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人自然要寵着
正當衆人猜測笑面殘忍的楚王會如何對待這位膽大的宮女時,柯子墨卻出人意料的攬住了蘇子衿,尖尖的下巴卡在她的肩上,淡淡的香氣撩撥得她的心癢癢的。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她纔好呢?”柯子墨的收大手鉗制着她的腰,力度大的讓她有些發疼。
柯子墨就這樣與葉赫瀚對視,眼裡的霸道和得意不言而喻,葉赫瀚“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再理會無理取鬧的柯子墨,一雙鷹目凝視着蘇子衿,像是看中了野兔隨機而動的獵鷹。
纖纖玉手推開柯子墨的頭,蘇子衿揉了揉被他的尖下巴硌的生疼的肩膀,柳眉緊蹙,“一個丫鬟而已,你隨意。”
擡眸,卻看見蘇雪衣正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他舉起手中的琉璃杯,揚起衣袂一敬,隨即飲下,優雅的堪比十九世紀的英國貴族。
厭惡的回了一個白眼,暗罵蘇雪衣狐狸本性難改。這廝雖說是在向他敬酒,可在文武百官和高臺的角度來看,他確實一副憂傷孤苦、難覓知音、自斟自飲的清高形象。
但和蘇子衿站在一起的柯子墨卻是將整個事情看得一清二楚,鳳目流轉,眼角上翹。他的裝服本來寬鬆,再加上身子的瘦弱,微微一彎腰,便是衣領大開,春0光外泄,露出一大片蜜色的肌膚,即使是男子,也不由得垂涎三尺。
無奈的替他拉了拉衣襟,嫌棄地瞪了他一眼,牽牛花就是牽牛花,果真是到哪裡都忘不了招蜂引蝶!至於爲什麼說柯子墨是牽牛花,無非是因爲在廣大亞洲亞洲地區,有一個神奇的職業叫做牛郎~
“呵呵。。。。。”柯子墨發出一陣銀鈴一半的輕笑,抓住了蘇子衿替她整理衣衫的小手,靈蛇一般的舌頭快速的掃過她的指尖。
某女一驚,迅速的收回小手,卻不妨又被柯子墨抓了回去,放在胸口的位置。仔細地暖着,”子衿可是冷了?手這麼涼?”
溫柔的話語明明是別樣的關心,卻讓蘇子衿艱難得嚥了口塗抹,看着示好的柯子墨,蘇子衿猛然間想起了那則小雞拿着彩虹糖給黃鼠狼拜年的廣告。
想着想着,他喚她的那一聲聲的子衿也活活的變成了”雞兄~~~~~”
蘇雪衣看到了蘇子衿好柯子墨的互動,一向淡定如菊的他卻是破天荒的站了起來,笑容恬淡,”楚王和楚王妃恩愛是好事,只是在這大殿之上,還望楚王收斂,莫要污了笑面戰神的稱號!”
蘇雪衣這是主動挑事麼?蘇子衿看着柯子墨就像是看外星人,恨不得把他按在手術檯上好好解剖研究一番。
”本王寵愛王妃,自然是要疼着寵着,和蘇相無關吧!”柯子墨捧着蘇子衿的手,還刻意的哈了幾口氣,一副卿若凍着君必心疼的樣子,直讓蘇子衿直直想吐。
不着痕跡地把蘇子衿和柯子墨隔開,”子衿是在下的女兒,自然是要重着其名節的。到是楚王,若是真愛怎會讓子衿成爲衆矢之的?”