明白,簡童已經過來了,對着她說道;“你們知不知道,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呀,你們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摟抱在一切,你們羞也不羞,當着衆人的面前,竟然和公子親嘴擁抱,好羞啊!”
什麼叫做害羞,斑竹姑娘不理解,另外兩個姑娘也不明白,於是乎,斑竹姑娘不解地簡童;“書童哥哥,什麼叫男女有別呀,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呀,爲什麼要害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